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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久第一次真真正正看到鬼,是因为无意之间翻到了很久以前家里存放的老物件——一个据说能破开阴阳看到鬼魂的阴阳镜。
段久本是不信这种东西的,他也只不过是比嘴硬的皇帝多信了一点鬼神,但也只多信了一点。若不是他的伯乐兼挚友宰辅大人以魂魄的方式存在于世,并且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是绝对不会相信鬼魂徘徊于世的说辞的。
所以当他半信半疑地戴上阴阳镜一转头,视野里凭空出现一高一矮两个人时,他属实是有点惊诧的。
但段久没有把这点惊诧表现出来。
他只是取下阴阳镜看了一眼,确定真实的场景里实实在在没有这两个人后,又不动声色的重新把阴阳镜戴了回去,打量着眼前这两个......看上去真的很像人的小鬼。
鬼原来也是会有不同的。
这两个小鬼一个软乎乎的,看上去是个心智未开的幼童,只呆呆地站在原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玩。另一个......嗯......看上去似乎不是什么脾气好的性格,整个人......啊不是,整个鬼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眼神直直地看过来,也说不上来有什么情绪。
让段久感觉到不同的并不是两个鬼的样貌性格,而是他们身上的形态。那位很小孩童样貌的鬼确实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若是能看见也只会当他是寻常人家的小孩。
可那个瘦瘦高高面无表情立在一旁的鬼,身上却罩着一团黑色的影,尤其是心口的位置,有流转的黑气不断从中冒出,瞧上去甚是奇异。就好像......原本属于心脏的那个位置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化不开的黑气和无法形容的阴森。
段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嗯,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鬼。
段久是个胆子大的,毕竟官场上数不清的的牛鬼蛇神看上去可比眼前这个还没他高的小鬼可怕多了。
他拄着脸端详了一阵,心里还在盘算着到底是先把阴阳镜送去给陛下造福他亲爱的好兄弟,还是先留下来满足他自己对鬼魂之物的好奇心。
突然,他对面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小鬼皱紧了眉,紧盯了他一阵,开口道:“你看得见我?”
阴阳镜只能看得见东西,却无法沟通声音,但段久是个不走寻常路,喜欢研究奇门歪道的怪胎,对于口型辨别也略懂一二。他扶着镜架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了半晌,最后呲的一声笑出来,自嘲一般的摇摇头,道:
“不好意思,读唇形这项技艺太久没练有些生疏了,竟然没读懂,你能再说一遍吗?”
说完段久又轻轻摇了摇头,笑了一句“我竟然在和鬼说话”,才低下头,带着一点笑问道:“不知道你和宰辅大人的状态有什么区别,这位......鬼,嗯......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官场里的敬语与打圆场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通用,纵然朝野里总是暗地里说段久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谁鬼话的主,但真到了说鬼话的时候,段久发现,他还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称呼来与眼前的鬼沟通。
好在眼前的鬼也并不是朝堂上一个称呼念错了,就可以记恨你好一段时日的老大臣。
那瘦高的鬼沉吟了一会,紧皱的眉宇松开,偏开一点眼回答道:“嗯,我听得见你说话,鬼能听见人说话。”
然后他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最开始问段久的问题:“所以......你能看见我吗?”
这回段久终于一字一句读明白了,他点点头,离那鬼走近了几步,指着眼眶上的琉璃镜说道:“托这小玩意的福,能看见但听不见。对了,公子如何称呼?”
那鬼听到这话抬起头来,下意识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才低下头答道:“......徐生,这是我弟弟徐楚。”
不知道为什么,段久总觉得这位叫徐生的小鬼低头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好像自己没认出来他是件什么令人惋惜的事情。但段久没多想,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地上自己玩的开心的徐楚,又抬起头呢喃了一句。
“徐生......徐楚......这名字怎么听起来这般耳熟?”
“啊。”段久在繁杂的记忆中猛然想起来,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惊讶问道:“你们便是宰辅大人口中的徐氏兄弟?”
被前朝太子所累年少便死于荣安之手的徐氏兄弟。
段久不想戳人伤疤,只能尽量轻松的把这一话题翻过去,露出一些和善的表情,像是哄着街边的孩子一样,伸出手要去揉一揉徐生的头。
徐生没躲,也没像面对沈弃时那样冷冰冰地翻着白眼说一句“人怎么能碰得到鬼,你是不是闲得慌,收起你那泛滥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他出于某些感激和不知名的原因,站在原地没动,罕见的出现了一些茫然的情绪。
段久当然是碰不到鬼的,他的手伸在半空就停了下来,微皱着眉心疑惑道:“我记得你......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怎么如今看起来,到好像比当年成熟了不少。”
段久曾在沉香楼救过徐生一命,虽然他从来没放在心上,也是最近听宰辅大人提及才想起。但在段久的印象里,当年那个小孩瘦的就像一张纸,说一句弱柳扶风都不为过。关键是段久记得,那小孩应该很小才对,看上去最多十岁出头。
伤痛可以改变一个人心境和外表,但一个人骨架生长的年龄却是改变不了的。而且听说人死后是会维持死前的样子的,但徐生怎么......看上去反而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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