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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知道杯子原本是放在哪里。”苏格兰威士忌认认真真地回答。他临出门前的确嘱咐了苏格兰要把杯子洗干净放回原处,但这不是什么高明的借口,至少这无法说服他。雨宫清砚拄着下巴,轻轻搅动着咖啡勺,漫不经心道:“但是一定不是放在北海道。”坐在他对面的人笑起来,他已经很熟悉那种表情,即使不抬头去看,单是听到声音也已经能想象出那双含笑的蓝眸。蓝色眸子的主人笑着说:“万一呢?”顺时针搅动着深色液体的银色勺子一顿。直到杯内的液体重新化为平静,雨宫清砚才淡淡道:“……随你。”北海道(二)雨宫清砚转头看向跟在身旁的人,“你很闲?”“不想看到我的话,也可以直接给我布置那种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一类的任务。”那个人说这话时仍旧是笑着的,雨宫清砚过去倒是没发现这个人有这么不吝啬展现自己的笑容,他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呵,你让我布置什么任务我就给你什么任务?”“不,当然是听你安排。”苏格兰威士忌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就算真的想给我这种任务也来不及了,毕竟今天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雨宫清砚没说话,只是逆着人流继续往前走。他已经来过很多次北海道,虽然没刻意去做,但姑且也算是有个常用的落脚点。在他眼里,那个地方和东京的那间公寓没什么区别。诸伏景光跟着那人一路来到一个偏僻的小院。这里已经称得上是城市边缘,再偏一点就临近郊外,站在院子里时,就已经能看清远处的山坡。“这里是你的安全屋吗?”诸伏景光问。那个人依然没回答他,只是推开木质的院门,径直走进去。院子里种着一棵巨大的枫树,旁边架着秋千,正随风微微摆动,十月中下旬,正是枫叶逐渐染红的时候。诸伏景光踩在枫叶上,脚下出咔嚓咔嚓声,这个院子看起来不常有人出入,但是并不荒凉,像是有人会定期打理的模样。但是比起这个院子本身,更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的反倒是隔壁的院子。相邻的另一个小院布置与这边大差不差,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隔壁院子里正趴在窗边往这边看的那人身上,见他望过去,那人也没有偷看被抓现行的窘迫,而是笑着主动朝他挥了挥手。诸伏景光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礼貌地点点头,又收回视线,加快脚步跟上前方那个身影。北海道——那个人似乎很喜欢这里,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说那个人来到北海道。虽然知道以那个人的个性,去哪里或者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特殊的理由,但还是忍不住会生出为什么会是北海道这种念头。房子果然是有人打理的,虽然院子里枫叶已经落了满地,但是屋内里是干净的,大概是最近就有人打扫过。诸伏景光有心询问一些事情,但是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时,他还是把疑问暂且留在了心里。他自顾自地跟了过来,那人没说什么,不过也没制止或者驱赶。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看着那个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的人,在房间的角落里找了把椅子,搬到沙发旁,静静地坐着。在寂静中,时间的流速变得愈发模糊起来,诸伏景光少有的开始放空自己。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生出这种想法,有时候像是回到了湮没在记忆中的童年,有时候又像是回到了樱花飞舞的春日……他或主动或被动不会去做的、无法做的事情,在这个夏天里重新变得清晰起来。挂在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时光一分一秒地溜走,在这种宁静又昏暗的氛围中,像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一样,他也逐渐睡去。诸伏景光是在哗哗的雨声中苏醒的。屋里没开灯,被雨水浸透的云彩透不出什么光亮,于是室内也格外昏暗。雨滴接二连三地密集地砸在玻璃上,窗外那棵偌大的枫树也模糊起来。诸伏景光反应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了。他猛地站起来。“怎么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诸伏景光一愣,转过头,看着那个从不知道哪个房间里走出来的人,莫名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以为什么?”那人越过他,径直走向门口,不像是真的想询问,更像是随口一问。在那人头也不回地推开门时,诸伏景光再次坚定了这个想法。随着房门被推开,外面的大雨像是瞬间被拉近了距离,哗哗声清晰地响起。外面的雨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再大一些,诸伏景光想。“你要出门吗?”他主动问道。推开门的那人动作停了停,转过头,随意点了点头。“是很急的事情吗?外面天气不太好,不如等雨小一点或者雨停了再去吧。”那人回过身,抬头望了望天,说道:“荡秋千。”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发出了一道疑惑声:“嗯?”等他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理解过来,原本站在门口的人已经再次从他的身侧经过,走进了某个房间。很快那个人拎着一把雨伞走了出来,这一次,没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随着伞面张开,那个人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雨幕。在门轴转动声以及骤然降调的雨声中,房门啪的一声合上。诸伏景光快步走向窗边,透过被接二连三的雨滴占领的玻璃,他看到了站在那棵被秋日染红的枫树前的熟悉的人影。——荡秋千。诸伏景光在心中重复起这个简短的字眼。他定定地望着那个在枫树旁的秋千上盛开的透明的雨伞,有些哑然。——大雨天,荡秋千。面对那个人的时候,这种觉得难以理解的时刻是时有发生的,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能做到习以为常。在那扇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诸伏景光忽然清晰地认识到,那个名为雨宫清砚的男人眼中的世界和他眼中所看到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这场雨在他们眼中是截然不同的,但是他明白,其实不同的远不止是这场雨。雨愈发大了,原本还能隐约窥见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就像一直以来他看不透那个人。一扇窗,一场雨,一块易碎的玻璃轻而易举地隔出了两个世界。他轻轻碰了一下面前的玻璃,喃喃道:“荡秋千啊……”雨宫清砚坐在秋千上,虽然撑着伞,但是雨水还是不可避免地打湿了他的衣服。不过这对他来说无所谓,如果不是苏格兰威士忌叫住他,他连这把雨伞都不会拿。但是打着伞荡秋千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在雨伞的妨碍下,他并不如预想中那样玩得尽兴,又或许即使没有这把伞,他也不会尽兴。他单手抱着伞柄,随意荡着秋千。时间变得漫长又短暂,这个世界里的时间总是这样,似乎像握不住的流沙一样难以挽留,又像是卡住的沙漏一样难以消磨。他有时候也会怀疑,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混杂着水声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雨宫清砚没有回头,平静地望着前方,随着秋千小幅度地起伏摇晃。脚步声止住,几秒后,一双手附在他的背后——那双手沾着雨水,不过也无所谓,他的背后本就已经被雨水打湿。随着那双手用力一推,视角开始发生转换,雨宫清砚微愣,下意识地握紧秋千绳,透明的伞面为他挡去了大部分雨水,模糊的、被雨水浸透的天空出现在视野里。一把透明的雨伞跌落在大片的枫叶上,又随风滚动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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