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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烈日高悬,空旷的废弃工厂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王虎和刘猛终于等来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他们与常明狭路相逢。
刘猛率先发难,他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猛地往前冲,右拳高高扬起,带着呼呼风声,以一记凌厉的上劈拳直逼常明面门。常明反应极快,身体如灵猫般轻巧一闪,轻松避开了这迅猛一击。刘猛攻势不停,紧接着一个侧身,抬起右腿,朝着常明的胸口迅猛踢去。常明目光一凛,脚下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再次巧妙地躲开了这一脚。
就在这时,王虎瞅准时机,猛地向前一扑,身体下蹲,右腿如同一把利刃,朝着常明的双腿横扫过去。常明见状,双脚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高高跃起,王虎的下摆腿贴着他的鞋底擦过。刘猛趁着常明落地还未站稳,大吼一声,高高跃起,在空中转体,使出浑身力气,一脚朝着常明的脑袋踢去。这一脚速度极快,常明躲避不及,只能微微侧身,那凌厉的脚风擦着他的脸颊而过,险些就踢中了。
常明全神贯注地盯着刘猛,时刻防备着他的下一轮攻击。就在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刘猛吸引时,王虎悄悄地绕到了他的身后。王虎的目光在周围快速扫视,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根三角铁管,他毫不犹豫地弯腰捡起。他双手紧紧握住铁管,高高举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常明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的危险,依旧紧紧盯着刘猛。
王虎趁着常明不注意,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三角铁管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朝着常明的后背劈去。刹那间,常明只觉得后背一阵寒意袭来,仿佛被一道死亡的阴影笼罩。那股寒意从脊椎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身体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管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背上,常明只感觉一股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双手本能地想要撑住地面,却因剧痛而颤抖不已。
常明后背遭受重击,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前扑去,双手慌乱地撑在地上,却因剧痛而抖得厉害,差点直接瘫倒。可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必须逃!他太清楚王虎和刘猛的心思了,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一旦被抓住,这两人铁定不会放过他,说不定随手抄起趁手的家伙,就会要了他的命。
常明来不及多想,咬着牙,强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身体一软,直挺挺地躺倒在地,紧接着使出浑身解数,一个就地翻滚,像只负伤逃窜的野兽,狼狈地轱辘到了钢轨下边。
这边王虎和刘猛见常明逃脱,哪肯善罢甘休,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凶狠与不甘,撒开腿就朝着常明逃窜的方向快速追了过来。王虎更是心急如焚,手中紧紧握着那根刚刚给他带来“优势”的三角钢管,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
眨眼间,两人就追到了钢轨旁。王虎二话不说,弯下腰,将三角钢管顺着缝隙往下捅,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狠劲,恨不得直接将常明戳个对穿。可他不知道,常明早已经凭借着求生的本能,翻滚到了另一边。
原来,这落下孔车的构造特殊,下面只有一个狭小的缝隙,仅仅能容下一个人勉强下去。而里面的空间,高度起伏仅有60到70厘米,稍微胖一点的人在里面根本无法灵活行动,更别说翻滚了。也正因如此,王虎和刘猛空有一身力气和满腔怒火,却只能干瞪眼,被这狭窄的空间限制住,无奈地站在两边,像两只被困住的恶狼,只能发出阵阵咆哮,却对已经躲进缝隙深处的常明毫无办法。
常明蜷缩在钢轨下方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后背的剧痛如影随形,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但求生的欲望让他强撑着,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慢慢往上探,试图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
谁料,他的脑袋刚一露出缝隙,如同饿狼紧盯猎物一般的王虎和刘猛瞬间就有了反应。王虎眼疾手快,一看到常明的身影,立刻像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手中那根三角钢管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常明的脑袋狠狠砸下。常明吓得脸色惨白,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急忙将脑袋一缩,整个人又迅速退回缝隙深处。那根三角钢管重重地砸在钢轨上,发出一声沉闷而又刺耳的巨响,溅起一串火花。
过了好一会儿,常明缓过神来,心想着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得找机会脱身。于是,他又一次鼓起勇气,慢慢地将头往上抬。可这一次,刘猛早有防备,在常明露头的瞬间,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粗壮的木棍,朝着常明就是一顿猛揍。常明惊恐万分,只能再次狼狈地躲避,身体在狭窄的缝隙里拼命扭动,后背的伤口被粗糙的地面磨得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就这样,类似的场景反复上演了好几回。常明每次想要探出头寻找逃脱的机会,都会遭到王虎和刘猛的疯狂攻击。他此刻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地鼠,满心绝望又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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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所处的这段轱辘轨道并不长,这既是他的困境,也是他的无奈。他不敢沿着轨道往前爬得太远,因为一旦爬得过长,就会直接从轨道的另一头窜出去,彻底暴露在王虎和刘猛面前,那无疑是自投罗网。所以,他只能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像一只惊弓之鸟,不断地躲避着两人的攻击。
而王虎和刘猛,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打地鼠玩家,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常明露头的机会。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抓住常明,让他为曾经的种种付出代价。两人一边紧紧守在轨道两侧,一边不停地谩骂着,那恶狠狠的话语,仿佛要将常明生吞活剥。
周围一片嘈杂,废弃工厂里,各个角落都有人在为了各自的利益争斗着,可这混乱之中,竟没有一个人朝常明这边投来援手的目光,所有人都只顾着自己眼前的纷争,各自为战。
刘猛手里紧紧攥着一截铁棍,铁棍的表面粗糙不平,还带着些许锈迹,可在他手中,却成了致命的凶器。他和王虎两人,如同发了疯的恶犬,围绕着常明藏身的那辆落下孔车,在车帮和车底之间来回穿梭,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满满的杀意。
