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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人,所以我粗重的呼吸格外沉重,他也内有回头只是低声问:“是不是高烧了。”
我神情很萎靡说:“应该是的。”
“乱吃药了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只是他的后脑勺。
我说:“没有,吃了几片感冒药了而已。”
陈青川又问:“那些感冒药,应该还是两年前的吧。”
他这样一问,我又抬头朝他看去,这次看到的不再是他的后脑勺,而是他的脸。
略微有些冷峻,我和他对视着。
我没说话。
陈青川说:“所以,你吃感冒药的时候都不会检查日期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会自理会照顾好自己?”
他语气略带了丝嘲讽。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确实没想到药是两年前的,我拿出医药箱的时候,看到有什么便吃什么。
陈青川脸越发的冷了,好在电梯门这个时候自动开了,他最先走了出去,我便又跟在他后头。
他的车就停在楼下,他也没有等我,最先上车,坐在了驾驶位置上发动了车,我在副驾驶门口犹豫了一会,想了想,还是朝后座门走去,我拉开了门,直接坐了进去。
对于我对座位的选择,陈青川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了我一句:“安全带。”
我脑袋越发晕乎乎了,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什么都没说,便将安全带拉了出来扣在身上。
陈青川见我坐好在那后,他才开动车。
可能因为我呼吸本来就很重,所以他并没有将车内的温度调的很好,而且反手递了我一样东西。
我望着他。
他递给我的,是一个黑色的保温水杯,是他平时喝水用的。
他见我坐在那呆愣愣看着没动,便说:“水是温的。”
我之所以呆愣住是因为,水杯这种私人物品,似乎对于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共用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密了,虽然以前,我到他车上,都是看到他的东西,有什么拿什么,他的水杯也常常被我霸占共用,可现在我还是会考虑几秒。
他见我依旧不动,正在开车的他略微不耐烦说:“快点。”他手依旧持在那。
我犹豫了许久,还是从他手上接过。
接过后,他手也顺势收了回去,落在了方向盘上。
我盯着手上的保温杯,又看了看车里四周,试图找出一次性杯子这类东西,可显然是我多想了,车上干净整洁的很,关于这种杂物基本未见有。
而我,也是真的口干舌燥,刚才在家里烧的水,因为陈青川的到来,也没喝上一口。
我只能将他的保温杯拧开,然后也不管不顾的喝了好大一口。
喝了大半杯,觉得嗓子舒服了些后,我才将杯盖拧上,然后便问陈青川:“放哪?”
正在开车的他,头也没回回了句随便。
听他如此回答,自然是他说随便那就随便,我将杯子丢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我靠在车窗上便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头实在晕的很,陈青川也没再说话,再前方沉默的开着车。
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靠在那多久,当车子缓慢停下后,在前面的陈青川将车熄了火,对后座的我说:“到了。”
我睁开眼看了眼周围,发现已经到医院了,便点了点头,下意识从车上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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