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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第1页）

第三十四回　真假公主三十四

王皇后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秦泰夫妻的意思，原来秦泰不是想还自己，而是再给自己一个看清楚张嫔真面目的机会。有了张嫔的口供，等于证明了王皇后的清白，不然王皇后说什么都是张嫔的同谋。就算不被小皇帝废了皇后地位，也会名声大损从此抬不起头。展小小知道王皇后不会闹事了，这才解开了王皇后身上的麻穴和哑穴。王皇后感激地对展小小点点头，这份恩情王皇后记在了心里。

就在王皇后准备出去的时候，司礼监的一个人的话让她脸色大变。张鲸是司礼监第一秉笔太监，所以也参与了司礼监审问张嫔的经过。他建议抹去张嫔为王皇后解释的那一段，把王皇后列入张嫔案件同案犯之中，说这样做可以给小皇帝一个交代。冯保知道王皇后在旁边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其他几个司礼监的人也觉得这么做是好的，不惜得罪王皇后也要讨好小皇帝。王皇后终于忍不住走了出去，吓得张嫔、张鲸等人几乎昏过去。

秦泰和冯保不理会大家，拿着口供恭送王皇后离开。冯保建议马上去李太后那里禀报案情，秦泰却说要做最后一步。展小小和仇小球分别给张嫔和王德采血，然后去慈宁宫和公主的血液作比对。确定三人的血有关系之后，才可以正式确定三人之间的关系，到时候才可以向李太后、陈太后和小皇帝上报结论。

就在秦泰夫妻和冯保去慈宁宫的路上，他们被一个宫女阻拦了。宫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希望以此换回一个人的性命。不，应该说是一个秘密外加一条命换一条命。宫女不是真的宫女而是一个医女，也就是一个给宫中宫女看病的女大夫。这个医女叫郑媛媛，是一个汉人和朝鲜人的混血后代。她的母亲早年在朝鲜遇上一个汉人大夫，然后就有了她，她们母女不能在朝鲜生活只好来大明找郑媛媛的父亲。没想到郑媛媛的父亲有家庭，正房说什么也不接受郑媛媛母女进家门，郑媛媛的父亲只好把郑媛媛母女安排成为宫中的医女。给宫女看病的医女不但地位不高而且经常受气，郑媛媛母女无处可去只好做下去。郑媛媛的母亲思乡过度几年前死了，郑媛媛只好继承家业继续担任医女。

郑媛媛大概一年多前的一天遇上了一件事情，一个男人在一个黑夜占有了郑媛媛。郑媛媛起初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到那时后来一个宫女的一句话提醒了郑媛媛。在皇宫特别是晚上只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万岁爷。所以战友郑媛媛的男人就是小皇帝了，当时小皇帝的药力没有过，离开恭妃那里后依然有冲动，就要了郑媛媛。

郑媛媛不久之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但是她并没有公开。因为第一没有人相信，第二因为没有证据，第三十因为郑媛媛的出身。郑媛媛不但是有一个私生女而且有外国血脉，皇室是绝对不允许这种血脉有皇室孩子的。郑媛媛一边联系父亲一边偷着躲着不让外人注意自己的异样。

就在躲藏的过程中郑媛媛发现了张嫔和王德的秘密，她决定用自己的孩子取代张嫔的杂种享受本应该享受的生活。郑媛媛就让她的父亲李代桃僵，把自己的女儿换了进去，其实公主是郑媛媛生的孩子。而那个张嫔和王德的野种孩子在郑媛媛的父亲手上，这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

能够顺利安排郑媛媛母女进宫担任医女，能够掩护郑媛媛生产，并且最后偷梁换柱，看来郑媛媛的父亲本事不小权力也不小。秦泰马上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刚刚被冯保下令抓一起来的太医院院使郑云泰。郑媛媛和郑云泰无论年纪还是姓名都对的上，原来郑媛媛是太医院院使郑云泰的女儿。

