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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偶尔的粗茶淡饭还是很合袁晗的胃口的,加上爽口的咸菜,三两下就是一碗,“嘴里没什么味儿,再来一碗尝尝。”袁晗说完腆着脸把碗递给了袁婶儿。
袁婶儿眯着眼看了袁晗一会儿,也没说话,又去盛了一碗,“慢慢吃,花儿啊,你想通了?”
袁晗吃了一碗,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饿了,看着第二碗稀饭,又是稀得可以照出人影来,就在心里腹诽,是亲娘吗?
“花儿,娘跟你说话呢!”袁婶儿伸手摇了一把袁晗,真是饭桶只顾着吃。
袁晗一个不稳差点摔了个仰躺,好在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桌子,稳住了身子,才眯着眼看她的娘,“你刚才叫我什么?花儿?”
“是啊,花儿,我问你是不是想通了。”袁婶儿无语的白了她一眼,难道还有别人叫花儿吗?
“我叫袁晗,哎,不是,我的大名儿叫什么?我忘了。”袁晗本来想要强调一下,可是一想这不是在现代了,还是问问古代的名字吧。
袁婶儿肉肉的脸上抽搐了半天,眯着眼睛犹豫着反问道:“你不知道你叫袁菊花吗?”这孩子有问题吧,自己的名字都忘了?难道是装的,跟老娘玩猫腻,还嫩了点儿。
袁晗一听一阵恶寒,菊花,饶了我吧,袁晗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叫菊花的时候特别想高歌一曲,“菊花台,满地殇,你的笑容已泛黄......”
“那个,我正式宣布,我的名字叫袁晗,不叫菊花,有人投反对票吗?我数三声,没人说话就表示通过,一、二、三,通过。”袁晗自说自话,其他人根本没机会插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袁晗改名事件顺利通过。
这孩子有问题,八成是受了刺激疯了,老袁头叼着老烟锅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思考着,以前就是个据嘴的葫芦,现在就是个话痨子。
几个人互递个眼神,敌不动我不动,看她玩什么把戏。
“娘,”袁晗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女娃,入戏很快,叫娘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叫不出口,“下次别把饭煮的这么稀,不经饿,啊。”
再一碗稀饭下肚,袁晗还是忍不住想上茅房,“不行了,豁出去了。”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几个人下了一跳,老袁头赶忙使唤老伴,“快去跟上,快去跟上,别跑了。”
袁婶儿一听拖着肥胖的身躯追了去,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关心子女的程度,上个茅房都这么紧张。
“袁大叔,吃早饭呢?”从小院路过的一俊俏小伙见院子里有人,便友好地打了一声招呼。
老袁头迟钝了片刻,憨厚的一笑,“嗯,才吃了,骆钧啊,你这是去哪儿啊?”
“哦,我看今天天气还不错,就打算到河边去看会儿书。”骆钧摸了摸怀里的书笑着说。
老袁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勤奋些好,争取早日考上功名,为我们玉泉村争光。”口不对心的说了一两句客套话,天知道他希望骆钧考不上。
“多谢袁大叔,您先忙,我就不打扰您了。”骆钧礼貌的感谢了老袁头,捧着怀里的宝贝往河边走去。
大家要问骆钧是何许人也?答曰:袁晗的男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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