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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头自觉没脸面对连心和老刘头,抛下连心这里已经盖好只差抹灰的房子和老刘头那里已经起好的房山,带着手底下人灰溜溜走了,工钱一分没要。
“他还敢要工钱?!我不报警抓他就不错了,偷摸走了算他识相!”连玉咔嚓咬下一口脆嫩的黄瓜,翘着二郎腿义愤填膺。
邓小米在给奶茶封装,连心递给她一根黄瓜,顺便拍掉连玉翘起来的那条腿,哏咄她:“坐没坐相!没个姑娘样!”
连玉收腿坐好,转头问邓小米:“这事儿你没跟家里说吧?”
邓小米哪敢啊。朱家人就不说了,包括亲妈邓玉梅她连提都没敢提一句。就邓玉梅那个性子,一旦听说有外地人对邓小米耍流氓,第一反应绝对是埋怨邓小米傻、虎、不知道跑。第二反应就是回娘家找娘家兄弟过来出头,邓小米的两个大舅四个表哥不把施工队那个畜生打出屎来算他走运。
然后舅舅跟表哥们再跟畜生要一笔钱做补偿,回头两家把这钱一分,顶多给邓玉梅和邓小米留两件买衣裳钱,这就算皆大欢喜的结局了。要是惊动了邓小米她姥姥,她姥姥再把她小舅给鼓动出来掺和一脚,那场面可就不好说了。好一点的结局不过是多一个人分钱;要是往坏了想,照着邓玉梅和付大志离婚的时候折腾出来那个动静来看,两边各有人在局子里蹲上十天半个月都是少的。
事后邓玉梅一究根诘底,这祸事是邓小米惹出来的,她能落得了好吗?邓玉梅不得把她的人头骂出狗脑子来的。
所以邓小米嘴巴咬的死紧,回家之后一个字都没吐。
“那就行,不是啥光彩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连玉点点头,一副既稳重又可靠的样子,“咱家这几个人肯定不会往外说,施工队那几个王八更不会说出去砸自己招牌。”
“事情过去就完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就当上厕所不小心踩到一脚屎。”
正在封装巧克力奶茶的邓小米动作当时一顿,攥了满手黏糊糊面团的罗明俊使劲闭了闭眼睛,俩人都沉默着没接话茬。
连心又好气又好笑地拍连玉的后脑勺,“你还能不能再恶心点?”
施工队离场,扔下的残局总得有人打扫。两面墙需要抹灰,还得吊顶,水电线路也得请人来布置,虽然不是什么大工程,零工市场里有大把的人会干,但二爷爷信不着外人,坚持要找自己人来干。
抹灰的是一批人,吊顶是另一批,改水电最费事,全村扒拉不出来一个精通的。眼瞅着房子啥啥都弄好了,偏偏就卡在改水电这关过不去。
二爷爷抽着旱烟袋再次想念起连心她二姨夫李宝林来,“要是宝林在就好了,这点活儿还用得着我找人干?”
二奶奶戴着老花镜在炕上补袜子,听见二爷爷不知道第多少遍念叨李宝林,就出主意说:“干脆你让金枝给宝林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信得过的朋友介绍过来不就得了。”
二爷爷一拍大腿,可不是嘛,他咋没想到呢。老头儿着急忙慌蹬自行车去找王金枝,进了院子一看东屋铁将军把门。
“金枝,金枝在家没有?”二爷爷扬声朝正屋喊了几句,满屯子人他最烦老褶子这个老娘们儿,逼不得已他才不登她的门呢。
喊了半天没把老褶子喊出来,倒把老褶子的大孙女、李宝林的侄女李娇从后院喊过来了。
李娇卡巴卡巴眼睛,木愣愣对二爷爷说:“二爷,我奶上大队打电话去了。”
二爷爷一皱眉,谁问老褶子干啥去了,他是来找王金枝的。
不待二爷爷张嘴,李娇又接着说道:“我大爷在沈阳出事儿了,我大娘和大哥二哥都上沈阳了。”
天老爷!她这平平淡淡一句话差点把二爷爷给吓出个好歹来。
“啥事儿?!你大爷出啥事儿了?”
“说是昨天在工地上摔断腰,进医院手术去了。”
二爷爷两眼一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过后连蹬自行车的力气都没有,推着回了家。
二奶奶一听说李宝林出事儿紧忙推二爷爷套骡车去找连心,“金枝和孩子昨天着急忙慌走了,大丫和二丫还啥都不知道呢,你赶紧去言语一声。”
二爷爷慌得麻了爪,“这都一天了金枝也没跟大丫说,是不是就不想让孩子知道啊?”
“你管她想不想呢!一帮大老爷们就金枝一个女人,身边没个知心的得多难受啊?那边事事都得她自己做主,她能抗住不能?你还是赶紧告诉大丫一声,她过去就是啥也不干,金枝心里也能松快松快。”
二爷爷一听这话在理,忙套上车往清河村赶,一路上鞭子甩得噼啪响。
老爷子进院的时候连玉正在收拾碗筷,纳闷上午走的时候说过不来吃午饭的二爷爷怎么转头又回来了。
“大丫!大丫!”二爷爷进门就喊连心,连心一露面他就说:“你二姨夫出事儿了!说是在工地上摔断了腰!”
连心闻言手一松,满满一盆洗碗水全泼在自己脚面上,差点站不住。
连玉还算镇定,跑进屋里拿起手机就给王金枝拨电话。手机嘟嘟响了几声,一个机械女声传出来: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之后无论再拨多少次都是同样的提示音。
连心有些心慌气短,一直在地上来回踱步,眼见着电话打不通,她夺过手机直接打给王振华。
王振华倒是接了,但他说自己在外地跑生意,不在沈阳。
连心没说别的,客套几句撂下手机,稳了稳情绪后说道:“大舅没说实话。”
医院那个地方她太熟了,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手术室前那条空旷的走廊,想必沈阳的医院一定比利木大上很多,回音也更重。
连心蹬掉鞋子爬上炕,从炕柜里拣了两身衣服塞到一个连玉不用的旧书包里,一边收拾一边叮嘱屋子里几个人。
“二爷爷,我这就去火车站,房子的事儿就全拜托给您老了,能干多少就干多少,咱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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