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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兰硕凤眼一立,眼睛里寒光乍现:“你敢打我?“
苏浅秒怂,瞬间缩回了爪子,嘴上却半点不肯服软:“我就,就打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打回来吗?”
陈兰硕冷笑着逼近:“打你,我哪舍得!一会儿,你要是不怕外面的人听见的话,就尽管放开喉咙大声地叫吧!”
说着,他继续卖力地扯苏浅身上的衣服。
“陈兰硕,你......”
苏浅脸红得跟蕃茄的,死命地挣扎,却不敢大声嚷嚷,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我混蛋。我知道,不用你说。”
陈兰硕接过她的话头,挑着眉,似笑非笑地说。
“你....”
苏浅气得脸色脖子粗,一时气结,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我不要脸。我也知道,你就老老实实躺平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陈兰硕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扯开了苏浅内衣的绳结。
眼看着最后一件衣物离自己而去,被扯下扔到一边,苏浅终于绝望,眼睁睁地看着陈兰硕眸光深邃地向她俯下了身体。
车帘晃动着,偶尔从里面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很快就恢复了安静,象是有人被捂住了嘴巴。
时而有葱白的手指难耐地抓紧帘子,不过一会儿,就被另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抓回去,低声细语地安抚一番。
马车摇摇摆摆地行到了地方,年轻的车夫轻轻咳了声,别扭地说:“爷,苏家到了。”
马车晃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里面响起了陈兰硕的微微带着喘气的声音。
“别停!接着往前走!”
车夫傻眼:“往哪儿走?”
“随便往哪儿走!只要不回苏家就行!”
说话间,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陈兰硕闷哼一声,捂住了半边脸,却嬉皮笑脸地笑。
打人的苏浅白皙莹润的皮肤上,满是吻痕,光裸着身体,坐在一堆衣服上,在陈兰硕热烈的目光下,手忙脚忙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车夫得令,默默地调转马头,驶离了苏家门前。
苏玉笙和江晏刚下马车就看到一辆外表华丽的马车扬长而去。
苏玉笙皱着眉,不解地说:“咦,那不是恭亲王府的马车吗?今天是我姐姐回门的日子,我特意请了假回来的,怎么走了呢?
“是王府的马车没错啊。我还听见了你姐姐的说话声了呢。”
江晏眨了眨浓密纤长的睫毛,歪头一笑,粉白的俏脸上瞬间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来。
“呃,我姐姐许是有什么事,一会儿肯定还会回来的。我们进去等吧。”
苏玉笙眼神一抖,莫名红了脸,匆匆收回视线,牵着江晏玉白的小手往府里走去。
马车慢悠悠地绕着苏家走了五六圈,才停了下来。
陈兰硕先跳下了马车,伸手去拉苏浅的手,想扶着她。
谁知,苏浅不领情,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他只得悻悻地收回手。
逞强的后果就是,苏浅下车的时候,腰上突然酸软了一下,幸亏陈兰硕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才没有跌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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