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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无奈走人（第1页）

1987年的十月份，万小红和几位初中考中专的同学都已经毕业了，小黛玉万小红被分到大河城市医院当护士。假大姑娘李树波被分到市医院当x光室医生。石舒雨分到市二院x光室当医生。阳奉阴违杨凤兰和孙六空孙淑香当了大河城市第二小学的老师。还有刘婉莹同学由于身体不好没有考上大学，恰好这次高考后，没有被大学等校录取的，分数较高的同学有几个单位招工。

刘婉莹被录用到银行工作。胡春梅被招聘到邮局工作，杨凤兰的哥哥此时被分到大河城税务局，正好管民乐百货商城。此时民乐百货商城将要举办如此盛大的服装展览，那个能不来看看呀！

按着开会的惯例，领导先致开幕词。李局长现在可是地市合一后的商业局长了，他比原来胖了一圈，不再点头哈腰的，但是不知缘由的笑不会离开她的脸上，本来就不矮的他现在显得那样高大魁梧，成熟老练。气度不凡了。

他下台后，凤姐万红在台上也做了精彩的演讲，当她往下一观时，发现了万小红几个同学。就又激发了她演讲的天赋，只好又多说了几句，正高兴的口若悬河的讲着，突然商场的顶楼烟气冲天。下面的人顿时乱作一团，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喊声，女人的惊叫声，顿时乱了半条街。李局长在台下坐着也一时慌了神，凤姐在台上惊的片刻，忙喊着赶快打电话，叫救火车呀！救火呀！救火呀！快点救火！万红在台上挥手顿足的喊着、喊着，快救火呀！快救火呀！……

如此大的商业盛会在大河城是第一次，店里的也都想看看外面的盛况，没一个人注意有人纵火了。等烟火冲天时，才感觉到，因为放火的人是从顶楼办公区放的，下面的人，哪知道呀！可是谁呀？和凤姐有如此大的仇恨那？又有谁放火呀！那可是犯法呀！

正在人们喊着快点救火呀！快点救火呀！此时凤姐无助的喊着！她又看见了台下的万小红，此时凤姐断定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丧门星。每次见到她都会让自己受伤，而且都是很大的伤害。经过紧急救火，顶楼的办公室被烧得乱七八糟的，下面的楼层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纵火的人被抓住了，竟然是原来的杨经理，她就是回来报复凤姐万红的。她被抓了后，由于涉及到个人恩怨，凤姐被停职接受调查。

春风得意的凤姐，一下子成了枫叶飘零的样子，李局长很想帮她，但是这次影响真的太坏了，市里也不做太深的调查，事情的缘由，就按个人恩怨问题处理了。个人恩怨造成公家财产如此大的损失。凤姐万红要担责任。

很快自己奋斗的成果，成了新来经理的上升的奠基石。她不甘心。但是新来的经理可是大有来头的，原来就是大河城地区下管市的一个商业局长，只是想先找个落脚的地，好在提升吧！

凤姐被顶替了，新来的经理也很佩服这个最年轻的经理。就没做调整，万红还挂着经理的头衔。只是什么事都不让管理了，杨经理被判刑了。民乐商店新经理也没再给她安置做什么。凤姐一下子成了无人管无人问的“野孩子”了。

事情一拖就到了1988年。凤姐没有被安置新的工作，局里和新经理也没有人提议任免她什么。每天还要去单位，就是说让她学习反省。店内的人都还是叫她万经理。凤姐每听一次这样的称呼就心碎一次。又半年多过去了，有一天她接到通知，说局里领导商量决定，选几个人送省城商业大学进修学习管理。馋嘴猫王淑荣特意告诉她：“是李局长特意提议让她去的，说她年轻需要培养，申请报告李局长亲自跑了市里好几次才批下来。”

凤姐知道此时如此安排自己，是最好的方法了，要不是自己努力成绩很大，店内职工集体力保，挂名的“万经理”都早不是。此时她心里特感激李局长对自己不弃的栽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让自己哭，让自己笑的民乐百货商城了。

开学时间是9月3日，定于1988年的8月25日送万红走，李局长也下了通知，在民乐百货商城早7点准时出发。一早司机将车准备好了，李局长要亲自送凤姐万红去省城商业大学去学习。

