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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第3页）

&esp;&esp;不晓得是酒精影响，又或者是天生如此，她视线中的縹緲可以轻易勾起人的好奇心，使我无法移开目光。

&esp;&esp;她慢慢地凑近我，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酒气，她温热的吐息也越发鲜明。

&esp;&esp;我却无法动弹。

&esp;&esp;艷红的唇在我耳际止住。

&esp;&esp;呼气般的轻声，她吐出了几个字句。

&esp;&esp;「你的第一次。」

&esp;&esp;触电一般，我慌忙往后跳开：「什、什么第一次！你别乱说！」

&esp;&esp;「我没说错啊。你确实是在这间店里，接下了你在业界的第一份工作。」

&esp;&esp;她舔了舔嘴唇。

&esp;&esp;「还是说，你连另一个『第一次』也打算顺便给我？」

&esp;&esp;「才没有！」

&esp;&esp;「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打算要给我，还是你的『第一次』已经——」

&esp;&esp;「当然是前者好吗！」

&esp;&esp;待我喊出口之后经过三秒，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esp;&esp;虽然刚刚那个问句，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太对。

&esp;&esp;「一则关于经纪人小姐的新情报，就这样入手囉。」

&esp;&esp;「……呜。」

&esp;&esp;可恶，这种挫败感是怎么回事。

&esp;&esp;所以我才不想来这里的。

&esp;&esp;「你呀，每次玩起来都这么有趣，真的不会腻呢。」

&esp;&esp;「你用的动词很奇怪……」

&esp;&esp;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我姑且还是确认性的问了问。

&esp;&esp;「你该不会都是这样跟人谈生意的吧？」

&esp;&esp;插科打諢，以及各种无意义的撩拨。

&esp;&esp;对于我的疑问，蓝紫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仰头，将瓶中所剩酒水一饮而尽。当她放下空瓶时，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esp;&esp;「你觉得呢？」

&esp;&esp;这也是日后的事了。

&esp;&esp;后来我向玄青叔问了这个问题，他只回了我一句话。

&esp;&esp;「她谈生意的风格是性别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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