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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我的1968》 第一部分(1)

也许是因为那个春季的缘故,童年的某段岁月在我的记忆中油画一般斑澜、绚丽,可凑近细看时,却又有些模糊的苍茫。我时时迷失其中,体味到一种繁杂的痛楚。在那渐行渐远、日趋漶漫的岁月里我徜徉、寻觅着,左冲右突地终于撕破了岁月迷雾的一角,窥见了那条从县城通往父亲老家龙女村的山路。山路足有八十里,如扭动的小蛇,钻过深山老林,爬过圳沟峭岗,那种蜿蜒曲折与崎岖似乎含有几许针对人类的敌意和阴谋,但山路两旁却像妈妈剧团里的那个幻灯机,不时扑闪出各种娇憨、浓烈的色块,妖冶地艳丽着,把人疲惫的双眸点亮,所以这山路又像是一条绸带,飘在我童年的天空,它舞得那样轻盈高妙,浓绿中微露一点灰色直接远方湛蓝的天际,天边是白得耀眼、具有透明质感的云朵,它们莲花般绽放着,绽放在那个美丽而又布满忧伤的春日里。

那天,六岁的我、四岁的弟弟小文跟着妈妈下放了!

我们是半夜起程的,虽事隔多年,仍记得夜空如丝绒般柔滑,深沉得接近墨黑的蓝色是那样浓稠,繁密的星星布满无垠的天空,我们一行十几人在那样的天幕下行走,仿佛被一片缀满钻石的帷幕包裹着,有种奇特的感觉。置身于这种华丽的黑暗中,妈妈的悲伤似乎消减了一些。当我们走出县城那条唯一的、破败的、墙上贴满崭新或残破大字报的街道,即将融入乡村更为纯粹的夜色时,妈妈没有回头。挑着家什用具的脚力们如担枷的老牛,只知一个劲地往前赶,队伍很快就从街灯投下的黄色光影里消隐,这时我听见小文打起了轻快的小呼噜。他蜷在一只箩里,姿式很不舒服,扁担那端的箩中是妈养得半大的一只架子猪,正哼哼唧唧地窜着,幸亏挑小文的玉娇表姑有经验,否则这小猪准会把她拽倒。

“死猪!”

从龙女村来的玉娇表姑是我家邻居。她的爹爹是生产队队长花鼻公。表姑身体强壮,挑起东西来轻轻飘飘的。她骂着跳过一个坎,两只箩跟她背后的辫梢一起摆出道优美弧线,接着她就消失在那黑暗中,仿佛一个魅影。我停住脚,下意识地回望了一眼。我惊奇地发现县城睡着了,黑黝黝的宛如一只安然入梦的大胖狗,蜷在四周的群山中。仅有的几盏路灯亮着,仿佛疲惫的眼睛,它们在夜风中轻眨着,看上去有几分凄凉。一阵风来,有几张大字报的碎片被吹到我脚下,它们回旋着如蝴蝶翩飞,而那盏最后的街灯则是黑暗与光明的分界线。我站在光线的最尽头,只要轻轻跃过那道坎,那种昏红的明亮便被抛在身后。我忽然间对那片莫测的黑暗充满恐惧。这时梅姨赶了上来,放下担子把我抱到了坎对面。骤然袭来的黑暗使我本能地转身面对街灯。我看见梅姨的脸夜合花般美丽,而她清甜的气息仍沾在我的头发上,让我想起住房前面院坪上那几钵一到热天就星星点点地白着的茉莉。

“天紫,快走,妈妈在前面等你呢!”

跟在梅姨身后的是莫叔叔,他是南昌下放知青,就住在奶奶那幢老房子的楼上。由于这层关系,我对他备加注意。但莫叔叔对我不感兴趣,他干什么都爱跟梅姨在一起。莫叔叔瘦瘦高高,一张脸也是细细长长,上面架着付大眼镜,眼镜下是一个有些塌的大鼻子,鼻子下头的嘴唇很厚实,看上去有些丑。尤其是他和梅姨站在一起时,简直像个陪衬人。梅姨身段窕窈,眉眼俏丽,皮肤赛雪,笑时嘴角边两个小酒窝,特别耐看。难怪莫叔叔走路不看脚下,一双眼睛总盯在梅姨身上,梅姨偶尔会恼他,不过也只是朝他撇撇红润的嘴唇,娇娇地哼上一声而已。

《我的1968》 第一部分(2)

“梅姨是个靓妹崽。她爷是现行反革命,也是从南昌那边下放过来的。”

那天我是第一次见梅姨,一见到她我就喜欢上了她。其实在这之前我已多次听妈妈说起过她。妈妈又是从奶奶那里听来的。几个月前奶奶和我们一起住在县房地产公司的宿舍楼里,为我们做饭、洗衣服、接送我和弟弟上幼儿园,可后来她和妈妈大吵了一架,接着她就收拾东西回乡下去了。走之前她搂着我哭,说妈妈是坏人。

“……明晓得树生是单传,家中又只有小文一个男丁,还要去引产。这不,引下一个带把上墙的来了,她这不是造孽作恶吗?”

