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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脸的小吃店最大的特点就是除了祖传的那些个手艺之外其他的一概不会,也正是因为如此,为了能在世道上混下去,就得玩儿命似的把祖传的手艺发扬光大。早在很久以前,南京人就爱吃鸭子,卤水鸭铺子更可以用“林立”来形容,但蒙蒙外行人的铺子往往混得风生水起,能让内行人驻足的都被挤兑到一边儿去了。
金清带着方涛和薛鹏七拐八拐地钻进了文庙旁边一条小巷,一进巷子,方涛就抽动了两下鼻子笑道:“好地方!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薛鹏苦着脸道:“方兄你是头一回来,自然觉着好,你要是进去了就知道,这里头除了鸭子还是鸭子……”
“哈,我跟老胡就好这一口,这辈子都改不了!”金清朗声笑笑,“这辈子就剩这么点儿嗜好,不准备戒了。”
“要不……把古玩戒了也行……”薛鹏低声嘟囔了一句不再吭声。
方涛微笑回应:“能吃是福。先生能有如此好胃口,也算难得。南京湿热,吃鸭子总强过吃鸡。如今正好,我以前也是个厨子,来偷师……”
金清带着方涛钻进一个狭小的门脸。门很小,仅容方涛一人过,若是招财来,还得侧着身子。门后是一道长甬道,有些暗。金清走在前面解释道:“这本来是一间整铺子,可惜了鸭子铺的老板不甚会经营,加上年成不好,百姓们果腹尚且艰难,吃鸭子的钱就更没有了。去年的时候这还能在临街的铺子里坐下吃,如今外头的铺子盘出去了,只能进院子吃喽!”
方涛倒也不介意,只要东西好吃,多走几步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全当是踱进雅间了。顺着甬道进去,走了五丈左右的距离之后方涛只觉得眼前豁然一亮。一个还算宽敞的院子出现在眼前。不过方涛的眉头旋即皱了起来:这家铺子的主人在桌椅摆放上实在不懂门道。
俗话说,最难看不过吃相。而这家板鸭铺的老板为了多接待客人,在整个小院扯起帐幔遮阳挡雨,然后底下摆着桌椅;小院周围也有几间屋子,看打扫布置,应该算得上是包间雅座。院子里的桌椅虽然排列整齐,也是按大小高低横平竖直地笔直排列,看上去规矩却还是失了章法。最关键的,几个人从进门到通过甬道,动静也不小了,可一直都没发现有人来接待:难道连跑堂伺候的都没了?
微微摇了摇头之后,方涛跟着金清走进了一个靠近甬道的包间。捕捉到方涛表情的金清疑惑道:“海潮,这地方本来就是个小吃铺面,跟大酒楼没得比,何必太在意?”
方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原先也当过跑堂,酒楼的布置再熟悉不过,这间铺子虽然小,可如此摆放设计也忒不像话了,难怪连个客人都没有……”
“怎地?这地方就是老子布置的,这里头还有说法?”门外一个粗犷的声音传了进来,方涛只觉得光线一暗,房门被一个铁塔般的身躯堵住了。
方涛抬头一看,原来是应约而至的胡飞雄,当即起身躬身拱手道:“胡教谕!”
“少来虚的!”胡飞雄大步走进屋内,直接坐下,指节在桌面上敲了敲,提高声音问道,“说来听听,这里头哪里不行了?”
方涛反而疑惑了起来,看了胡飞雄一眼,又看了金清一眼,问道:“这个……是胡教谕的产业?”
金清立刻埋下头,捂着嘴笑了起来;而胡飞雄则是闹了个大红脸,原先有有些发黑的脸庞顿时涨成了紫色。一直小心翼翼地坐着的薛鹏侧过身子低声解释道:“这铺子没老板只有老板娘……”
方涛将前后线索一联系,当即醒悟,微笑了一下也坐了下来,眼睛怔怔地看着金清,等着金清解释。
金清坐得正了一些,严肃道:“此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勾当。老胡蒙公爷的大恩外放出府的时候,公爷还给老胡指配了国公府上一个大丫头当老婆。被公爷从大牢里搭救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女人居然带着孩子跑了,几番周折找到老婆孩子之后才发现女人以为老胡被砍了脑袋才隐姓埋名改嫁,又生了个孩子。老胡气不过准备打一场官司。事情捅到公爷那里,公爷也挺难办。要说这大丫头也是国公夫人陪嫁的丫头,如今沦落到这步田地也非人力所能挽救,既然人家有了好归宿,又何必让人家再妻离子散?公爷劝了老胡一阵,老胡就放过了这事儿,要说自家老婆的夫妻恩情还在,纵然改嫁了也没让孩子改姓,各自都好好过日子算了,全当以后多了一门亲戚。公爷见老胡不再追究,也是体恤老胡的遭遇,给了老胡一些个银两带了亲生儿子南下就职……”
方涛笑了:“后面的事儿也就差不多了。大概就是胡教谕偶然打一回牙祭就看上了这铺子的老板娘?两下成就了好事?”
