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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找个地方歇一下。”
枪长现在基本是闭着眼,半靠在阿萝的身上走路,鼻端飘起阵阵女人的肉香,听着阿萝喘粗气的声音:“阿哥,这上边有个小山洞,我们到那里去好了。”枪长点点头,任由阿萝拖着自己往上走,两条腿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只是惯性地往前甩动,一步步地走了上去。
棕黑色的小山洞隐藏在几棵高大的树木后边,阿萝见到后,扶着枪长拖得全身精疲力尽,方才勉强走到洞口,女人天生胆小,到了洞口,人要猫着腰才能钻进去,现在肚子也饿了,看看洞口四周的草色,确实里边不会有什么动物栖身,对枪长道:“阿哥,这个洞有点小,我们两个人挤不进去……”心里本想说我先进去看看,但是又害怕,顿时住口不言,枪长睁开眼睛,眼神散乱灰败,就像一个患了重病的人一般,现在全身除了火热和冰冷,早没了疼痛感,但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来,看到阿萝相着洞口,有些恐惧的样子,枪长扯扯嘴角,笑道:“我先进去吧,你后头跟着就是。”
枪长弯下腰来,背上和腹部一阵阵抽痛,腿上一软,干脆趴下去,学着小孩子爬地一般,手脚互用,往前缓慢地前进,阿萝弯着腰,很想伸手去拉拉枪长,但见到枪长如此艰难的样子,只好一步步紧紧跟着。
进去差不多十米,里边竟然有光线传出,枪长心里高兴,急忙加快速度,到得洞底,却宽大得很,约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四周都长满了青苔,光线是从顶上的枝丛中照射下来的,离底上的洞口约有二十米左右,枪长也顾不得许多,径直爬到中间躺下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下边全是枯败的落叶,倒是无比软和,阿萝四处打量,这是个中空的山洞,进口很小,上边的洞口也只有洞底一半大,四周长满了部分野草,洞壁上的青苔很厚,阿萝揭开一块,见里面的岩石上抹了层稀泥,于是便围着四周慢慢看,转了半圈就找到了一处细小的水流,就像麻线般的滴落很快,用手接了就开始喝水。
枪长闭上眼,胸口慢慢地平息下来,阿萝用手捧着水放到枪长的嘴边:“阿哥喝水。”枪长仍然闭着眼,张口把水吞下,他此时已经快陷入半昏迷状态了,卢大勇的力道真不是盖的,这么几下打得人半天还不是了魂,竟然越来越痛!
没过几分钟,枪长连喝了几次水后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枪长,阿萝有些害怕,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再过一两小时就要天黑,阿萝坚挨着枪长,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来捡拾枯枝,从洞口到这里有个曲弯,倒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顺便可以吓唬一下其它东西,万一有什么凶狠的动物,看到火光也害怕了。肚子开始咕咕地叫起来,阿萝从枪长的背包里找到打火机,把火生起,又开始慢慢寻找吃的东西,见背包里还有几个干面包,和几根火腿肠,也顾不得许多,取了就吃。
偎在枪长沉睡的身边,阿萝一会儿看看火光发呆,一会儿又痴痴地盯着枪长,阿哥看人的眼睛好亮,让人觉得好舒服,阿萝就是被枪长看过几眼后就莫明其妙地跟了他,这算什么呢?后来阿爸让我领他走路,我这就跟他走了,胆子好大,阿哥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不管,阿萝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枪长的脸皮,猛地吓了一跳,好烫!难道是生病了,阿萝有些着急,手放在枪长的额上,就像放在一块烧红的炭上面,阿萝眼睛转了几下,决然地起身,然后沿着洞口出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里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花果子回来,拨弄火堆,趴下去用力吹了几口,加柴,火光照耀着幽深的山洞,枪长的呼吸还算平稳,但是心跳很快,阿萝放了几根草进嘴里嚼烂,再凑到枪长嘴边,用舌头把汁一点点地渡过去,转过头吐掉,再嚼。就这样把手里采回来的花草全部嚼过渡给枪长后,又把火烧大些,扶起枪长的身子,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枪长,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喜悦,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意。