奶奶说的话我不太明白,但我估计这与妈妈那次上医院有关。妈妈从医院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一天,好看的脸变得枯黄。爸爸那段时间已经被管制,每日都要按时到单位报到,他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脸也挂得越来越长。妈没上医院之前爸和妈总是咬耳朵,讲悄悄话,可那段时间爸爸也学奶奶的样不理妈妈。后来我听人讲,本来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的,可妈妈自作主张把他引掉了,爸和奶奶为这个生妈妈的气呢!妈其实也气得苦,她经常一个人在夜里哭。她哭的时候喜欢把门窗都关拢,背对着我们,也不出声,就那样让眼泪静静地流,可有一回妈哭出了声,而且是搂着我和小文一起哭的,结果把我们俩也引哭了。妈小声告诉我们说,我们被下放了。我和小文对望一眼之后,却抹干眼泪偷笑起来。在我们印象中,下放蛮好玩的。妈原先剧团的老同事有好几位下放了,后来我们在街上碰见他们卖烧草,不但装束变了,人样子也变了。他们的细鬼更好玩,脸上乌乌涂涂的,手里不是捏块黄泥就是拈着枝野花或是菜花,看到熟人就大叫大笑,比在县城时野多了。问他们,说乡下除了没好吃的以外,什么都比县城好,可以到田沟捉泥鳅,上树掏鸟蛋、下圳抓青蛙,在塘边捞蝌蚪、在草丛里捉蚂蚁,有趣得很,所以我和小文才会那么向往下放。

“唉,你们这些大细崽啊,不晓得苦哟!”

妈后来总这样感叹,每次不是摸着小文的脸就是抚着我的头,声音里有种东西让人听了鼻子发酸。

下放很苦吗?为什么隔壁余大叔家不下放?我们下放回哪里?

那段时间只要得空,我和小文便会用这些问题不断地搔扰妈妈。妈告诉我们,下放是种政策,而我们家下放是因为爸爸打了右派、奶奶的成份是地主,下放之后我们天天劳动,思想就会越变越好。至于下放的地方,由于妈妈找了熟人,管事的人现在同意我们回爸爸的老家龙女村去,那儿有奶奶,尽管奶奶前段时间是负气走的,可她到底还是奶奶呀!

下放这件事就这样突然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当我站在那个春夜最后一缕灯光下时,一些繁杂的思绪跑马般从我脑海里掠过。那一刻,我明白自己一家其实是被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小县城抛弃了,正像几根鸟的羽毛,缓慢地坠落到生活的更底层。而那条盘旋、曲折的山路,就似一条锁链,将我们与不幸牢牢地拴在一起。当黑夜退去、朝阳当头时,我发现那条山路是那样的漫长,仿佛永无尽头,翻过一道坡爬过一道梁、越过一条河,明明消失在绿树丛中了,可拐个弯又见它藤般悬在对面的山头上,让人眼睛发花。我们艰难地走着,喘气声脚步声越来越沉重,刚开始还吸引我和小文注意的云朵、雉鸡以及那丛丛簇簇、不绝于路的各色野花,还有海般无边无际的树木统统退隐到脑后,我们干躁的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脸上的神色痛苦而无奈。春阳似在捉弄我们,它透过树隙调皮地洒下一些光斑,这光斑使我们成了一群华美的山豹,可我们的步履却如笨牛,半天抬不动腿。妈的杨柳细腰在重压下几乎折断,粗壮的表姑皱起了眉头,梅姨秀丽的脸上也不再有那人见人爱的桃红色泽,就连那头一直闹腾的小猪也倦了,响起了鼾声,而小文因为一步没走,坐在箩里一个劲地嚷屁股痛,可当妈说让我坐一会儿他走一会儿时他又不肯了,两只胖嘟嘟的小手紧紧扒着箩筐边,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警惕。我委屈地哭了。哭那些无穷无尽的山,哭这条延绵不绝的路,哭我那双越来越疼的脚。我吵着要妈妈返回县城,妈不理我,我赌气返身撒腿就跑,结果被恼怒的妈抓到,甩手就给了我一个重重的耳括。。 最好的txt下载网

《我的1968》 第一部分(3)

“雪姬姐,莫打天紫呐,她好懂事的,不要说她行得脚疼,我们行惯了的也脚打泡呢!”