郑媛媛知道自己和孩子的性命是保不住了，但是她希望能保住父亲郑云泰的命。只要冯保和秦泰愿意饶过郑云泰的话，郑媛媛愿意交出张嫔和王德的孩子，并把知道的一切全部写下来。秦泰和冯保并没有马上答应，因为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管辖范围，需要由李太后和陈太后还有小皇帝决定结果。

秦泰夫妻和冯保走进慈宁宫后不久，李太后派人分别请陈太后。小皇帝和王皇后来慈宁宫。慈宁宫内进行了闭门会谈，所有的宫女太监还有外人都不允许参加，房间里面只有两位太后和小皇帝夫妻四个人。秦泰夫妻和仇小球平心静气地坐在慈宁宫大院里，一边冯保也算气色不错，其他人都十分紧张。恭妃不顾禁令还是赶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闹事而是看了展小小一眼后又离开了。因为展小小暗中给了恭妃一个放心的手势，恭妃知道小皇帝在这里后马上就离开了。

不久之后小皇帝首先离开了慈宁宫，离开的时候狠狠地的呢过了秦泰夫妻一眼，因为结果最不满意的人就是小皇帝。这个结论秦泰夫妻早就知道了，不能废了王皇后也不能不承认孩子的身份，所以小皇帝一肚子不满意。王皇后走的时候很平静，不过给了展小小一个神秘的微笑，看来王皇后很满意这个结果。陈太后和李太后没有离开慈宁宫正殿，而是把冯保到呢工人叫了进去。最后才传唤秦泰夫妻和仇小球进去回话。

李太后告诉秦泰案子破了，而且结论不但公正而且令大家十分满意。秦泰在短短三天之内就破了这件案子，课件秦泰的本事不减当年。因为案子破了秦泰没有必要再留在京城，准许秦泰夫妻和仇小球回原籍。本来要奖赏秦泰的，可是秦泰擅自大闹太医院，还害的冯保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拆弹死在混混手里，所以功过相抵不处罚也不奖赏。

秦泰由冯保亲自送出皇宫，在路上冯保把处理结果告诉给了秦泰。皇长子确定是皇家血脉，恭妃是皇长子的生母，将来不允许任何人怀疑。公主的生母张嫔被坤宁宫侍卫王德失手打死，王德被小皇帝下令乱刀剐了，公主依然留在坤宁宫交给王皇后抚养。因为公主身体不好，特别派遣医女郑媛媛贴身照顾公主长大。太医院院使郑云泰管理太医院不善免去所有职务回家养老。太医院有孤儿一名无父无母，送入宫中终生为杂役太监养在皇宫内。太医院众太医有医术无医德，全部发配到前线为军医，为士兵治病看伤。

第三十五回　真假公主三十五

秦泰夫妻在皇宫门口向冯保告辞，因为李太后已经下了驱逐令，不允许秦泰夫妻留在京城。冯保不能再送秦泰离开京城了，所以秦泰夫妻只好在这里和冯保告别。这一次离开，冯保和去不知道有没有再相见的可能，冯保和秦泰也不能再用书信往来，所以秦泰和冯保都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冯保多想提醒秦泰一定要照顾好他的干儿子如意，可是冯保说不出口，更担心因此暴露他和如意的关系。秦泰已经承诺过，再过几年如意长大了，酒吧如意送来让冯保亲自管教，到时候如意就是冯保的孩子，任由冯保一个人爱怎么教就怎么教。冯保相信秦泰夫妻的任用，更加放心他们的优良血统，他不止一次梦中想象过自己儿子如意的样子，就想早一天看见如意。

冯保暗中用手语告诉秦泰夫妻，张居正的好日子到头了。这种手语区别于聋哑人的手语，属于锦衣卫内部手语，就算是锦衣卫的人也不能懂得其中的意思。当年冯保保举秦泰夫妻进锦衣卫后，展小小就利用原来的锦衣卫手语发明了这套只有自己人才懂得新手语，冯保是唯一一个会这种手语的外人。他们的交流不但安全而且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更加不用担心被人知道手语的信息。