早上肥猫姐夫和馋嘴猫特意给她煮了几个鸡蛋，两口子又跑万红家送来，说希望她这次学习可以彻底转运。等她们到时，李姨早都让万红吃饱喝足了。

自己这次一走就是四年，肥猫姐夫说道：“凤姐，几年了，你在姐夫心里不仅仅是一个小姨子和朋友，更是我的妹妹。永远都是我们两个人的妹妹。”凤姐此时很想哭，但是她忍住了。就说道：“磨叽什么呀！我吃我吃，李局长还亲自送我那！”干妈李姨和馋嘴猫王淑荣都哭了。凤姐还在劝她们别哭，好像这事她是旁观者。

凤姐在民乐百货商城早上7点要出发了。商城的退休的同志，还是在职的，还有店里的私人业主自发的给凤姐送行。几百人的围成了一大圈，有的自己还给凤姐备的，适合上学穿的学生样的衣服、水果、干粮之类的。李局长看到都很感动，就让司机替凤姐收了。放在车的后备箱里。凤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是深深的，给原来的，自己的手下的人们，深深的鞠了三个躬。就上车，做到了车的后排座上。李局长说道：“同志们！谢谢大家，我相信万红一定会好好学习，取得好成绩回报大家的。”说完也做到了车的后排座上。李局长对司机说道：“开车吧！此时此景不走一会我都感动哭了。”

“凤姐好好学习呀！”“凤姐我们等你回来呀！”“孩子你要注意身体呀！”“孩子你要注意安全呀！”后面的关怀话在车的后面飘荡着，凤姐不敢回头，她实在忍不住了趴在李局长肩上大声的哭了。李局长此时像慈父一般用手在她肩上来回的抚摸着，一句话也没说。司机一看李局长没劝，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车离开了大河城开向了省城。

凤姐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多难多累多苦也绝不在别人面前哭，有什么事都是夜晚躲在被窝里哭。此时她哭的很彻底，此时她更希望有一个肩膀让无助的自己靠一靠。李局长的抚摸有一种父爱的感觉，她此时很想爸爸和妈妈了，由于自己的大起大落她不敢回老家面对自己的爸爸，她怕自己会哭，会耍赖回家不出来了。就一次也没敢回老家。她在李局长耳边说：“抱抱我好吗？抱抱我好吗？”声音很低很低，她可能是怕李局长拒绝，或是怕司机师傅听到。李局长被她的一声呼唤，再也忍不住了，把凤姐拥进了怀里。眼角也流出了很复杂的泪。

凤姐在李局长的怀里不是很乖，她开始把李局长想成了爸爸妈妈，很久很久没有被爸爸妈妈抱过了，很想给妈妈贴个脸，她把脸贴在李局长的脸上来回的蹭着，弄得李局长热血沸腾。一会她又想到了高局长，高局长和自己一夜的风雨缠绵，那一夜是永久的幸福，也是自己永久的痛，她每每的想到那一夜都会觉得吻的感觉还在，高局长的体温进到了自己的体内，高局长高大挺拔的身躯和自己早就合二为一了。

她想着想着，好像又回到了两年前，她的思绪将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另个世界，有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在伸着双臂等她入怀。

她看不清是高局长的脸还是这几年默默的鼓励自己，帮助自己，教导自己。疼惜自己的李局长的脸。

她就是觉得自己想去求救，要不下一秒自己的呼吸就会停止。凤姐将自己的唇吻贴在李局长的唇上。李局长被凤姐此时的举动弄得茫然了，但是看到泪眼朦胧的凤姐很是心痛，她不知道凤姐此时要干什么，又不能问，还有司机那！两个人都没有做声，李局长只好接了凤姐的吻！

司机也没有在意后面的动作变化。也不愿去注意领导们的事。要不司机自己就不好做人了。凤姐和李局长就这样的相拥着、亲吻着、很久李局长的腿麻的不行了，就将两个退分开，让凤姐做到了两腿中间，像抱个孩子一样的抱着凤姐。凤姐感觉高局长回来了，又感觉就是现实生活里的李局长。她也到了恋爱的的年龄了，但是她不喜欢假宝玉张建民那样的年轻男人，不成熟，不老练。

两个人吻累了就停一下，接着在吻，李局长想把这几年对万红的爱全部的给她，凤姐喜欢父辈般的爱，它是一种依靠，一种可以不用作假的回归孩子般自由的释放。她就这样沉醉着，在李局长的怀里睡着了。手牢牢的勾着李局长的脖子。好像一撒手就不真实了！李局长怀里抱着凤姐也想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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