表姑上前把我抱走,我看见她走路时嘴角微咧,眉头微锁,估计也脚疼。因为她的草鞋底已经走烂了。表姑的心真好,一直把我抱下了山,送到七渡水的风雨桥上,这才返身去挑小文和那头猪。

七渡水的风雨桥是我童年记忆中似真似幻的一个景物。群山峻岭中一条湍急的河流排空而来,飞溅的水花涌起千堆雪,把两岸葳蕤的树木映衬得愈加翠绿。就在这样分明的绿与刺目的白之上,横跨着一道重檐叠瓦、雕梁画柱的风雨桥!风雨桥那时刚油漆过,椒红的柱子错落有致地一根根排开,栅栏旁一溜斜斜的美人靠,中间还有几个圆形的板窗,板窗、房梁上绘着精致的彩画,上头的花鸟虫鱼在这几近永恒的寂静里兀自鲜活、灿烂着,整座风雨桥看上去就像一座古老而又鲜丽的戏台。桥下,不知流了多少年的河水喧哗着湍急地流过,溅起的白色水花被墨绿的底衬着,越发洁白了。水花变幻着形状,扑向两岸犬牙交错的山石和斜长的树木,接着以一种碎玉的形状散布在纯静的空中,折射出太阳的光辉,彩虹便在这雨雾中时隐时现着。那些从树丛里扑腾出的鸟儿被雨雾打湿了翅膀,眼看就要坠入河中了,却又振翅飞了起来,眨眼间就消失在万里云空。我们每个人都被风雨桥的美震憾了,大家感觉到快乐一点一点地重又回到了心中。我们在那儿吃了半顿,听梅姨和表姑唱了山歌,见到了妈在一边暗自垂泪,最让人难忘的是我们看到了麻疯佬。梅姨告诉我们,过风雨桥往左,是去龙女村的路,往右则通往麻疯寨。麻疯寨里住着全县的麻疯病人,所以梅姨不让我喝风雨桥头茶桶里的水。她听讲有些坏心眼的麻疯病人路过时会往里头吐口水,吓得我赶忙蒙住了眼睛,生怕会见到歪鼻子烂眼睛的麻疯佬。说也怪,我刚把手拿下,表姑就叫喊着朝桥那端冲去,一边跑一边做手势,似要阻止什么人的到来。循着她的背影望去,我不由“呀”地大喊了一声。

“姐,麻疯佬也。你看他全身包起来了,脸也裹住了,不晓得还有鼻子波?”

小文眼尖,瞅见后大声地叫嚷起来,我没理他,撒开腿一口气飞跑过去,正好看见表姑用纸把麻疯佬给她的二块钱包起来。

“这是世风老爹,村里老泉的爷佬。老泉个子大,今日本要来挑担的,可他娘佬哑婆病了,他走不开。世风老爹想回村看哑婆,医生不让他出来,这二块钱是捎给哑婆买药吃的。”

表姑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钱塞进腋下的衣袋,一边解释着。想到表姑等下要用手摸我们,我赶忙建议她去洗手,表姑鼻子里“嗤”了一声,这边不在乎地将手往衣襟上一擦,挑起担子噔噔地往蹬上攀去。脚力们不太情愿地跟在她身后。也许是走得累了,也许是蹬太高了,脚力们先后喊起了号子,“唉哟……”“杭唷”的声音顺着石阶水般往下淌,其中又间杂着小文不成腔的歌声。这些声音流到山窝里时,不但散发出阳光的芬芳,好象还染上了叶子的青绿、花的缤纷,更奇怪的是妈听到这些声音后居然怔怔地住了脚,接着撩起衣襟抹开了眼泪。

我那时坐在一根树桩上歇息,一绺春阳在我面前画下斑驳,美丽的图案,凝望着妈窈窕的背影,眼前倏地闪现出妈穿着大红绸衣、黑绸裤子跳扇子舞的风姿。妈在县采茶剧团工作了多年,去年才从那儿调到县房产公司。妈的美貌名闻遐迩。即使搬到房产公司住了,还是会有人专程来看杨雪姬。为此爸爸没少和妈妈呕气,奶奶也不高兴。只要妈变个发型,换件稍微显眼些的衣服奶奶就要和妈吵口,这时妈就会私下里骂奶奶“死老太婆”,奶奶也骂妈作俏,接着二人几天不说话,但事照做饭照吃,在外人面前同样有讲有笑,外人一走她们又各自扳起了脸孔,真是奇怪。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的1968》 第一部分(4)

