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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啊,江晚想,打电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嫂子”,他从没想过这种称呼会用到自己身上,也从不觉得自己会欣然接受。
但很奇怪,当真的听到时,胸腔里那股被撑满的感觉,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忽视的。
从停车场拐出来,江晚脚步匆匆,到校门口打车,不想让江沨多等哪怕一秒。
但再一次事与愿违,街道上空荡荡的。
有可能是侧门偏僻,到大路上更好打车。江晚飞奔起来,早上出门时江沨亲手给他围上的米色围巾,此刻在寒夜里纷飞。
他越跑越快,哪怕去滑雪场的约会被迫取消,但去见心上人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歇。
从侧门一口气跑到正门口,远远能看到车灯时,江晚才停下,做出招手的动作。
寒风理清了他的思绪。
或许让人心绪大乱的不是那句“嫂子”,而是江沨坦然承认的姿态。
一辆纯黑色轿车停在面前。
车窗降下来,驾驶座上是比江晚高一届的师兄,谭谊。
“谭师兄,除夕快乐。”江晚跟他打招呼。
“除夕快乐,”谭谊把车窗全部降下来,身体越过副驾,从窗户里探出头,问他:“这么晚还在学校?”
“来做参赛材料。”江晚说,“正准备回家。”
谭谊点了点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行。”江晚朝他笑着摆摆手,“这么晚了,师兄快回家过年吧。”
“你家不是也在新区吗,刚好顺路。”谭谊说:“路口有一起小车祸,堵了,你在这儿打车要等很久。”
江晚闻言稍一思考,对他说:“谢谢师兄,太麻烦你了。”然后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谭谊爽朗地一笑:“不麻烦,正好上次你帮我代课,一直找不到机会答谢。”
江晚告诉他律所的地址,说“去找我哥”,谭谊没有多问,一路开得快而平稳。
车停在写字楼下,江晚再次郑重向他道谢后,推开车门下车。
谭谊也跟下来,扬了扬手里的烟盒,“抽根烟再回去,省得味儿太大挨骂。”
江晚点了点头。
谭谊夹着烟,缓慢地吞吐品尝,似乎不舍得抽完,他解释:“我老婆每天只让抽一根。”
江晚有些惊讶于他已经结婚,但没有问出口,站在写字楼的台阶下,向上注视着。
“诶,别动。”谭谊咬着烟,手伸突然向江晚,一把抓起即将掉在地上的围巾,绕回他脖子上,“围巾挨着地了。”
“……谢谢师兄。”
临近九点,谭谊一支烟还没抽完,接到电话,他边笑边熄灭烟,说:“老婆,我马上回去。”
道别后,他驱车离开。
江晚重新理了理围巾,一仰头,正好见到江沨从楼里走出来。
他穿着黑色长款呢子大衣,显得整个人更加高大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一直盯着江晚,一步一步走近。
虽不合时宜,但江晚还是觉得,江沨此刻像极了一只黑豹,目光锁定猎物,并且势在必得,因此步调优雅从容。
而他就是那只被选中的猎物,乖乖扬起脖颈,等待被撕咬,“哥。”
一声喊叫比他更快,声音更大:“江哥——”
江晚错开目光,看向江沨身后跑出来的人,远远的看不清脸,只看得出身形瘦削,大约是匆忙出来,没有穿外套。
江沨仍盯着江晚,仿佛没听到身后的叫声,直到那人又喊他,三两步跑到台阶前,“你围巾忘带了。”说完,把围巾掷下来。
江沨抬手接过,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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