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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2页）

&ldo;你一个人住，格雷先生？&rdo;

格雷做了个怪相。&ldo;非常不幸，我是个憎恨女人的人，所以没有家室，警官。

有位老佣人替我料理家务‐‐你知道，我住在一家公寓式旅馆里。&rdo;

&ldo;这么说，你从俱乐部回来时，你的管家还没睡喽，格雷先生？&rdo;

格雷双手一摊，说道：&ldo;不是的。希尔达上周六晚上就去了泽西城，她弟弟病

了。她这周二下午才回来。&rdo;

&ldo;我明白了。&rdo;警官吸了撮鼻烟，&ldo;不过，你到家时，总该有人看到你吧，格

雷先生？&rdo;

格雷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又笑了起来，双眼一眨一眨的。&ldo;噢，你是想让我出

具不在谋杀现场的证据，是吧，警官？&rdo;

&ldo;确实如此，先生。&rdo;

&ldo;那就没什么好说了，&rdo;格雷欣喜地答道。&ldo;我进楼时，杰克逊，就是那个夜

班员，他看到我了。我问他有没有我的信，然后还和他聊了会儿。接着我就搭电梯

回房了。&rdo;

警官的脸色豁然开朗了起来。&ldo;是嘛，&rdo;他说道。&ldo;那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rdo;他的脸又稍稍一沉‐‐&ldo;你和夜班员说完话，上楼时是几点？&rdo;

&ldo;刚好是11点40。我记得自己照着杰克逊值班台上的挂钟对了表。&rdo;

&ldo;你住的那家旅馆在什么地方，格雷先生？&rdo;

&ldo;在麦迪逊大街和三十七街的交汇处，警官。伯顿旅馆。&rdo;

&ldo;那么，我想‐‐除非，埃勒里，你还有问题要问格雷先生吗？&rdo;

矮小的老董事着实吃了一惊。他迅速地转过身去看着埃勒里，显然早已忘了屋

里还有这么个人。埃勒里一直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两人的谈话。这时，他向格雷

微微一笑，格雷若有所盼地望着他。

&ldo;谢谢，老爸‐‐我确实有事要问格雷先生。您不会觉得烦吧？&rdo;他询问般地

看着来访者。

格雷客气道：&ldo;哪儿的话，奎因先生。非常乐意为你效劳……&rdo;

&ldo;那太好了。&rdo;埃勒里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四肢。&ldo;格雷先生，我要问的是

一个很特别的问题。你处事谨慎，所以我相信你能够保守秘密。另外，你对弗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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