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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国璋带着部队在急行军,三个小时以前,明娜郡主身先士卒,亲自率领着217团咬开了俄国人在196高地的防御阵地,真的是咬下来的,就像是两个人打架打到最后已经互相筋疲力尽,连拳头都挥不动的时候张开嘴用牙齿咬下来的,是字面意义上用牙齿咬下了这个阵地,在通过196高地的时候,他见到了原地休息的明娜郡主,郡主大人正在军医的帮助下处理肩膀上刺刀的贯穿伤,郡主见到他的时候正在用水漱口,把水吐出来向他笑着打招呼的时候冯国璋才发现郡主大人少了一颗虎牙。
那是在和一个俄国军官搏斗的时候,郡主把刀捅进了那个军官的肚子,那个军官把刺刀捅进了郡主的肩膀,然后郡主大人直接用牙齿咬开了那个军官的脖子,可能咬的有些狠,把牙齿带掉了一颗。
并没有过多的交流,两个人只是互相相视一笑,冯国璋扶了扶自己头顶上戴着的钢盔,带着部队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作为深入敌后的敢死队,他率领的这支突击部队所有的军官都没有穿着明军军官常见的军官大衣,和士兵一样穿着普通的作战服,套起了Y型带和子弹带,突击部队当中除了炮兵之外所有人都是战斗员。
而他们的炮兵正是精挑细选出来的120毫米迫击炮,炮弹的并不多,毕竟他们讲究兵贵神速,所以注定带不了太多的炮弹,炮带的太多也没什么用,一共也只有8门炮,炮弹由所有人共同帮助背负,冯国璋自己背后都背着一枚120毫米迫击炮的炮弹。
更快!更快!还是更快!他们现在是要和俄国人的指挥速度抢反应时间,在这支队伍当中除了军人之外还有一批工人,他们正是金陵炮兵厂的技术工人,负责迫击炮刚刚进入部队之后的技术支持,按常理来说他们是不需要参加战斗的,但是刚刚送达的迫击炮,如果要让炮兵自己来熟悉的话,就算能够在他们的指导下短时间内上手,可是要想精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他们突击部队在携带不了太多火炮,也没有那么多炮弹可供挥霍的情况下,炮弹打的准不准就变得格外重要,冯国璋亲自来到了这些技术工人落脚的帐篷里向金陵炮兵场派过来的这些技术工人寻求帮助之后,一些老工人就像是去吃饭一样随意的站了起来,他们随手把那些同样也想站出来的年轻人按着肩膀让他们坐了下去,然后默默的走向了突击部队的出发阵地。
冯国璋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右侧,那些金陵炮兵厂的老工人此刻正和炮兵部队一起行军,他们有的帮着背负迫击炮的支架和底座,有的则帮着背炮弹,他们大多都已经胡子发白或者被岁月在头顶磨出了地中海,不过他们每一个都面色平静,毫无走向战场的紧张,只是可能由于上了年纪的缘故,有的人看样子在这样的急行军当中稍微有些吃力,不过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掉队,而是默默的咬牙继续前行。
冯国璋当然清楚这是为什么,金陵炮兵厂是帝国历史最悠久的火炮工厂之一,也是皇室一直绝对控股的军工企业,所以近百年来金陵炮兵厂都会为退伍老兵提供技能培训,并且大多会招揽退伍老兵入厂工作,比例最高的时候,全厂有80%的员工都是退伍军人,虽然这些年伴随着火炮研发技术和制造技术要求越来越高,虽然金陵炮兵厂这些年新招募的也大多是正规学府出身的年轻人,不过在场子里以前的那些老兵,现在还有不少人依然在炮兵厂里工作。
这些老工人原本就是大明军队的老兵。
“这位老哥,谢谢你们这时候能够挺身而出。”冯国璋对自己身边的一个身材有些矮胖的老技工由衷的做出感谢。
“这没什么,我这辈子当过兵,干过钳工,后来专门给炮厂试炮。”老钳工一边扛着一根迫击炮的炮管,一边走一边道:“这样的情况我之前就遇到过,我们一年到头除了试炮,就是要带着大炮去部队里面交货,我是个上海人,但是这辈子跑过西安,去过漠河,到过南宁,也去过高雄,哪里有部队要接装新的大炮,我们就要跟着去哪里,我最远曾经去过喀什,而且在战时的那次正好遇上了东亚那边的流匪过境抢劫,我当时刚刚退伍没有几年,这边刚刚准备交货,那边我就推着大炮上了前线,我脑袋上这块不长毛的豁口就是那次让子弹刮了一下头皮留下的。”
说着他摘下了钢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冯国璋看到了他脑袋侧面那道疤痕,稍微偏上一点今天大概就是要换个人和他说话了。
“老英雄啊!”冯国璋由衷的赞叹:“那您退伍之后,这是您第2次要上战场了?”
“无所谓,活了50多年,快60岁的年纪了,我有两儿一女,还有两个孙子,两个孙女和一个外孙,我们这些人都是和我一样的,那些毛头小子也想跟过来,切,给家里都没留下根毛,他们也想上战场和我们抢风头?”
冯国璋有些无奈地带着笑容和歉意叹了口气:“抱歉,如果不是我的请求的话,你们本来马上就可以退休,在家里含饴弄孙了,结果现在你们不仅要为我们在这么远的地方把大炮送过来,还要陪着我们一起去上战场,去最危险的战场。”
老钳工有些奇怪的看了冯国璋一眼:“这有什么可抱怨的?我大明关外的土地不都是像这样打下来的吗,帝国的传统如此,临战之际,又有谁是可以置身事外的?”
