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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妞儿不错啊。”贾赦啪一下拿出了折扇，站在那卖身葬父一身孝的少女不远不近的地方，摇着扇子笑吟吟地蛊惑水衍道：“买了呗，仨五两银子的事儿，瞧瞧这脸这身段，赚了欸！”

水衍心里咯噔了下，都要给贾赦送上膝盖了，我身边有你这等佳人在侧你让我去买那样的胭脂俗粉？

不过水公子见多了贾赦怂恿出馊主意给他只为了看乐子地场景，也从自己的扇套中取了自己的扇子，悠悠然地闪了两下就发现贾赦的目光果然集中在了自己的扇子上，他只作不知，笑道：“这样的美人哪里只值三五两银子，且等着吧。”

这样的场面他从不新鲜，哪不知这是地头蛇圈养了这小美人，用来引那傻大头入瓮的？

卧槽，在说毛听不懂啊，字幕君，呼叫字幕君，你死了吗？

晋江这才发现忘记自动生成弹幕了，连忙翻译，顺便将之前两人的对话也都打了上去。

也跟个卧槽，小姐姐这性取向是迷啊！

小姐姐的眼都要黏在男朋友的胸口了，这是一个深情，这是一个缠绵，这是一个……不带脑子出门就不要随便说话，没看到小姐姐盯的那是男朋友手里的那叫啥玩意儿？

贾赦真·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扇子一会儿，才终于舍得移开眼道：“玉竹的？”

水衍缓缓颔首：“嗯。”

贾赦看那扇子更加痴迷，可好歹也知道这玩意儿暂时还是谁的，那张被无数观众称之为冷若冰霜的脸上一下洋溢着再灿烂不过的笑容，仿若桃花盛开，既细嫩美好又娇艳非常，惹的水衍看她的目光差点定定地转不开。

他好悬才收回视线，心跳如雷却还要慢条斯理道：“怎么？你喜欢？只也比不得你手上这把椶竹的。”

他既是贾赦的好伙伴，当然看不上贾赦手里宠爱了月余的椶竹扇子，哪显得出他赦儿的纤纤素手？总觉得看上去有些不衬，故而可是想方设法弄来了这扇子。

今日一听贾赦来，那是不由分说就直接取了放在扇套内，摆明主意就是要送了贾赦，最好换了扇子！

只这内种心思自然不能直白地表示出来，毕竟他和司徒曌之前可是打过两次了，两人已有约定。虽然说这种讨媳妇的时候谁要是按照着所谓约定去做那才是傻帽儿，可水衍会如此老老实实，委实是怕了贾赦那祖母崔氏打杀上门。

他祖母罩不住啊！

且也恐吓坏了贾赦，他那心里就像是日日夜夜有猫儿爪在抓挠一样，心肝都要被挠破揪碎了，又诚惶诚恐，只盼着贾赦自己开了窍或者是被他暗示地开了窍，这才看明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入了自己的愿！

贾赦眼珠子都要看直了！好看！好看！就是好看！

“这还是前朝沈周题的字，我让几个人都给瞧过的。”

贾赦冷笑道：“这是自然，不然你以为我刚刚看什么呢？”随即又连忙换了一副嘴脸，觉得此时还是不能得罪她这好兄弟，就陪着笑脸道：“让我看看呗，就细细看看。”

水衍潇洒收了扇子就要转身，还哼了一声：“让你看看？我让你看看的扇子没有一把还能在我手里出现过的。”

贾赦连忙扯了他的袖子，凑地极尽，近到几乎要贴他身上的程度，那少女再纯粹不过的体香一下入了水衍的鼻，勾地方慕少艾的少年莫说是心了，鼻血都要滴下来了。

他连忙别过脸去，正要再引贾赦说上几句好话，就被贾赦抱住了胳膊，像是整个人要凑到他怀里一样。

其实这要是俩男人做起来，自然是一人求一人拉着不让走嘛，可到了别人眼里，则不然。

“狗男男！这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穿着儒服？我呸！”

早有那和少女勾结的地头蛇看这俩人不顺眼了，尼玛的小白脸也没个怜贫惜弱的心倒也罢了，结果俩一个比一个好看，又勾勾缠缠不要脸！引得不知多少人侧目！

他又含恨地看了一眼贾赦那脸，尤其是这不男不女的狐媚子，一个爷们雌伏于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要脸的跟人当街央求拉拉扯扯！

水衍面色一冷，先是将贾赦带到怀里，冷然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老子说你们狗男男，怎么——啊！咳、咳咳……”这膀宽腰圆的足能抵得上贾赦仨人的壮汉一下被水衍踹飞吐血，以至于那卖身少女更是哭号了起来：“我命怎么这么苦啊，爹你怎么不带女儿一起去啊，娘啊~你们怎么就没给我生个兄弟啊，如今我一个女儿家就算是要给你们安葬都不能啊……”

那哭声越发高远，愈发尖锐，本就引来不少人围观，此时更是引来了不少人。

水衍那双桃花眼此时才是真正的冷若冰霜，看着围过来的人中带头的那几个壮汉，冷笑一声，随即吹了一声口哨，空中就有一墨点疾驰而来。

“喂小子，你怎地这么猖狂当街打人？”

“啊啊啊……那什么……”

水衍一抬右臂，一只玉爪海东青就出现在了他的胳膊上，随即不远处就出现了十余人壮汉，水衍目光依然冰冷地看了这几人一眼，吩咐道：“送到大理寺去。”

这点屁事儿自然是要送到京城府尹那儿，只这些人听着口音就是京城本地口音，怕是惯犯，不给他们个教训如何够地上贾赦刚刚差点受到的惊吓？

贾赦却是推开他兴奋道：“还有那个卖身葬父的，如此命苦，也带去查查看吧。”

那女子闻言一愣，更是哭嚎不止，贾赦转身冷哼一声，若真是孝顺女儿，还能眼睛没半点红肿？若真是孝顺女儿，能手指染豆蔻？

她转过身来，又要去哄刚刚错失了佳人在怀这美好体验的水衍。

水衍眯了眯眼，看似不快，却是掩藏着眼中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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