小皇帝之所以答应李太后的决定，把这个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是因为小皇帝掌握了张居正的把柄。小皇帝同意在这个案子上让步，任由李太后2决定张嫔、恭妃、孩子们的生死。但是要求李太后和王皇后不得插手她对付张居正的行动中去。小皇帝的态度十分坚定，语气也十分严厉，决心更是十分大。李太后和冯保第一次感觉到小皇帝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小皇帝白嫩的很可怕。小皇帝对张居正的仇恨可以说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小皇帝宁愿不要家人妻儿老小，也要和张居正决一死战。第一是因为张居正逼得小皇帝太紧，小皇帝已经快顶不住了。第二是因为小皇帝现在手里有了王牌，不利用这个机会对付张居正的话，会让小皇帝终生后悔。为了不和小皇帝彻底翻脸，为了让小皇帝真正掌控局面，李太后和冯保只好站在小皇帝一边，毕竟小皇帝才是一国之主，张居正迟早要交出权力的。王皇后也意识到张居正已经放弃了自己，为了保护一个张居正和婆婆丈夫作对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所以王皇后决定地此事袖手旁观。小皇帝第一次觉得这个老婆在一些大事上还是有一定觉悟的。这一次冯保和李太后也帮不上张居正了，所以秦泰还是早一点离开京城的好。

秦泰虽然已经和张居正割袍断义，但是依然为张居正这个过去的还有惋惜。要是张居正不那么抓权，要是小皇帝重一点感情的话，这应该是多好的一对师徒啊。现在随着他们的斗法，朝廷也好皇室也好都一片混乱，十几年的心血不但白费了而且把朝局变得更加复杂。张居正不但还得自己名声扫地，而且还要连累家人和子孙后代，真的是得不偿失。怪只怪张居正贪心不足又不愿意听从好友秦泰的劝告，同时不会和小皇帝搞好关系。其实在小皇帝小时候十分依恋张居正的，甚至于把张居正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只可惜张居正应该慈祥的时候严肃认真，应该严肃的时候又不敢真的管教小皇帝，搞得小皇帝对这个师傅兼最大政治助手亲友亲不得恨又恨不起来。后来随着小皇帝渐渐长大，在小皇帝和张居正的分歧就越来越大，小皇帝甚至于和张居正对着干，这就是叛逆期的孩子经常做的事情。张居正不但不理解而且一次又一次威逼小皇帝，这种缺乏理解和指点的管教让小皇帝渐渐痛恨张居正的管教。最后在张鲸这种小人的挑拨下，小皇帝彻底和张居正队里。王皇后的事情更具加深了小皇帝和张居正之间的矛盾。张居正以自己的道德观和理解能力为小皇帝选老婆，虽然是为了小皇帝好，但是并没有考虑到小皇帝的感受。要是换了十几岁的张居正，也依然会不接受这种样式的妻子的。可是张居正不理解也不愿意去理会小皇帝的感受，小皇帝又不孕阿姨主动和张居正商量原因。每次张居正提出合理的人选，小皇帝都会不愿意，就连李太后也以为儿子小皇帝是在和张居正对着干。其实小皇帝想告诉母后和张先生，自己要一个活泼可爱甜一点的老婆而已。王皇后是张居正硬是拍板决定的，就连李太后也觉得张居正太霸道了，可是张居正觉得自己没有错。这让小皇帝更加觉得张居正对自己不尊重甚至于有点欺负自己的味道。

小皇帝在一些事情上处理虽然有一点操之过急，不知道经验需要慢慢积累的，当初张居正不是也是一步一步摸索出来德玛？可是张居正觉得小皇帝不是在胡闹就是政治觉悟不够。说小皇帝经验不足已经有点过了，还要说小皇帝不适合处理军国大事，这么不给小皇帝面子的话不应该是一个内阁首辅说的。张居正这个小皇帝的老师并没有注意分寸，小皇帝当然不高兴了。小皇帝曾经多次企图说服张居正让自己处理一些事情试试看。可是张居正不是担心小皇帝做不好，就是觉得现在不是小皇帝的机会，有时候索性直接拒绝了。

