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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我先蹲下来量脉搏，跳得异常快。翻开其眼睑，瞳孔茫然扩散着……

&ldo;楠山先生，这一定是癫痫发作，幸好没咬到舌头。&rdo;

&ldo;原来是这样。你这一提，没错，嘴角还冒泡呢！这种情形大约会持续多久？&rdo;

&ldo;那就因人而异了，从数小时至十数小时都有。&rdo;

&ldo;这么说，这段时间内没办法讯问了？&rdo;

&ldo;当然。至少到明天为止，都必须绝对保持安静。&rdo;

&ldo;那就麻烦了。不可能留他在此，至于警方的拘留所也不照顾病人，也许，我们把他吓得太厉害了……&rdo;楠山显得相当困扰。

我不忍心，只好帮忙解决了：&ldo;让他住在菊川医生的医院，你认为如何？有生意上门，我想医生不会拒绝的。一方面，重要嫌犯不能留在此处，另一方面，如果治疗得当，或许会更早恢复……&rdo;

探长边拭着额际的汗水，边回头说：&ldo;对了，就这么办。喂，你们帮忙抬这个人上车，送他去菊川医生那里。真是找麻烦的家伙！&rdo;

像尸体般死白、僵硬的六郎被送走之后，只留下探长、我，和年轻巫女千晶姬，其他信徒们都被警员赶走了。

&ldo;不必害怕，只要坦白回答问题就行。你知道这鲶鱼的把戏吗？&rdo;探长面向千晶姬‐‐木下昌子‐‐问。

&ldo;是的……不！&rdo;

&ldo;是哪一个？我们并不在乎这点小事，只希望能逮捕命案凶手就行，快些回答。&rdo;

&ldo;隐约知道。&rdo;

&ldo;我猜也是这样。对了，你到这里多久了？&rdo;

&ldo;一年半……&rdo;

&ldo;这么久了？你和那男人有什么关系？&rdo;

&ldo;……&rdo;千晶姬没有回答。在这瞬间，两颊飞上红晕，似已忘掉自己是巫女，而回复为平凡的女人，这已足够表明一切了。

&ldo;你可以不必回答了，我能猜得到。不过，在这段时间六郎像这样发作的情形有几次吧！&rdo;

&ldo;是的，常常有。

&ldo;最近一次是？&rdo;

&ldo;四、五天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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