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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祝硅固的问题,节度使葛衫袍并未回应,他只是默默地走进一个营帐内,自顾自地打开一坛酒,并用勺子将其舀入陶瓷碗里。
他先给自己斟满一碗酒,接着又为祝硅固倒了一碗。祝硅固端起酒碗,轻嗅了一下便知晓这并非琼浆玉酿,而是价格低廉、品质恶劣的烈酒。
葛衫袍仰头一饮而尽后,方才开口:“王爷,我有些话想对您讲。”
听闻对方有话要说,祝硅固本欲让身旁的亲兵们退下,但葛衫袍却连忙摆手道:“并非什么机密之事,他们在此无妨。”
见此情形,祝硅固回应道:“大人请尽管直言。”
紧接着,葛衫袍问道:“您是否认为我对下属过于宽容放纵?是否觉得当今世间诸多问题皆源于我们这些节度使拥兵自重,不听从朝廷调遣?”
祝硅固虽然未作言语答复,但他终究年轻气盛,神色间难以完全掩饰内心所想——那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事实不正是如此吗?
这种眼神葛衫袍自然看出来了,于是葛衫袍说:“王爷,你的想法实在有些本末倒置啊!事情的起因并非如你所想,我们这些节度使并非有意拥兵自重,其中另有缘由。那么,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当上这个节度使的呢?”
祝硅固微微颔首,表示略知一二:“嗯,听闻你是被手下的士兵拥立,而后得到朝廷册封的吧。”
听到这话,葛衫袍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
待笑声停歇,他才缓缓说道:“拥立我为节度使?哈哈哈,我不过是个被硬推上去顶孝帽的人罢了。今日,我便将这其中原委细细道来,听完之后,或许你就能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于是葛衫袍又端起一碗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开始讲述他自己的故事:“我本来只是一个普通农民的孩子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想着能够继承父亲的事业,以后就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也没有其他的本事,就是从小身体比较强壮,曾经胡乱学过一些庄稼汉的招式。可是啊,正所谓天不遂人愿,后来我们家的田地被可恶的地主强行买走了,我连当个农夫的机会都没有了。没办法,我只好去当兵了,听说有些文化人把当兵这件事情叫做‘从戎’,那个时候你的父亲襄和帝才刚刚即位不久,天下也并不太平,不是今天要剿灭土匪,就是明天要平定叛乱,我那些年真可谓是身经百战啊。幸亏得到了老节度使的赏识,让我当上了他的旗牌官。”
祝硅固突然插嘴问道:“那后来你就成为了节度使吗?”
葛衫袍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别急,我会慢慢讲给你听的。”
然后葛衫袍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然后说:“平叛后,你父亲襄和皇帝为了补上财政的亏空,胡乱滥发纸钞,结果没有几年就贬值成为了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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