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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如何解释呢?
他只想把她揉进怀里,狠狠拥抱她……他……好想她,日日夜夜都在想。
院子门推开,冷落门庭,伶仃花草。
戚渊捏紧了手,他鼓起勇气推开了小鸽子房间的门……空无一人。
倏然回首,一个老妪过来,与傅二爷耳语几句。
以为戚渊没有注意到,又偷偷摸摸离开。
戚渊摆了个眼神过去,寒光乍现。卫兵得令,偷偷潜了过去。
“傅二爷,人呢?”戚渊低沉回回。
傅二爷像听了阎罗王索命般,先是瞪大了眼,似乎想了想什么,迟疑片刻,回禀道,“少帅,这个院子,原本就没有住人。”
“哦?”戚渊神色捉摸不定。
傅二爷点了点头,不顾额头汩汩流下的汗液,硬着头皮拱手,“我家三姑娘从小身子不好,十岁那年早夭了……”
说完以袖子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泪痕,“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戚渊差点被这家人气笑了,敢情好,与他共赴云雨三天的,是女鬼对吧?
傅二爷再想编两句的时候,太阳穴被抵了一个冷铁一般的硬物。
耳边响起扳机扣动的声音,他双腿一软,吓得尿了出来。
……
“阿兰,你跟老爷说了没有?”季氏紧张地捏手绢,怎么这事情就起了差池呢。
刚开始听女儿的主意,季氏震得魂不附体。她平日里作威作福,但也欺软怕硬,没那个胆子敢欺骗戚家。
“阿娘放心,戚少帅要找的肯定是我。只是我不能任凭三姐败坏了傅家与我的名声,事后,我会向少帅解释清楚。”傅步瑶手指发抖,强撑着镇定下来。
她不能乱,只能先安抚好了季氏。
一定是有谁弄错了,戚渊明明找的人是她,怎么又扯到傅步萍那个贱人头上去了?
“妈妈,上次山贼把钱送回来了,对吧?”傅步瑶一眼望着天空,大雁杳然飞过。
“那帮不顶用的山贼,连个弱质女流也杀不了……”季氏恨恨而言,手帕搅得咯吱咯吱响。
这可怎么办?季氏当然相信女儿所言,她完全没想过戚夫人错认的可能性,只是觉得傅步萍偷汉子的事情万一败露了,两家的联姻会因为这个丑闻而玩完。
“您还记得张翔吗?以前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他家在千秋县内开了两家工厂,养了一批打手。”傅步瑶试探性地问。
季氏颔首,她当然记得,以前,还想把傅步瑶许配给那个人。
那个个子矮矮且方脸普通的年轻人,祖上富裕,家产喜欢高谈阔论,总是望着傅步瑶的方向,很容易让人揣测他心中的想法。
傅步瑶眼中浮现一抹狠色,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派个不起眼的下人去,把这个亲手交到他手上。”
季氏赶紧唤来一个心腹,塞了纸条,嘱咐两句。
傅步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走过去盯着送纸条的仆役,神经质地捏紧那人的肩膀,“告诉他,尽快动手,就今晚!”
季氏听懂了傅步瑶的意思,她惊诧地看了女儿一眼,似乎有点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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