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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音垂下眼睑,做出一副乖顺的样子轻声对顾谨说道:“我不出来才是危险,难不成王爷觉得丰臣义昭会相信你的话,一旦打起来最先受到攻击的便是车厢。”
对面的丰臣义昭看着这一幕眯了眯眼睛,对面的木音裹着墨狐皮的大氅衬得皮肤更加白皙,虽然眉眼稚嫩,但是站在那里身姿隽秀,自有一份浑然天成的贵气,即便现在被围攻也丝毫不显得惊慌狼狈。“很好,对面那位公子你这样精致的样貌站在那将死之人身边做什么,跟我回国,我拿丰臣家的荣耀保你富贵一生。”
顾谨太阳穴一跳,正要动作却被邓长安从后面按住了手臂,反倒是木音抬起头道:“丰臣先生真是说笑了,这就是大夏,丰臣先生还要木音回哪儿去?至于荣华富贵就不劳烦丰臣先生了,我自己给的起。”说罢轻轻一笑,一反手三根银针直冲丰臣义昭的面门。看到丰臣义昭猛地偏头避开,握住先机的邓长安、左腾渊已经和其他人缠斗起来,顾谨单手接住邓长安扔来的刚杀的东瀛人的弯刀,另一只手半护住木音,两人一起靠在马车车厢上。丰臣义昭见状一刀砍向马背,受了惊的马嘶鸣一声拖着车驾奔腾而去,躲闪不及的顾谨和木音趔趄几步,身后的两个东瀛杀手抓住时机就要砍向两人。邓长安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将手里的剑扔向看向顾谨那人的胸口,木音闭了闭眼睛侧身一滚,那人扑了个空,又见自己的同伴已死,也顾不上木音了提刀上去就要杀了顾谨。而顾谨此时正和另一人缠斗,可谓是腹背受敌,邓长安和左腾渊被丰臣义昭缠着根本顾不上顾谨。顾谨准备硬生生地挨下这一刀,却感觉一人扑了上来。木音抱住顾谨,勾起了一个笑,你初一那天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如果我死了,臣这也算是报了殿下的知遇之恩。
等木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趴在床上的木音感受了下手下布料光滑却真实的触感,闭上了眼睛,轻轻一笑,真好,还活着。
坐在房间里写奏折的顾谨听见有声音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看见木音醒了,便走过去坐在脚踏上。“三天了,你终于醒了。太医说,墨狐皮厚实,替你扛了不少,你休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昨天冉先生来了,要带你回去。刘吉说,这儿暖和,尚书府又在修地龙,你病着受不得闹。我想着左右我还在禁足,在王府里也没事,就把你留下了。”
木音依旧闭着眼睛,懒懒道:“嗯,谢王爷体恤。”
本来心存愧疚的顾谨此时倒被木音的态度气笑了,“本王跟你说话呐,你就这个态度?”
木音缓缓睁开眼睛,闭的时间久了,一时受不得光,生生盈满了满眼的泪水。早上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棂照了进来,顾谨看着被光一照似是满眼星辉的木音,一时怔住了,却听见木音似笑非笑道:“木音可是王爷口中那个被宠坏了的见不得光的无用男宠,恃宠而骄不是应该的吗?也罢,既然王爷喜爱有礼的。”木音咬着唇,作势要从床上撑起来给顾谨行礼,顾谨一愣,赶忙虚扶住木音,让他接着趴在床上,“是我说错了,你别折腾了,刚换了药,别让伤口再裂开了。”
木音本就懒得动,索性也就趴在那里不动了,顾谨有意引他都说两句,便开口问道:“那天你手里怎的有银针?还有你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银针扔到那么顺手?”
“那天早上对着医书练完针顺手把针包收在袖子里了。”木音懒懒的又把眼睛闭上了,阳光映在脸上出奇的好看。顾谨搓了搓手指,看着木音的侧脸勾起了一个笑,是了,他是一样温暖,正想上手戳一戳木音的脸,却听见木音闭着眼开口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纵使木音不才也曾跟着师傅学了皮毛。”
顾谨闻言点了点头,还是伸手摸了摸木音的额头试试温度,“没想到冉先生如此多才,倒是冉先生险些为我送了命,你又因我而受伤。”
木音将眼睛微微睁开看着枕上绣的五爪金龙,淡淡道:“想必师傅和木音一样都是心甘情愿替王爷受伤的。”
顾谨闻言眼睛亮了亮,问木音道:“你...你是怎么想到替我挡刀的?”
