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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
贾村村口那条不算宽敞的官道上,气氛剑拔弩张。
一支约两百人的队伍堵在了村口。队伍泾渭分明,前面是数十名身着灰色或青色道袍道士,后面则是清一色披着简易皮甲、腰挎长刀、骑着健壮战马的骑兵。队伍前方,一名身着低级军官服色、满脸横肉的军官正对着挡在路中间的一群人怒目而视。
挡路的,正是贾仁义和一群贾村的村民。他们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七八张破旧方桌,甚至还拼了几条长凳,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官道中央!桌上空空如也,但架势摆得十足十,活像是在准备一场盛大的流水席。村民们或坐或站,或蹲在路边抽烟袋,一副“此路是我开”的惫懒模样。
那军官气得脸色发青,指着贾仁义鼻子骂道:“大胆刁民!你们怎敢在官道之上大摆宴席?阻碍官军通行,该当何罪?!还不速速让开!”
贾仁义佝偻着腰,脸上堆满惶恐又无辜的笑容,连连作揖:“哎呦呦!军爷息怒!军爷息怒啊!老朽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您看看,村里亲戚太多,办喜事,家里那几张破桌子根本不够摆呀!只好……只好借官道这点地方用用,等席散了,立马就收!立马就收!”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身后空荡荡、连条狗都难见的村子,这借口拙劣得令人发指。
“放屁!”军官气得差点跳起来,唾沫星子直飞,“当老子瞎吗?你们这破村子,人影都没几个!全他娘的堆在村口堵路了!耽误了我们捉拿妖道、追缉要犯的正事,你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他手按上了刀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贾仁义吓得一哆嗦,腰弯得更低了,语气却依旧“委屈”:“哎呦呦!军爷这话可折煞死老朽了!说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们小老百姓哪敢啊!实在是……实在是县太爷张大人体恤民情,他老人家亲自批了文书,准我们今日在此摆席庆贺的!您看,这白纸黑字……”他作势在身上摸索,自然是什么也掏不出来。
军官被他这滚刀肉般的无赖行径噎得说不出话,脸憋成了猪肝色。他无奈地调转马头,跑到队伍中段,向一位身着精良鳞甲、面容刚毅、骑在一匹神骏黑马上的中年将领和一个身着锦袍、摇着折扇的年轻公子禀报:
“齐将军,高先生,您看……这些刁民,好生无赖!油盐不进,硬是堵着不让过!强闯恐伤及无辜,落人口实……”
被称为齐将军的军官眉头紧锁,看向身旁气定神闲的高颎:“大掌柜,这……刁民挡道,软硬不吃,如何是好?绕路?可这林子里的路崎岖难行,万一让那些妖道趁乱逃脱,或是惊扰了张大人……”
高颎“唰”地一声合拢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脸上非但没有愠色,反而露出一种了然于胸的、带着点赞赏的笑意:“呵呵,无妨。让他们摆,让他们吃。等他们吃饱喝足,再美美地睡个午觉,咱们也照样追得上。”
“嗯?”齐将军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大掌柜,这是何意?军情紧急,岂能在此干耗?”他手下的骑兵们也有些骚动。
高颎用折扇遥遥点了点那些看似散漫、实则眼神警惕的村民,又指了指村口那条尘土飞扬的官道,慢条斯理地分析道:“齐将军稍安勿躁。将军此次奉令,仅率两百精锐轻骑,一日之内便踏遍高阳境内大小村落,不仅清剿了多处妖道据点,还抓获了数十名匪首,如此神速,依仗的正是您麾下这些训练有素、日行数百里的军中快马,对否?”
齐将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正是!我部皆为百里挑一的良驹,耐力速度俱佳。”
“着啊!”高颎折扇一拍掌心,“既是如此神骏的快马,又怎会追不上一辆……慢悠悠的老牛拉破车呢?”
“牛车?!”齐将军猛地反应过来,眼中精光一闪,“大掌柜的意思是……张大人他……乘的是牛车?您怎会知晓?”他心中震惊,这位高先生,仿佛能未卜先知。
高颎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洞察的光芒:“其一,贾村虽名义上是千户大村,但这几年被前任县令韩烨那厮横征暴敛,早已是地广人稀,十室九空,穷困潦倒。这样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村子,哪还有几户人家养得起需要精料喂养、耗费巨大的马匹?牛,才是他们耕田拉货的根本。其二,”他折扇指向地面,“将军请看我们一路行来的官道,可曾见到半点新鲜的马粪痕迹?倒是牛蹄印和牛车的辙印,在这尘土路上,清晰可辨啊。”他的分析丝丝入扣,令人信服。
齐将军恍然大悟,看向高颎的目光充满了钦佩:“原来如此!大掌柜明察秋毫,心思缜密,末将佩服!受教了!”他顿了顿,又想到一点,“不过,大掌柜,既然我们是去接应姑爷的,何不向这些村民明言?他们知道是救张大人的,定会立刻让开!”
高颎轻轻摇头,目光投向村子深处,仿佛能穿透那些简陋的土屋,看到那个正紧张准备逃离的身影:“他们不会信的。或者说,此刻控制着局面、让他们在此堵路的那个人,不会信。他现在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毫不犹豫地振翅飞走,躲进更深的角落。任何解释,在恐惧和猜疑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不信,将军尽可一试。”
齐将军将信将疑,但还是示意刚才那名军官再去尝试沟通。军官策马上前,大声宣告他们是奉令前来接应县令张大人,请村民速速让开道路。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村民们更加警惕和戒备的眼神,以及贾仁义更加夸张的赔笑和推诿,脚下的“宴席”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齐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高颎的目光彻底服气了。他挥了挥手。
“铛——铛——铛——!”
传令的旗牌官立刻敲响了手中的铜锣,洪亮的声音在骑兵队伍中穿梭回荡:
“将军有令——全军——就地休整——!”
命令一下,训练有素的骑兵们纷纷下马,卸下部分装备,给马匹喂水喂料,三三两两地在道路两旁坐下休息。一时间,村口官道上,披甲执锐的士兵与摆着空桌凳的村民大眼瞪小眼,形成了一幅极其诡异又充满张力的画面。
风吹过林梢,扬起一阵阵沙沙声,以及远处村外隐隐传来的、老黄牛沉重的喘息和牛车木轴转动时发出的、令人心焦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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