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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管家也认出了来人,便觉得这是主家来给自己撑腰了,立马挺起胸膛说道:“锦老板,您来的正好。昨日伤害我家夫人的两人就在这间房内!我们正准备抓去报官呢!”
怎料锦老板并未搭理钱管家,而是扶起白雪深,像长辈问候族中小辈一样慈爱地说:“有阵子没见到白姑娘了,可是瘦了些?”
听到锦老板对自己的称呼,白雪深心下了然,主家这是已经知道昨日和离之事,而这称呼的变化想来主家也是认下和离的结果了。
心里有了底,白雪深便恭敬地回道:“谢锦老板关心。前段日子发了阵热,是消瘦了点。好在大夫说没有伤及根本,休息几日就能养回来了。”
“如此便好,有空也可以去主家坐坐,老夫人念你念得紧。”锦老板拍拍白雪深的手,又叮嘱了几句“多吃点”,“夜里记得关窗莫要着凉”的关照之话才正眼瞧了侯在旁边多时的钱管家。
“你可还有事?”
被晾在一边的钱管家也不是无知小儿,几句话的功夫便琢磨出锦老板已经默认白雪深和离,而锦老板的意思便是主家那位老夫人的意思,如此看来怕是今日自家夫人吩咐的事多半是办不好了。
钱管家脑门开始冒汗,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半晌才支支吾吾说道:“这房内之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锦老板温和但极附威压的声音道:“这房内之人是老夫人遣我来请去主家的贵客,宋二若是有别的事让他自己来主家分说吧。可以退下了。”
钱管家擦着脑门上的汗,一边连声道“是”一边后退着带着人灰溜溜离开了。
等旁人都退了个干净后,锦老板才重新开口道:“白姑娘,老夫人想请你的两位朋友过府一叙,不知可否帮忙引见一下?”
“锦老板客气了。举手之劳。”白雪深让开一直拦在房门口的位置,转身叩响了房门:“小央,高公子,宋府锦老板来了。”
白雪深倒也没问起没起这样的问题,想来也是知道刚刚那热闹的对话早就吵醒屋内的两人,所以就开门见山地说了锦老板的来意。
高良姜开门时,袁央洛已经收拾好端坐在房内,见跟着白雪深进来的锦老板也起身行了个礼。
锦老板先开口道:“我家老夫人今早收到下面铺子递上来的帖子便派老朽前来迎二位入宋府做客,还望二位莫要嫌弃此番邀约的仓促。老朽得大家青眼,托大被称一声‘锦老板’,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袁央洛规规矩矩地回答道:“久仰锦老板大名,我叫袁央洛,这位是高良姜。我们此番来钾城便是为了寻找寇渔,之前意外得知寇渔与宋老夫人是旧识,所以冒昧递了贴。”
“原来如此。老夫人收到名帖后很是高兴,让我们早早备好车马,请袁姑娘、高公子移步。”
袁央洛三人只带上了随身的一些物件便跟着锦老板上了宋府的马车。马车内十分宽敞,东南角挂着木质调的熏香,座位上还有精致的点心。一路上几人随口聊了些钾城的人文风情,氛围也算是轻松和谐,不知不觉间马车就停在了宋家主家的门前。
刚弯身探出轿撵,袁央洛就被眼前大气的门庭震撼到了:“和当年的荔枝酒铺比起来变化好大啊。”
锦老板听到了这句只是以为袁央洛听说过宋家发家史于是说道:“没想到袁姑娘还知道当年的荔枝酒铺。宋家这些年变化确实很大,还是多亏了当年风靡一时的荔枝酒呀。现如今的宋府虽另在钾城东面建成,但当年的荔枝酒铺子还留着呢。留心,三位这边走。”
领着三人进门又绕过了几处门廊,锦老板在一间厢房门口停下:“老夫人近来多眠,行路不便,见客都会在这离寝屋较近的厢房。我先去通禀一声,还请三位在这边厢房稍候。”
说完,旁边的女侍先后给他们上了些茶水点心和净手的湿帕子,然后安静地回到不起眼的地方站着。
四周不再有人围着,袁央洛终于把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雪深姐姐,为何今日锦老板并未向着二房夫人?常理来说,二房夫人不是她的亲儿媳么?”
白雪深品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虽是亲儿媳,但在宋家,锦老板的话可要比这个儿媳甚至二爷本身有用许多,只因宋家并非像寻常人家一样将家产交由自家人管理。现如今宋家二十三家商铺分别由五个大管家打理,其中只有木材和墨砚生意是由四房老爷亲手管。每年五大管家将受益按比例分给主家和四房即可。”
“这是为何?”因昨晚答应了袁央洛要好好和白雪深相处,高良姜适时地找了个契机主动搭话。
白雪深微怔,看了眼高良姜明显变化的态度,又瞧见袁央洛同样好奇但不觉有异的神情,便知道昨晚袁央洛一定是交代了高良姜。
感念这份善意,白雪深心中一暖,顺着高良姜递来的台阶说道:“因为宋家家主本身就与世间女子有很大不同。”
白雪深挥手屏退留在房中的丫鬟后才接着说,毕竟多少聊的还是她们主人家的事:“这事原本也就只有钾城人熟悉,又因为过了这么多年,很多年轻的小辈也不甚清楚。实际上,这些二房三房并非从家主儿子那辈才分家的。与其说是这四房是分家分出来的四房,不如说是从老夫人纳了四任夫君开始就有了。宋乐安的父亲,也就是宋二老爷就是家主与纳的第二房夫君所生。”
“四任夫君?”袁央洛重点有些歪:“读书人不是说事不过三吗?可以纳四任?哇哦!”
白雪深觉得袁央洛的反应有些好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就算只纳三任也是很值得「哇哦」的事情。这四任夫君是从何而来,到了我们这一辈也所知甚少了。只知道当年宋家家主的第一任夫君可是轰轰烈烈从催妆楼里闹出来的,我母亲曾说过在她幼时便听很多人说起这事,都说郎情妾意天造地设。只是我嫁进宋家后才发觉家主似乎对大房有着颇多不满,那大房夫君早早就去世了,一个孩子也没留下。所以这宋家的大房只是空有名号,实际什么都没有。”
袁央洛还沉浸在四任夫君的震撼里,掰着指头碎碎念地算着什么。
高良姜侧头问道:“你在算什么?”
袁央洛抬头,眼睛亮晶晶地说道:“这么说来,我也还能再有一任夫君!”
高良姜噎住了,满脸震惊加复杂,缓慢地说道:“……我觉得……不能这么算。”
白雪深像是看不懂高良姜的吃味,或者说明明看懂了却还故意调笑着说道:“我也觉得不能这么算。宋家家主的四任夫君都是同时生活在宋府伺候家主的,这么算的话,小央妹妹还能有四个才是。”
袁央洛兴奋:“真的?”
高良姜立即:“假的!”
白雪深无视高良姜投过来的眼刀,自顾自地捂嘴笑,喝着茶惬意地看着高良姜着急忙慌努力措辞给袁央洛解释还是“一夫一妻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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