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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瑞王的特别关照,李凤锦一行人十分顺利的进入了毅州府。
城楼上,眼瞧着李凤锦等人风驰电掣般进了毅州府,一名满脸络腮胡眼神凶很彪悍的男子裸露着他棕黑色的结实的胸膛阴鸷一笑,“胆子倒不小,管你叫有来无回!”
他身旁一名穿着同样服色却面色蜡黄显得虚弱又畏缩的男子不安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三哥,我还是有些担心,他就算再得宠也只是个内阁首辅,捉了他当真就能令庄大将军打开高城大门?真的能让咱们挥兵直逼京城?且就算到了京城,京城还有三大营守着。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咱们还是别掺合了吧。”
“你怕了?”络腮胡瞪着他,咬肌高高隆起,“你要是想回极北之地去吃苦,随便你,本王既已经出来了,便是死也不会回去了!”
听到极北之地这四个字,怯懦的男子颓丧的缩回了手,“我、我也不愿意回去,可我总有种预感,七哥这事真的成不了,尤其现在庄大将军已经解了毒,听闻已经集结兵马准备强攻毅州府了。到时候事败,咱们可如何是好?”
“呸,还没到最后,你就叽叽歪歪不往好处想。你怎么就不想想,事成之后,咱们重新回到京城,还是高高在上的福王跟衡王呢?”福王一巴掌拍在衡王脑袋上,大骂道:“没出息,离我远点!”
说罢将衡王推开,大步往城楼下走去。衡王急忙小跑着跟上去,气喘吁吁的喊道:“三哥你等等我,我不想回极北之地去。”
那里又冷又穷,一年到头看不到一丝阳光,穿不暖吃不饱,还要成日下海劳作,若没完成目标定数,打骂挨饿都是家常便饭,才没有人理会你从前身份如何显赫。甚至因为他们特殊的身份,所吃苦头更甚于别的流放者。衡王几乎不敢去回想,那几年他都是如何熬过来的。比起当日极北之地所吃的苦,他更珍惜眼下这种吃穿不缺的自由。可世事往往难料,即便出了极北之地,他每日里依然过得胆战心惊寝食难安——他真的很怕有朝一日,还会被扭送回极北之地,然后在那里,真正的毫无办法的了此一生。
他想说服福王跟他离开,随便找个偏僻之壤躲起来。可是福王野心昭著,他不甘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一旦抓住了瑞王给的机会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是宁死也不肯放弃的。他跟福王不一样,他虽然也曾向往过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知道其中凶险后,他现在只想能有个地方,容他平安平淡的活下去。原以为这地方就是毅州府,如今看来,毅州府却是最凶险不过的。
衡王到底也没有追上福王,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回了瑞王为他们安排的小院。才一进屋,他便察觉到不对,来不及转身便要原路退出去,腰上却被顶上了锋利冰凉的匕首,他双腿一软,慌忙举手喊道:“别杀我,斗柜里有银子,其他值钱的东西都在衣橱收着,你们自去拿吧,我保证不会喊的,别杀我……”
有人在他耳边轻笑:“衡王殿下如今是愈发的胆小了。”
“谁?”衡王警觉的发问。
他与福王二人从极北之地逃出来,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毅州府除了少数人,鲜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而身后的歹人一张口就喊出了他的名讳,显见不是为了打劫钱财而来。
想到这里,衡王的身体愈发颤抖的厉害起来。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张俊逸出色的面孔,对着他懒怠一笑,阴暗潮湿的空间似立刻亮了起来,“多有打搅,还望殿下海涵。在下,东平侯府李凤锦。”
衡王闻言,惊惧的几乎要跳起来,“李李李李凤锦?你刚才不是已经……已经往瑞王府去了吗?”
“想起许久未见衡王殿下,这便特意过来给殿下请个安。”李凤锦说着,绕过衡王自顾自的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了下来,一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殿下不打算坐下来与我叙叙旧吗?”
衡王看一眼身后被堵住的门,苦笑一声坐了下来,“李侯爷便不要再打趣我了,如今哪还有什么衡王,不过是个流窜的逃犯罢了。倒是李侯爷年轻有为,如今已是权高位重的大红人。”
李凤锦便笑了笑,“看来殿下在毅州府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舒心了。”
他抬眼打量衡王,比当今皇帝还小一些的人,眼下却是腰身佝偻、白发丛生,尽显沧桑与老态。一双眼睛里,是惊弓之鸟一般的惊惶与警惕,半边屁股坐在椅子里,亦是战战兢兢随时打算跳起来就跑的模样。
“舒心?”衡王苦笑着摇摇头,“我只求着能活下去,哪还管得了舒心不舒心?让李侯爷见笑了。”
曾是尊贵的亲王,一夕之间,变成了大逆不道的犯人。从前需要他怜悯的小男孩,如今他却只能仰望。这种落差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可随即又自嘲的笑了,他现在不过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还计较什么身份的落差?今日若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想着,轻轻叹息一声,第一次抬起眼看向李凤锦:“李侯爷冒着危险前来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殿下一贯聪明又谨慎,原是有机会问鼎九五之尊的位置的,奈何时不待你。”李凤锦甚是可惜的说道。
“李侯爷就别笑话我了,我若真是聪明的,当初也不会头脑发热的跟着去抢不属于我的东西。一念之差啊——”他为人惯来小心谨慎,唯一不够谨慎的一件事,就是被人撺掇着去争皇位,而后一败涂地,落魄潦倒。
他说着,又叹一口气,“李侯爷也看到了,如今我也不过就是个被人施舍着才能活下来的穷鬼窝囊废罢了,就算李侯爷有事要我办,只怕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这几年,衡王殿下可曾见过自己的妻儿?”李凤锦忽然打断他,悠悠说道。
衡王眼神一跳,随即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来,激动地来回走了好几趟,方才稍微平静一点,“我妻儿?当初我被押赴极北之地时,他们不是已经被、被斩草除根了吗?”
“皇上仁慈,既然连衡王殿下都能放过,又怎么会为难无辜的女子与稚儿?当初这般放出消息,也不过是要你们死心,不要再掀出什么事端来。皇上放过了他们,便将他们远远送出京城——这件事,正是我去办的。”
他话音一落,衡王已经泪流满面的扑到了他脚下,“他们现在在哪里?你真的没有骗我,他们真的都还好好地活着的?你别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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