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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拾六说完,却并没有直接离开。童怜见他还未离去,不免疑惑:“你怎么还没走?”“哦,我还以为你还有事要同我说。”将这句话说完,拾六也不顾此时的童怜是怎样一副神情,便直接闪身离开了。等拾六离开,童怜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后宝贝似的将那个装着松子糖的荷包解开,看了看里面为数不多的糖粒:“快没了啊……看来要省着些吃了。”只是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他的动作却毫不含糊,直接倒了两个丢进嘴里:“要下雨了。”傍晚,上京稀稀拉拉地坠着些许雨点,只是没多久这毛毛细雨便转成了倾盆大雨。季越看着阴沉着的天,不禁叹了口气:“今日下学时先生还特地夸了我呢,母后还准了我做完功课便能出去玩儿的。”“若是小殿下觉得可惜了,可以去同皇后娘娘说说。或许娘娘能准许你将这个机会留在明日。”童怜笑道。季越硬气摇了摇头:“才不要。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和母后撒娇了。”说完,他瞧了眼童怜的脸,小声道,“而且现在下雨了,怜怜的腿会很疼吧?”提到童怜的腿,季越总是不免有几分自责。当初若不是他闹性子不肯挑选伴读,童怜也不可能在那条石子路上跪那么久,以至于落下了病根。光是看季越此时的神情,童怜便能猜到他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季越是不知道,他自己却是知晓的,与其说是因为季越,倒不如说自己腿上的伤是童正初造成的更为合适。不过这些终究是不方便讲给季越听的,于是童怜便让林祥去取了把伞,而后道:“虽是不能去其他地方玩儿,但是去御花园中逛逛去也是做得到的。”说完,童怜也不给季越拒绝的机会,直接将油纸伞撑开,自己率先进了雨幕,“近日荷花开得正好,小殿下可要去看看?”“怜怜!”季越有些不满地皱眉,“现在在下雨,你的腿不疼了么!”童怜并不打算在这会儿说谎骗季越,于是便笑着点头:“疼啊。只是我想去看荷花了,小殿下愿意陪我去么?”待童怜话落,季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缓缓点头答应了。只是他走到伞下后,还是忍不住说:“怜怜,如果一会儿你的腿真的很疼的话,记得告诉我呀。我们马上就回来。”“好好好。”童怜一边走,一边点头。惠贵妃的宫殿正巧就在坤宁宫去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上,两人还没走到御花园,就看见了在殿外跪着的季枫。“是四哥啊。”季越见状在童怜耳边轻声道。说完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问,“为什么四哥会在殿外跪着。还没人给他打伞?”看着季枫的身影,童怜丝毫不觉得意外,但却还是缓缓摇头,假装不知:“或许是四殿下犯了错吧。”季越微微皱眉:“大下雨还在这儿跪着会染上风寒的啊。怜怜,要不然我们去和贵妃娘娘说一下吧。”年幼的季越并不知道,此时的季枫跪在这儿便是惠贵妃的主意,或许还打着等景帝来了,能看在季枫下雨还跪在殿前反思之下,能稍微宽恕季枫的念头呢。先前童怜便是打着让季枫回去,抑或者说是为了让景帝再晾他一会儿的主意,此刻季越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可能拒绝,于是便顺水推舟道:“若是小殿下担心四殿下,不如去和皇后娘娘说说。让皇后娘娘代四殿下同贵妃娘娘求个情吧。”听了童怜的话,季越觉得母后出面定然是比自己好些的,于是便很果断的点了点头。只是点完之后,他才略带迟疑地看向童怜,说:“怜怜,我们等天晴了再去看荷花好不好?届时你的腿也不会痛了。”童怜到是没想到季越竟然还想着他先前的托词,心中暖暖的:“好啊。那小殿下最近念书可要更刻苦些,好让皇后娘娘能再允你出来玩一次。”“肯定的!”在听完季越说的话后,皇后自然很快就明白了惠贵妃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她在心中冷笑,但却只是摸了摸季越的脑袋:“越儿是真的长大了,现在都会心疼哥哥了。”“当然了!”虽然心中并不希望皇后再像对待小孩儿一样对自己,季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极其认真地看着皇后的眼睛,“母后,越儿会连同大哥那份一起保护你的!”季越语落,皇后只觉得自己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却依旧勾唇笑道:“越儿长大了。”相较于坤宁宫的祥和,惠贵妃那儿可就没有这么岁月静好了。皇后的一道命令,表面上是说她不心疼季枫,可实际上不正是断了让景帝原谅季枫的机会么?回想着下午母亲进宫时说的话,惠贵妃眼底皆是狠毒:“云鸢!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能称心如意!”作者有话说:原本打算今天不更新了(因为昨天更了两章)但是我看见有人夸我!有宝贝夸我了诶!瞬间膨胀,然后写了一章出来(叉腰)良木晚上拾六和童怜汇报的时候,笑得四仰八叉地,若不是担心自己的笑声太大会引来巡逻的侍卫,童怜甚至觉得拾六能笑得将屋檐给掀了。童怜用手指轻点桌面:“拾六,差不多了,有人还睡着呢。”拾六切了一声,瞥了眼努力缩在墙角,尽可能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林祥。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极其自然地翘起二郎腿,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是没有看见惠贵妃那会儿的脸色,绝对比你以前看见的那些换脸杂技还要有意思。”其实童怜没有看过任何杂技,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道:“是么?那我还挺想看看的。”“对了。”童怜突然道,“大殿下出殡的时候,季岑的反应如何?”谈及正事,拾六微微收敛了方才的不着调:“明面上并无异常。”“明面上?”童怜反问。就如今的局势,若要说季岑对皇位丝毫不心动,童怜是不信的。至少若是季越意外身死,那么他将是那个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童怜冷笑道:“那就派人去问问吧。毕竟……我们也需要择良木而栖不是么?”待拾六离开后,林祥稍微松了口气。他转了个身,看着童怜的身影,嘴张了又闭,似乎非常犹豫。童怜自然也看见了林祥的动作,开口说:“有什么事便直接问。”得了童怜的准许,林祥这才道:“童……童怜,你是想要去五皇子那里么?”童怜:“你觉得呢?小林公公?”即使是以前,童怜也没怎么叫过林祥“小林公公”,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嘴,林祥更是被吓了一跳。他将被子拉高,盖过自己的下巴,小声道:“奴才错了,奴才不该多嘴。”“嗯。”童怜随口应了声,“我要吹烛了,你可还有其他事?”林祥怎么敢做别的,连忙摇头:“没有了。”就在他说完的下一秒,烛火灭了,屋中顿时只剩一片漆黑。“除了小殿下,还有谁可能是我的良木呢?”在睡着前,林祥隐约听见童怜这么说。也是因为在听见了这句话,林祥一直高悬在胸腔内的心终于稳稳落地。接下来的几日,季枫都老实地过分,一直到等景帝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惠贵妃才拉着季枫到景帝面前秀了波存在感。而季枫呢,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已经诚心悔过了似的,他甚至直接派人给那个琴女送了堕胎药,然后将人赶了出去。待曾玉山上完课,童怜将监督季越念书的工作交给林祥,然后便去冷宫换了套衣衫。“走吧。”童怜说。先前在季枫找人给琴女灌药的时候,暗卫便已经赶了过去。只是他们的消息得到的终归是晚了些,好在那个琴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确定季枫的人走远后,便立刻将药全都吐了,而这一幕正巧就被躲在屋顶的暗卫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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