这种不给小皇帝面子的事情张居正做了不止一次，而是连续三年不下百余次，这么做大大损害了张居正和小皇帝之间的感情，就连李太后也不敢这么对待小皇帝过。由于张居正这个内阁首辅不给小皇帝面子，文武百官也开始小看小皇帝。一个个大臣和张居正一起欺负小皇帝。这是小皇帝自己的原话，他觉得朝中大臣都看不起自己这个儿皇帝，张居正才是大明真正的皇帝。第一次从小皇帝嘴巴里面听到这种结论的李太后，就知道小皇帝已经和张居正势不两立了。从个人感情和皇家利益角度，李太后必须站在儿子小皇帝一边。但是李太后担心小皇帝过早对付张居正会失去对朝局的掌控，所以李太后要小皇帝再忍耐一段时间。

如今小皇帝忍无可忍，决定对张居正动手了，李太后一定会帮助儿子小皇帝的。只有皇家意见统一了，才能和张居正这种外臣硬碰硬。作为皇家的奴才冯保必须第一时间和张居正划清关系，不然小皇帝第一个要对付的人不是张居正而是她冯保了。冯保是皇家的奴才，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家给的。离开了皇家的冯保连一条狗都不是，所以冯保必须和李太后、小皇帝一条心。冯保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张居正，单丝她不能不这么做，不时候一点犹豫也不能有，不然小皇帝和李太后就会怀疑冯保对主子的忠心。冯保不敢通知张居正，但是希望秦泰不要卷入其中，更加担心因为秦泰夫妻的关系，导致自己的报备干儿子如意也成为无辜罪犯。这是冯保做出的最大胆决定，冯保一直都十分小心深怕有人知道冯保出卖情报。还好没有人注意冯保和秦泰的手语谈话，说出情报后冯保就立刻催族秦泰夫妻马上离开京城，希望将来还有见面的机会。

第一回　最后一击一

秦泰夫妻回到老家不久，就得知朝廷出事的消息。虽然秦泰夫妻也好，冯保也好，事先已经有所察觉，也暗自有了有所打算或着准备，但是依然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秦泰在心里深深后怕，怪不得小皇帝能够允许王皇后这么闹事，怪不得小皇帝能够默许秦泰查案，怪不得小皇帝这么快就做出了让步的决定，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麻痹对手，为了如今这么厉害的一次反击。小皇帝不但已经长大了，而且变成了一个比他父皇还要厉害的皇帝，甚至于几乎可以和他的皇爷爷嘉靖皇帝同等的狠角色。嘉靖皇帝之所以这么狠毒无情，是因为多年的宫廷斗争，再加上生活经验的积累才形成的，可是小皇帝现在不过十七八岁而已，却已经有了中老年皇帝的狠辣手段，真的不得不让秦泰心里一阵阵后怕。

秦泰虽然是一个在家停职反省的官员，但是他并没有资格去衙门看搪报。见风使舵的县官本来就对秦泰忽冷忽热。如今张居正出事了，当然就和秦泰这种人保持一定距离了。他是绝对不会批准秦泰看搪报的，至少不会让秦泰明着在衙门里面看搪报的。不过秦泰想看搪报并不难，不用他亲自出面，仇小球或者展小小就可以给他找来所有的搪报或者说是更多更准确的消息。因为在这里无论是衙门的人还是江湖中人受到秦泰一家人的好处太多了，谁都愿意在不影响自己前途的情况下，伸手帮秦泰一把。

秦泰首先听到的消息不是来自江湖也不是衙门，而是一个路过的客商。这个和秦泰一家人几乎前后脚来到山｜西的客商是一个坐商，所以他传来的消息不但最新鲜而且最快捷。在古代商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坐商一种是行商，坐商有自己的店铺和地盘，相对固定而且有经济基础。行商游走四方做的都是南货北运，北货南卖的勾当，而且规模可大可小，生意类型也可以覆盖所有的行业。由于行商信誉不如坐商，再加上相对陌生和不信任，所以一般的老百姓大多相信坐商或者相对熟悉的行商。

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机遇和风险是并存的，坐商信誉好，但是经济来源相对固定，不会有一夜暴富的可能。而且坐商受到地域和行业的限制，不可能什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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