“殿下是君,木音是臣。”木音又缓缓将眼睛闭上,把头扭向另一边,捂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王爷能实现木音对天下的理想,木音希冀着能帮助王爷成为明君创下盛世。所以不论是我的师傅还是我,或是任何有这种理想的人都会替王爷挨这一刀的吧。”
“你说的对。”顾谨缓缓勾出了一个笑,可惜木音闭着眼看不见嘴角的那一丝苦涩。顾谨替木音拉了拉被子,心中没有那种将木音收归麾下的欣喜,反倒是莫名的有些失望。顾谨起身,自嘲一笑,是啊,他是臣你是君,你们各有目的,本就不是一路人,又怎敢奢望能得到他的温暖,能得到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本王就住在隔壁厢房,木公子有事尽可以叫人。”
听见顾谨离开的脚步声,随后便是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木音将头又转了回来,盯着门的方向发了一会儿呆,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木音醒来的当天下午,高景云就急冲冲的来了,坐在安歌楼的厢房里端着茶水感叹道:“啧啧啧,厢房,咱们小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哟,安歌楼安歌楼,正好里面那位叫木音字希声,王爷这卧房可不就是给人家建的吗。”
顾谨站在桌子后面练字,闻言,不带情绪的看了一眼高景云,“你要没事就回你的宁国公府去,你我还在禁足,你少给本王惹麻烦。”
“你要不说我就忘了,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看看那位正主去。”说罢,放下茶杯就要去找木音,顾谨皱了皱眉问道:“他还在养病,你找他做什么去?”
“不是我找他,哎呦,不跟你说了,好不容易风声没那么紧了,我才敢偷偷来一趟,说完我还得赶紧回去。”
木音看着眼前高景云的脸,缓了缓神道:“世子怎么来了?”
高景云蹲在木音塌前压低声音道:“自然是有事找你,不过不是我,是邓长安。”
“延平伯世子?”木音看着高景云,稍稍思索问道:“可是水师一事?”
“可不是吗,你们在京郊出事,天子震怒,秦王府和延平伯府这几日风声紧的很,他不敢来,又不想让闻昂驹扯入其中,只能来祸害我了。”高景云撇撇嘴,接着说道:“他让我传个话给你,他十五就回登州了,方案一事自是没有时间了,希望你伤好之后,有时间能去登州一趟。”
木音闻言,抬头看了窗外,轻轻笑道:“师傅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能前往登州大营,木音自然求之不得。”
高景云看见木音一笑,眨了眨眼睛,太好看了,好像抱回家啊,抱回家要是被顾二知道了会不会打死我,好挣扎。木音看着高景云不说话,主动问道:“我睡了三天,可否请世子讲讲如今是什么情势?”
“哦,哦哦!”高景云拍了拍头道:“其实也没什么,皇上心疼弟弟,也就不愿追究禁闭时偷偷出门的事了,只是下令让他接着禁闭直到禁闭时间结束。因着邓长安护秦王有功,赏了点东西。邓长安和顾谨有意护着你不卷入朝廷那锅浑水,上折子的时候就没有提你。”
木音点点头,又接着问道:“延平伯世子可有受伤?可有杀了丰臣义昭?”
“邓长安结实着呢,倒是他那个副将左腾渊受了挺重的伤。”高景云想了想道:“听邓长安说,你替顾二挨了一刀之后,他怕顾二出事,就只留了左腾渊缠住丰臣义昭,他来帮顾二。结果丰臣义昭那个老狐狸看见自己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使了个阴招就逃走了。”
“逃了?!”木音缓了缓道:“此事一出,刑部就可以定了马场和皇陵之案了。”
“可不是吗,今天早上虞怀信上书定案,严毅时趁此事又要大动军中,之前我的伤算是白受了。”高景云轻轻戳戳木音,“你可有什么办法吗?”
木音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对高景云道:“咳...咳咳,我也无能为力,但请世子转告王爷,现在不是动李骥的好时机,李骥此事以后自有大用处。”
高景云也严肃起来点了点头,“你们俩离得这么近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倒是...唉,木公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怎么渗了这么多血出来,顾二——顾二!”
木音晕过去之前,好似看见了一个紫色的身影,真像顾谨早上的那身亲王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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