两人就这样搂着过了一夜,期间枪长一会儿大汗长淌,一会儿又呼呼发冷,阿萝也是时睡时醒地帮枪长抹汗水,或者就紧紧地抱着他。
第二天枪长睁开眼睛后,竟然看到几缕阳光,透过错乱的树枝照射下来,落在枪长精亮的眼睛里,就像一池清澈的水面荡开了几许涟漪,枪长眯着眼,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有草腥味儿,有甜味儿,还有苦药味儿,枪长咂巴几下,嗯,还蛮舒服的,觉得指后好像有两团肉……枪长晃晃身子,看来是阿萝一直在搂着自己,枪长有些感动,这女人真贴心。
想起昨晚的好事儿,忍不住就把手伸向阿萝的大腿,略略加大的劲道搓弄着,阿萝早醒了,这会被枪长如些爱抚,心下又羞又喜,把头埋在枪长颈后:“阿哥,你昨晚发高烧呢,我喂你吃的草药,现在好些了么?”枪长扭过头笑笑:“你是用嘴用我吃药的吗?”阿萝点点头,下巴刚好碰到枪长的耳朵,枪长有些痒,吃吃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用嘴亲我呢?不行,我也要亲回来!”阿萝躲着枪长的大嘴,害羞地说:“阿哥别闹,你才好些呢,我看你好像没发烧了。”
枪长一下子挣起身体,转过去搂着阿萝道:“好阿萝,你的药真灵,想不到你还会采药,要是没你的话,昨晚我可能会被烧成傻子了。”阿萝轻笑道:“傻了好呢,傻了就会使坏,唉呀,阿哥,你别摸……”枪长见阿萝娇憨可爱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男人有两个时候碰不得,一是早上醒来,二是晚上睡前。特别是早上醒来的这一会儿,枪长想起老婆跑掉那阵子,早上一醒就要“升旗,磨豆浆”。现在好了,呵呵,手伸进阿萝的衣服里,从下往上捞了一回,再从下往下捏了一遍,阿萝哪里还忍禁得住,鼻子咻咻地喘起了粗气,两只手只是死死地搂着枪长,眼睛闭得紧紧儿的。
枪长也不解开阿萝身上的衣服,褪下裤子就挺刺进去,阿萝早已是稀泥人儿了,滑溜溜的一点没阻着枪长的兴头,一手挽起阿萝的腰肢儿,一手提着她的大腿儿,就这么哼哧哧地开始征伐起来。
阿萝先是觉得脑子里一阵阵发晕,后来就是发烫,再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嘴里胡乱叫着,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紧促眉头,身子随着枪长挺动,这样不到几分钟,阿萝觉得身子里有股子什么东西就窜了出来,脑门嗡地一声,啊呀,飘起来了,怎么会飘呢,媚着眼儿,张着嘴儿,那娇态看得枪长更是激烈无比,壮实的腰臀不断地往前送,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突出的都凑进去才甘心。
阿萝的声音从高亢到低吟,从尖锐短促到柔弱绵长,最后枪长虎吼一声,趴在阿萝身上不断地哆嗦,阿萝知道完事儿了,但又一回心花绽放,心里一阵阵感动,莫名其妙地就掉下了眼泪,两手并替着在枪长的背上搓抚,枪长的嘴无意识地亲着吻着,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哪还有什么追捕逃亡,哪还有什么阿爸老公,各自心里头都是对方,阿哥阿萝,喃喃低语,抵死地纠缠在一起,枪长不到十分钟,还不觉得疲软,又再次慢慢儿地闪起身腰身儿,阿萝腰上飞红:“好阿哥,你病刚好,不要太累了。”
枪长笑道:“好阿萝,你就像只小喇叭,越吸越紧,阿哥魂都被你吸了去……”阿萝紧紧地捂着枪长的嘴:“阿哥别这么说,阿萝不是干净人……”枪长打断阿萝的话:“听着了小阿萝,我不会嫌弃你,更不会丢下你,你救了我的命……对了,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儿,原先也这样吗?”