冯国璋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老钳工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位长官,我最远去过喀什,我曾经来到过公格尔山的脚下,在去喀什的路上,我穿过柴达木盆地走过塔克拉玛干沙漠,我在那能够感受到从中亚吹过来的干燥的没有一丝水分的空气,在公格尔山的脚下,向西看是一望无际的塔里木盆地,这座山是帝国最西边边境处最高的一座山。
无论是从太平洋上吹过来的带着水汽的春风,还是从印度洋上吹过来的季风,无论哪一个都无法抵达公格尔山的山脚下,这座山距离西安有2954公里,距离顺天府有3443公里,距离应天府有3803公里,距离上海有4170公里。
但是我踩在这座山的山脚下,我是踏在我们大明的领土上。
当我站在公格尔山山脚下的时候,我距离塔什干只有576公里,距离德里不到1200公里,距离德黑兰只有2400多公里,但是这个地方毫无疑问属于我们大明的领土,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奇迹。
站在一个卑微的个人的角度,我很难想象作为一个在上海出生的普普通通的人,这个离我们祖先诞生的地方,在这个距离我们主要生活的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如此遥远、如此迥异的地方,在走了这么远之后,我依然站在我们的领土上。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随着厂里面给喀什的驻军送了一批货,但是腾然间我就感觉自己仿佛是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伟业。
当然,如果站在历史的另一端,这又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理所当然而已,这片土地在2000年前就曾经属于大汉的西域都护府,在1000多年前,这片土地属于大唐的安西四镇,一代又一代的王玄策,一代又一代的克定公,一代又一代的我这样普通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持节出使,一次又一次的带兵远征,一次又一次的拉军用物资,一次又一次的守着一个路口,一次又一次的运送着普通的物资,聚沙成塔,积石成山,奇迹就是这么来的。
在平时的时候,我们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普通的人,但是当国家需要的时候,我们每个人在血液里面埋藏的力量就会喷薄出来,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所以,将军,不要心怀愧疚,不是你把我们拉上了战场,而是我们在一起走向胜利。”
冯国璋哑然,他没想到这样一番话,会从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钳工嘴里说出来,一时之间他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眼前这个老钳工,不过在老钳工那平静的目光当中,冯国璋也释然的一笑,没错,作为这支部队现在的统帅,他首先要有信心,他也必须要带领这些人获得胜利。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一名士兵飞奔而来,那个个子瘦高的士兵在冯国璋的面前停下敬了个军礼,喘着粗气说道:“将军,在俄国人196高地的后方沿海的小平原地区,出现了多个俄军野战阵地。”
“俄国人在这片平原上修了野战阵地?”冯国璋内心一抽,他几乎以为斯科别列夫识破了他们的战术,提前在这里预设好了预备部队以逸待劳的等着他们,不过那个个子瘦高的士兵接下来的话让让他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没错,俄国人修建了多个野战阵地,不过这些阵地修建的都非常随意,壕沟深度甚至只有半米多,而且普遍装备很差,甚至他们绝大多数人都只有单发的伯丹步枪,而且几乎没有配备火炮。”
在这个时代,炮兵是军队的绝对支柱,如果一支部队没有配备火炮的话,那么这支部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关键角色,而对于像是大明或者是俄国这样的陆军大国来说,战场上没有任何火炮的部队只能是炮灰部队而已,大炮就是这个时代地面作战当中唯一的真理,在这个时代的两支军队,就算把其中一支军队全部都配发AK47,只要不给他们配属火炮,再大规模交战当中必然会被有火炮的一方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冯国璋第一时间叫来了自己的参谋长,两个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之后判断眼前挡路的俄军,只是俄国人放在这里已经准备牺牲掉的炮灰部队,不过即便如此这些挡在前面的炮灰部队依旧成为了冯国璋的一个难题,毕竟就像楚云飞兄曾经说过的那样,就是5万头猪抓也要抓三天,更何况挡在自己面前的还不是5万头猪。
“进攻已经展开,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冯国璋在作出判断之后,迅速的就做出了决定:“不要浪费时间,尽快的突破俄国人这些炮灰部队的阻拦。”
“可是我们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部队经受过前面交战的损耗之后,还能不能对俄国人后面的阵地展开攻击?而且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在这里耽误时间,如果俄国人做出应对的话。不,俄国人肯定会做出应对,我们先是进行了24个小时的持续炮击,我不觉得我们能够在24个小时之内解决掉眼前这些炮灰部队,哪怕他们只是一群炮灰。”参谋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我觉得我们应该放弃原定的作战计划,从侧翼进攻俄军第1道防线的三个永备工事要塞,先稳住阵脚,协助原本的佯攻部队,拿下俄军的第1道防线。”
“没用的,不切断俄国人第1道防线和后面的连接,俄国人可以不停的抽调部队和物资支援他们的第1道防线,俄国人处于守方,他们付出的伤亡代价无论如何比我们要轻得多,像这样打下去,以现在战场上的交换比,我们要牺牲多少人?我们这边就算伤亡大一点,只要能够切断俄国人我们的兄弟部队付出的伤亡就能够小的多的多!”
“可是。”
“我先带部队进攻,你现在找一匹马回去马上面见大王,这件事情由大王来决断。”冯国璋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果断,参谋长也没有多废话,要了两匹马带上一名卫兵就向着后方奔去。
在傍晚的时候,他终于赶到了明军的前沿指挥所见到了朱业禹,在简短的说明了情况之后,朱业禹只是在指挥所里用手撑在桌子上,第1头沉思了不到两分钟,随后他决然地抬起头来:“你回去告诉冯国璋,我会马上命令组织第2波突击部队,他现在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穿插俄国人的结合部,把伤亡数字给我抛到一边,打掉一个团我给他补一个团!俄国人用炮灰部队来拼人海战术玩消耗战?那就是淹也给我淹死俄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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