“那就早了!”金清笑笑道,“老胡这人太直,可到了女人面前半个字的好话都不会说。这铺子的老板娘也姓胡,同姓不婚么!他就更不好意思开口了!整天帮着人家忙这忙那,这老板娘也是孀居不久,老胡这般作为人家当然知道老胡的算盘,可惜了,人家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这么耗着……”
“那肯定是行了!”薛鹏插嘴道,“若是人家不肯,早就大扫帚把胡教谕轰出门,哪轮到咱们坐这儿?”
胡飞雄憋了半天才道:“这个……人家热孝未过……”
“嗯……这话有门道!”金清突然来了劲,“怎么,刚才‘沟通’过了?”
胡飞雄脸色难看地摇摇头道:“咱自己琢磨出来的……”
“等于白问!”金清摇摇头,直翻白眼,“都这把年纪了还顾忌那么多干什么?早点把事儿谈了搬一块儿住不就成了?没准还能再生个胖小子……”
胡飞雄脸色臊得通红,连忙扯开话题道:“刚才方小子说这布置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方涛这才转入正题道:“桌子虽然整齐,可这都是行军布阵的架势,教谕这番布置若是哪家婚丧嫁娶大摆筵席的时候绝对可取,若是接待散客就有些不对了。如此整齐的布置就难免要分先后主次,后面来的客人一看,哟,最好的位子都没了,走人!生意还做不做了?散客的座位最好就是一个‘散’字,没有最好的座位,也没有最差的,每个座位有好处也有坏处,这样客人们也就不会挑挑拣拣,更不会因为座位不够好而吃得不痛快。”
“额……这倒是真的!”金清沉吟了一下说道,“每次看到这么整齐的桌椅我都觉得有些怪怪的,海潮这么一说,还确实如此!不过似乎不止这些……”
“当然!”方涛点头道,“另外,散客的桌椅摆放除了‘错落’也要疏密有致,太疏,则显得不够热闹,人气不够旺;太密,客人的吃相都被邻桌看到了,谈什么话题也被人都听见了,谁还愿意来?再者,靠得太密一眼就看见别人上什么菜,不行!我来这儿,点一只鸭子再来两个好菜一壶好酒,慢条斯理地吃,邻桌一位窘迫点儿,只点了半只鸭子过过瘾,看到我菜,再这么一比,他还好意思再吃下去?院子里的桌椅摆放也太密了,若是客满的时候,上菜走路都成问题啊……不是我瞎说,我敢肯定,这这儿从来没客满过,对不对?”
胡飞雄支吾了一阵道:“确实……”
“贪多!”这一下金清也直接说了出来,“真要有那么多客,也不至于到把外间盘出去的地步!还不如撤掉一半的桌椅重新安排一下,让人看起来舒坦,坐下来也舒坦!”
方涛耸耸肩直接道:“往下我直接说了啊!除了鸭子,别的菜什么口味我不清楚,不过就算再差,也得挂牌子,自觉不好吃的可以价格标低点儿,但这一条不能省了。客人不问价不代表客人不在乎兜里的钱,你得让客人知道他的钱都花在什么地方……进来之后只闻到鸭香没闻到酒香,铺子里的酒水要好。这个‘好’字,不在追求什么名酒,而是要搭得好。鸭子虽说肥而不腻,可那是吃下去的感觉,到了肚子里还得肠胃受的了不是?酒水和配菜就看能不能解腻……至于跑堂、迎客之类的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还有,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这是做生意的么……”
一席话,说得胡飞雄额角直冒冷汗,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道:“有道理,有道理……”
方涛摊摊手道:“金先生就在这儿呢,写牌子和招牌可以找金先生不是?跑堂的可以暂时不要,各种伺候的活儿可以自家先担当起来。至于配菜……只要爽口就行了,太好了也盖了鸭子的味儿,像金先生这种经常带朋友来的客人就算实际上不打折口头上也打折,这会让客人在朋友面前很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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