阿萝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头一回呢,以前阿……都是两三下就去了,我不知道这个……会这样,嗯……阿哥,别动!”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分开身子,枪长起来跳动几下,身上还算正常,除了有些酸痛外,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火辣,跟阿萝说了一声,就出去找东西,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跟来,刚刚走出去,枪长就看到对面山上一排排的武警和公安,拉的拉狗,三五成群地正在搜山,枪长吓了一跳,赶紧跑了回来,心里顿时慌乱到了极点。要是被人搜过来,那可有好戏看了,现在怎么办?脑子里一片迷糊,昏昏的,心里害怕。
阿萝见枪长刚刚出去又返回来了,便笑着问道:“什么事儿?”枪长脸色青白地说:“你听,狗叫声!外面好的公安,这回要糟了!”阿萝也吓得愣神,两人互相看看,都没有什么办法,阿萝从小生在这山里,就去过洲府一回,没见过什么世面,枪长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道:冷静冷静。他们现在的样子是往边境上搜,幸好卢大勇让我别去,幸好昨天老子就往回走了,但是他们再从回路搜过来怎么办?唉,昨天应该先打喷雾的。一想到警犬,枪长顿时就有点泄气,他从小就怕狗,特别是做过贼后,见到狗就怕。
枪长越想越生气,难道老子就被人这样捉了?再要坐牢那是铁定不行的,妈的,被逮捕了有没有命活还不知道,贼老天,你非要老子死么?忽地一脚踢向青苔,谁知身子一歪,那青苔后面是空的,枪长整个人摔了进去,阿萝赶紧跑过去把他扶起来,枪长吓了一跳,看看踢穿的洞口,里边阴冷无比,枪长打了个抖,爬起来去打火机,然后点上几根枯枝,往里边晃晃,见洞口深得很,只照得到几米的地方,里边倒是很干燥,不过特别阴冷,枪长心想,老子呆在这里也要被抓,不如从这里进去看看,要是找到另一个出口,老子就活命了。
刚走了两步,觉得大腿根奇痛无比,跺脚跳了两下,还是一样,枪长咧着嘴,不断地喝着冷气:“啊哟啊哟哟,痛死老子!”阿萝见枪长抚着大腿根儿,以为是跟她那个过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叫你不要再动了,你偏要来……我看看吧?”枪长摆着手道:“是刚才踢空了扯的,可能扯伤了,没事,还能走路。我去把外边的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打着火把往里走,你去多拾点干柴枝。”
两人分开行动,时而也有声狗叫传来,枪长更是加快速度,以想今天他们收那边没有结果,肯定就要回头,一回头老子就惨了。把昨晚烧下的柴灰搂起来往那新开的洞里扔,转了两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痕迹,把枯叶子四处扫乱一点,灵机一动,拿出喷雾再次胡乱喷了一回,然后把阿萝先叫进洞里,搬了几块湿土,盖上青苔,然后慢慢缩进洞中,再把青苔拦住洞口,这个洞口是在左侧边上,要不是枪长心里生气发狠,肯定不会发现此处别有洞天。
枪长一瘸一拐地在前带路,手里的火柴时时晃动几下,这是出于心理上的自我安慰,生所突然飞出什么东西来,两人一步步地小心往前面走着,手里的柴火发出嗤嗤的响声,两人眼睛瞪得圆圆的。
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还是在洞里不断地穿梭,枪长有些急了,阿萝小声地说:“阿哥,会不会走到没路了?”
她手里的柴枝只有四五根了,再这么走下去可不是办法,枪长发狠道:“没事儿,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直往前,两人加快速度一直往前走,这洞里七弯八拐,时上时下,这会一直在下坡,虽然没有什么大石高坎阻路,但枪长也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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