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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6章（第3页）

就像以前他教会她，迷路可以开导航。

就像以前他教会她，怕黑可以打开灯。

就像以前他教会她，不会做的事可以学。

就像以前他教会她，见不到的人可以不去想。

每件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要肯去找，不是一定要有人帮，有人陪……她已经不需要再拨那个号码了。

原本，内部整顿的发展都在她掌握中，但当入室盗窃的消息传开，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奇怪起来。

高管集体离职本来就引人注目，舆论纷纷猜测此间定有内幕，集团总裁家中遭窃没有报警，更像是在掩饰什么，程氏股票大跌更加引发出连锁恐慌和猜颖，此时董事会成员接受采访明示暗示公司决策人能力不足，将矛头一下集中到程霏身上。外界对程霏的了解也只有年轻这一点，没有真正接触过一个人，很容易就会认同传闻，相信歪曲的事实。

虽然舆论对集团运转并不会产生实质影响，但却会左右董事会成员的决议。徐董等人的想法大概就是这样，抹黑程霏声誉，利用市值缩水为借口，在下一次股东大会占据多数票，否决程霏继续任职总裁。

公关部战战兢兢，绞尽脑汁想辙，但是他们总裁好像不是特别在意，开会的时候只是问了一句，得不到回复也不着急。游戏规则是这样，程霏懂。手段再脏，有效就行。毕竟生存法则只有成败，没有卑不卑鄙一说。

一切如常。

只是每周的早会安静了很多，徐董那一派难得安安静静只听不出声，只是每每看着程霏的眼神耐人寻味。

“你家现在这个股价……”有天，丁越指着手机上的股市行情问她。“可以买的吧？”

“可以呀。”为什么不能买？

好低，历史新低，看起来还会更低。“那它会涨的吧？”

程霏觉得好笑。“为什么不会涨？”

“大家都在抛，恐慌盘。”外面风言风语，好像程氏明天就要倒闭了，但是她不慌，这就奇怪了。丁越拿着手机给家里财务发消息，抽空说：“你这波搞得有点刺激，不少人找我打探消息，我家老爷子也问来着。”

“才跌不到一半，不算恐慌吧。”

“要不你跟我交个底，跌到几块可以买？”

程霏说了一个数字，丁越惊的下巴半天没合上。

“你觉得，我失业了，能进娱乐圈么？”

“……你认真的？”

“到时仰仗丁总提携了。”

丁越不知道程霏在想什么，她真的接了档综艺，还是那种吃住出行全程跟拍的真人秀。消息一经公布直接炸了，程霏的身份自带话题，热搜不要钱似的蹭蹭轮着上，与之相反的，程氏股价开盘一落千丈，直接跌停。

综艺官微更新的消息内容是：为爱下凡，与程霏一起，重温那些美好的时光——敬请期待《如果说分手》

万万没想到，她接的是情感类节目。

“大数据表明，感情经历是八卦最主要的构成部分，失恋期的女性更容易获得同情，产生共鸣，与大众建立情感联系，那么也就更容易左右舆论导向。”程霏念完公关部报告中用红笔标注最醒目的一句，回答提出质疑的一众董事。“我在挽救股价，你们以为我是去玩的么？”

已经跌停了好么，股价并没有被挽救到。

徐董全程黑着脸。

半个月不到，他手里的股份缩水30，这个节鼓眼上她不想解决办法，跑去录综艺！为了挽救股价？扯淡！她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想在她被换任之前把程氏作没了，让他们什么都捞不到！

会议结束，徐董旁边的人小声问：“瞧这状况，明天还得跌停……我们要不要先抛一部分止损，等形式好转再接回来？”

“玩不过就掀棋盘。”徐董冷冷哼道：“女人就是女人！谈个恋爱脑子都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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