王虎双手高高举起那根三角钢管,每一次下戳,都伴随着他声嘶力竭的怒吼,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盯着车底那道狭小的缝隙,仿佛只要这样,就能将常明从里面揪出来。钢管重重地砸在车底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每一下都震得人耳膜生疼。
刘猛也不甘示弱,他猫着腰,身体灵活地在车帮附近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车底。他手中的铁棍不断地朝着车底缝隙戳去,铁棍与钢轨碰撞,擦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他的脸上写满了狰狞,汗水从额头不断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他一边戳,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常明,你今天别想跑,看老子不弄死你!”那凶狠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两人的目的再明确不过,就是要打伤常明,甚至直接打死他。在他们心中,常明是那个必须要除去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解决了常明,才能平息他们心中的怒火,才能了结这段恩怨。每一次戳击,他们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彻底捣毁,将常明置于死地。
常明蜷缩在车底那狭小的空间里,这处藏身之地虽说宽度勉强有一米五,可对于此刻被王虎和刘猛围追堵截的他而言,依旧是危机四伏。上方,王虎和刘猛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攻势从未停歇。
王虎双手青筋暴起,将三角钢管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下戳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他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嘶吼道:“常明,你躲不掉的!”刘猛也不遑多让,手中的铁棍如雨点般落下,他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里不停地叫骂:“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而,或许是上天眷顾,又或许是这逼仄空间成了常明最后的庇护。这狭小的环境限制了王虎和刘猛手中武器的发挥,三角钢管和铁棍长度有限,难以触及到常明蜷缩的角落。十次,二十次……他们疯狂地挥舞着武器,却每次都只击中空气,十棍下去,十棍都无功而返。
尽管如此,他们的袭击带来的威慑力却如汹涌的潮水,将常明彻底淹没。每一次铁管和铁棍砸在落下孔车边缘钢铁上,那尖锐又沉闷的嗡嗡声都直直钻进常明的耳朵,震得他脑袋发懵。这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每一声都在他的心头重重敲击。常明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呼吸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双手紧紧捂住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脑海中全是那不断砸下的武器和令人胆寒的撞击声。
常明在铁路系统摸爬滚打多年,还接受过专业训练,本以为面对各种艰难险阻都能泰然处之。过往在铁轨旁作业时,列车呼啸而过,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他都习以为常,对各类嘈杂声响有着超乎常人的耐受力。可此刻,在这被王虎和刘猛围攻的绝境中,他才意识到,再强大的心理防线,也难以抵御这般针对性的疯狂攻击。
王虎和刘猛两人杀红了眼,手中的三角钢管和铁棍如雨点般疯狂砸向常明藏身的车底。他们每砸一下,嘴里都伴随着一声怒吼,那声音里满是仇恨与不甘。刚开始,常明还试图保持镇定,凭借着多年在铁路工作培养出的沉稳,努力让自己冷静思考脱身之计。但随着攻击持续不断,那尖锐又沉闷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常明的心理防线开始摇摇欲坠。
王虎和刘猛的手臂因为持续发力而变得酸痛,每挥动一下武器都要费好大的劲,双腿也因长时间保持攻击姿势而微微颤抖。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反观常明,虽然暂时没有受到直接的身体伤害,但精神上遭受的折磨却难以言表。那不绝于耳的撞击声仿佛一把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的神经。仅仅过了一会儿,他的耳朵就被震得嗡嗡作响,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乱飞,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意识逐渐有些恍惚。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恐惧与绝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更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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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明在这暗无天日的绝境中苦苦支撑,精神已濒临崩溃,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就在他几乎绝望之时,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警铃声划破了这压抑且混乱的空气。这声音,就像一道曙光,瞬间点亮了常明灰暗的世界。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过望,心里笃定:肯定是宋亚搬来的救兵到了!
果不其然,外面迅速被警察们的身影填满。只见一群身着警服的警察迅速将现场包围,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带队的警官手持扩音器,声音洪亮而有力,响彻整个废弃工厂:“警察!别动!请保持安全距离,放下手中的武器。如有反抗,一切按妨碍公务论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如同洪钟般震人心魄。
紧接着,旁边的警员也纷纷举起手中的扩音器,依次发出警告:“再次警告!放下武器!”这一声声警告,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在这强大的威慑力之下,原本还在疯狂争斗的人们都愣住了,脸上的凶狠与疯狂瞬间被恐惧和惊慌所取代。大多数人都意识到大势已去,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纷纷战战兢兢地将手中的家伙事扔到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这场闹剧落幕的丧钟。
而王虎和刘猛听到警铃声的那一刻,脸上的得意与嚣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与绝望。他们手中的三角钢管和铁棍不自觉地垂了下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常明蜷缩在车底那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尽管外面警铃大作,人声鼎沸,可他依旧心有余悸,不敢贸然钻出去。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外面传来警察威严的呼喊:“所有人,过来排队!”那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紧接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所有人都在按照警察的指令行动。
过了好一会儿,周围渐渐安静了些许,可常明还是不敢放松警惕。这时,他又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警察们在翻找货物时发出的动静。他心想,或许危险已经暂时解除了,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车底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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