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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山里的鬼东西真的会来吗?”陶春生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
陈金山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春生的肩膀,“别瞎想,山里那些传言都是吓人的。再说了,我们是靠山吃饭的人,山里的事儿咱们见得多了,哪有鬼东西?都是别人吓唬人的。”
陶春生咽了口唾沫,望向远处,眼睛似乎穿透了黑暗,看到了那片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我知道,可是……这次不一样。”
“你又是怕那个老鼠精啊?”陈金山笑了笑,不太当回事,“我告诉你,夜里黄皮子再叫也不过是打猎了,什么老鼠精,根本就不靠谱。你再这么胡思乱想,明天可别怪我不带你上山去。”
陶春生紧了紧嘴唇,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陈金山说得没错,山里没那么多邪乎事,可自从村子里那些失踪的村民被传得沸沸扬扬,他心里总觉得不安。几天前,他和金山一起上山砍柴时,确实在林间碰到过一些奇怪的东西。那天他们走得较远,越过了常去的山路,深入了一个鲜少有人涉足的地方。
那里,树木稀疏,阳光难以穿透的地方,奇怪的气息笼罩着四周。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那种味道,陶春生一辈子也没见过。金山似乎早就适应了这种环境,依旧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倒是他自己,心里不禁开始发毛。
“你说,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他忍不住问金山。
金山回头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这地方我以前来过几次。再走一段就能到那条溪流了,那里水好,山里人都知道。”
可陶春生从那时开始,就感觉到了一种不明的压迫感,仿佛四周的树木都在观察他们,密密麻麻的叶子像是张开的眼睛,透过树隙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绿光。那一刻,他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声音。正当他们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道黑影快速掠过,消失在林间深处,陶春生只来得及看到那黑影的轮廓——好像是个人影。
那一瞬间,陶春生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他记得自己差点就喊了出来,但金山却似乎没察觉到什么异样,继续带着他前行。直到后来,他们终于回到村子,春生才感觉到自己那几天无时无刻不在紧张着,而这种紧张感,越发地让他觉得,这片山林里,似乎隐藏着某种无法言喻的东西。
窗外,黄皮子的叫声突然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奇怪的低沉声,像是风吹过山谷时发出的呜咽。陶春生和陈金山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听到了吗?”陶春生问。
“嗯。”陈金山轻轻点头,微微眯起眼睛,耳朵竖得更直了些,“有点像……山里的风声,可能是哪个死角的山洞吧。别怕,肯定没事。”
然而,就在这时,屋外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了“咯咯”的笑声。声音清脆,尖锐,却又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冷意。陶春生猛地站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陈金山眼神一凛,迅速起身,走到窗户旁,低声道:“不对劲。你别怕,我去看看。”
“你去?你真去?”陶春生一把拉住他,眼中满是惊恐,“别去啊!我觉得……这次真的不太对!”
陈金山拍了拍他宽厚的手掌,安慰道:“你放心,我去看看,没事的。你待在屋里,别出门。”
陶春生心中不安,但他知道,金山一向是个胆大心细的人,自己再劝也没用。于是,他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看着金山缓步走出房门。
陈金山走到院子里,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微风轻拂,带起一阵落叶的沙沙声。院子里,只有几株老槐树还站立着,枝干在风中摇曳,发出轻微的响声。金山四下环顾,突然眼睛一亮,低声道:“原来是这样。”
他蹲下身,轻轻地拨开一片草丛,露出了地面上的几道奇怪的印迹——这些印迹深浅不一,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留下的痕迹,但它们的形状却不规则,似乎不是普通的兽类所能留下的。
“这是……”金山低声自语,“难道真的是……”
陶春生的院子本不大,四面环山,一条小溪流过院外,早春的微风拂过,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看着那些被黄皮子骚扰的鸡,陶春生不急不躁,心里倒有几分自信。他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事。黄鼠狼偷鸡,是常有的事,何况是一个白毛的黄皮子,鬼精鬼精的,做事不像其他动物那么鲁莽。陶春生觉得,这次它可能已经学会了点什么。
“老陶,今儿怎么在这儿待着,不去打水?”张老汉走到院子里,看到陶春生蹲在笼子旁边,忍不住问了一句。
“哎,今天怕是有点麻烦。”陶春生用手指了指笼子里的几只鸡。
“又是黄皮子?”张老汉往陶春生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皱了下眉,“这畜生,倒是个聪明的。”
“是啊,白毛的那个更是精明,不像普通的黄皮子那样直来直去。”陶春生皱了皱眉,“这回它估计是想偷鸡了。昨晚我就看它在笼子外转悠,今天估计是动真格的了。”
“你这笼子不简单,黄皮子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开。”张老汉轻笑了一下,“你当初做这笼子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陶春生点点头,他当年确实花了不少力气去设计这个鸡笼。虽然表面看起来普通,但实际上内部机关复杂,笼门的锁并不是直接能看到的那种,必须知道正确的操作方式才能打开。而这种方式,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连张老汉都没有见过他是怎么设计的。
“但这次不一定,黄皮子要是学会了怎么打开这个笼子,可就麻烦了。”陶春生面色凝重。
“哎,它能学什么?总归是黄皮子,虽聪明,但还是比不上人。”张老汉拍了拍陶春生的肩膀,“你可别太担心,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付这玩意儿了。”
陶春生叹了口气,“谁知道呢,有时候看着它那副样子,真是比个聪明人还精。”
“呵呵,”张老汉笑了,“你别小瞧了那畜生,它就算再聪明,还是斗不过你这个老陶。你在山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能轻易被一只黄皮子给撼动了?”
陶春生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笼子里的鸡。他隐约觉得,今晚的黄皮子,似乎有些不同。
夜幕降临,院子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月光从天际洒下,照亮了陶春生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鸡笼旁,一只白毛黄皮子悄悄地潜伏在草丛中。它的双眼闪闪发亮,紧盯着那只关在笼子里的鸡。
“喀嚓——”
突然,一声轻微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黄皮子猛地抬起头,紧张地四下张望。就在它打算靠近笼子时,陶春生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别急,别急,今晚看你能不能得手。”
黄皮子停下了动作,警觉地看向院子里。陶春生并没有直接出现在笼子旁,他早就察觉到黄皮子在附近,只是并不急于行动。他知道,黄皮子不仅仅是聪明,还极其谨慎。过于急躁,反而容易让它察觉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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