前段时间奶奶从龙女村下来看我们,爸爸那时已被管制劳动,而且马上就要去修水库,临走前他把妈和奶奶的手硬握在一起,然后伸伸舌头啮啮牙,说她俩应该唇齿相依,还说今后只要听说她们俩斗气了就不拿生活费回家。妈一听又哭了。我知道为钱的事妈老和爸爸呕气。听奶奶讲,爸爸打右派以前工资在全县数一数二的高,打右派以后每月只有15块钱,由于他多数时间在公社,这些钱他自己要吃要喝,剩下的能够拿回家的也就屈指可数了。我们姐弟俩几乎靠妈妈养活。记得那夜妈躺在床上喃喃自责,说她前世造了恶才会这么命苦,奶奶明明听见了却不搭腔,但不一会儿我听见她俩在啜泣。我的心倏忽间沉重起来。好在那夜的月亮那么圆那么大,白晃晃地嵌在窗户上,仿佛一面明镜。在月辉温柔的抚慰下,我沉入了梦乡。我梦见老家的屋子黑漆漆的,到处是过膝的荒草,巨大的蘑菇遮天蔽日,我和弟弟站在蘑菇上绝望地喊叫……

龙女村会是这样的吗?奶奶变得怎样了?还有表姑讲的桂仙、阿林、夏发真有那么好吗?

离开七渡水的风雨桥之后,我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渐渐的脚也不疼了,只是浑身麻木,脸和嘴唇皮好像也跟着变厚了,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没有人再说话,我们咬着牙在坚持。当我们一直走到日头西沉、半轮镰刀似的月亮悄无声息地浮上了树梢时,摇摇欲坠的我终于看见了一片跃动的火光和奶奶的笑脸。我大喊着扑进了奶奶的怀抱,闻见了她身上浓浓的樟脑和些许的汗味,我绷紧的心松驰下来。接着好多人围上来嘘寒问暖,奶奶把我放在椅子上,立马就有两个大细崽端水送饭过来,我猜出脸黑的是阿林,细瘦的叫夏发,我喊了他们一声,他俩羞羞地笑着跑去了。我胡乱扒了几口饭,脸脚也没来得及洗,眼前的景物就飘浮起来,我在椅子上睡了过去。梦里我变成了一只长着蓝羽毛的鸽子,在龙女村的上空飞翔。我发现龙女村是那样的可爱与美丽,仿佛一幅画,又似一首歌,缓缓飘散出令人心醉的气息。

龙女村的确是座小而美丽的村庄。四周的群山高大巍峨,可由于山脚下长着柔美的毛竹和油茶树,这些山看上去也就没那么压抑了。南方的竹呈现出一种特别的青翠,它们染绿了天,染绿了云,便连空气也闪烁出绿的色泽。这样一来,那零星散落在翠竹、绿树丛中的白粉墙、黄土墙显得更加夺目,仿佛几朵形态各异的花,在安谧中默默地开放。而那些窜进跳出的细伢崽则是扑腾其上的小甲虫、小蜜蜂,营营的忙碌中有一种掩不住的可爱。更让人稀奇的是从牛犬山上流下的那条小河,曲折地从村中穿过,它的水是那样的澄彻,澄彻得有时几近于无。鹅卵石、细沙、游鱼、水草在这样的水里毫发可见,阳光好时可以看见石斑鱼摆尾时鳞的反光。但这样的水只要遇见大些的石头立马就活泼了,像女孩子一样发出调皮的轻笑,簇簇水花尤如曳动的白裙,让人产生种种美妙的联想。石头多了,河水的笑声便成了歌声,它们不知疲倦地喧哗着、闹腾着,却会因为地势的突然平坦而倏地静默下来。这时的小河是矜持?

言池塘钓大鱼  中小企业融资渠道  单身群落  三岔口  蛋娘  尘爱如雪  我一个导演,写歌赚钱很合理吧?  漫步牛熊市  综武:别跟我比天赋,我氪金的  带着果园穿七零,发家致富买房子  采鸿  财富预言  笑娶五夫  阿 婷  成为海神之后:一不小心征服星际  外贸邮件查询回复中英文指南  万念屠生  机械智人之造人  好方法成就好妈妈  做孩子眼中有本领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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