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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密林,一轮下弦月挂在空中,被云影遮挡只依稀透出几缕光线,影影绰绰,像择人欲噬的巨口。林中一片暗沉,没有风也没有声音,只偶尔惊飞几只鸟雀,然而连鸟雀也是无声的,彷似怕惊动了什么,不敢叫出来。
树下有人影在奔驰,这人穿着黑色短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背上驮着一个人,似乎受了重伤,一身蓝色衣袍上的血迹即便在这暗夜中也令人心惊,一只手无力地垂着,只靠藤蔓被固定在黑衣人身上。
这黑衣人背着他,跑动的速度却丝毫不受影响,脚上使了轻功在树影中穿梭,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喘息声都压至微不可闻,显然是在躲避什么人。
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处断崖。黑衣人停下步伐,细细打量了周遭一圈,突然紧了紧身上的藤蔓,从身上摸出一柄短匕,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这短匕显然坚硬非常,黑衣人借着它插入崖壁中几番借力,几个起落后身子猛然往侧边一跃,再往后一翻,落在一片平地上。
原来这崖壁中竟藏着一个山洞。
这黑衣人身手矫捷,本该平稳地落入洞中,然而他这一次似乎动作过猛,牵扯到了什么,竟在半途中窒了一窒。黑衣人当机立断,猛然带着身后人在半空中翻了个身,调转姿势险险滚入地上,又用五指抓入地面稳住身体,竟是怕落地时压到背上的人。
黑衣人发出一声闷哼,似是痛得狠了,他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动了动,这才猝然惊醒,连忙睁开眼睛小心把人扶起来,靠着山壁坐着,自己则跪在那人身前,恭敬道:“请主上恕罪。”
蓝衣人并不说话,只静静倚着山壁,似是在出神。没有了树木遮挡,月光勉强照进来,却见他长着一张夺目的容颜,令人见之难忘,一双眼睛却冷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他不说话,黑衣人却也不动,仍然垂着头跪在那里。
良久,蓝衣人终于把视线定在跪着的人身上,淡淡扫视了对方一圈,似乎是在打量探究。只见他一身血迹,形容狼狈,连手脚也好似无法使力,俨然是一个废人,却自有一股属于上位者的迫人锋芒,令人不敢直视。稍顷,他气势稍收,这才淡声道:“你是谁?”
黑衣人仍然恭敬地垂着头,听了问话忙从衣服内侧掏出一块令牌,双手呈上:“回主上,属下暗卫十一。”
蓝衣人往前伸手,似要接过那块令牌,然而他手腕松松垂着,五指张了几下似乎勉力想要拿起那令牌却又无能为力,最终只能无奈叹息道:“怎么办?我拿不起来。”他此时的神态语气和刚才完全不同,配上那张姿容绝美的脸,竟平白惹人怜惜。
黑衣人听了这话,果然抬起头来下意识看向对方的双手,脸上是难掩的震痛和懊悔。下一秒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又猛然低下头去,只小心将手往前递了递,又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照明,确保对方能看得清楚,一开口还是那句话:“请主上恕罪。”
雁惊寒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落到这个地步,竟还有人替他痛?抑或是看他可怜?他在心中发笑,早从青年只身一人将他从地牢中救出,他心中便笃定这大概又是他那好弟弟使得一出拙劣戏码,期望有人舍身相救,自己感动不已便将心法秘诀悉数相告。可惜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眼盲心瞎的傻子,只不过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陪人演演戏总好过在地牢中受苦。
然而对方眼中的痛色却不似作伪,暗卫令牌乃楼主亲手赐下,雁惊寒怎会辨不出来?再加上自己早在第一眼就觉对方眼熟。
十一?
暗堂中的暗卫并无姓名,皆以序号对应,若有人身亡则下一人顶上序号,以令牌为证。前二十乃是暗卫中能力最强者,皆为楼主贴身暗卫,负责保护他的安全,然而自己中毒被伏的那一天,这些人又在哪里呢?
雁惊寒心下百般计较,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将眼前的令牌推回去淡淡道:“我已不是楼主了,何来暗卫?”
眼前人听了这话,往回收的手一顿,随即低声道:“主上永远是主上。”
雁惊寒不置可否,见眼前人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便开口道:“把伤势处理一下。”
“是,属下遵命。”青年话落起身,抬头小心觑了一眼他的神色,这才轻声走去洞口那边拿出伤药开始处理伤势。
雁惊寒看着对方解开衣服,腹部、手臂、背上的伤口接连露出来,有好几处都深可见骨。早在青年背上的时候他就已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对方却一声不吭,恍若未觉,若是演戏则未免太真了些。他抬眼观察对方的表情,只见青年神色隐忍,下颌紧咬着,上药的手却毫不迟疑,三两下便将自己包扎好了。
随即似乎才想起什么,他站起身,往自己这边紧走几步,跪下道:“主上可要用药?”
雁惊寒除了手脚经脉处以外,真正严重的都是内伤。雁惊鸿虽然对他时有折磨,但很注意留着他一条命,或许是见他已无内力护体,沦为废人,因此下手时倒颇有分寸,外伤反而不重,想及此他淡声道:“不必。”
十一却似乎有些犹疑,按理来说,主上有令,作为暗卫便只要遵照执行即可,他却又开口道:“请主上恕罪,属下粗通医理,能否允许属下为主上把脉?”
雁惊寒听了这话,略微抬眼看他,脉搏乃是习武之人命脉,这暗卫嘴上说着恕罪做的却都是大逆不道之事,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内功皆废,还在意什么脉搏,便递出手去。
十一直觉自己被这目光刺得如芒在背,他何尝不知道雁惊寒对他的不信任,然而他别无他法。看到对方松口,他在心里长出一口气,连忙上前捧过那只手,一只手隔着外袍虚虚托着手腕处,另一只手则轻轻掀开两层衣袖,伸出三指隔着内衫搭在脉搏上。
雁惊寒见他这样,在阴暗中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
经脉具断,内功尽失!十一只觉有一根长针顺着他的天灵盖刺入,扎得他浑身刺痛,几欲癫狂,本来怀抱着的那一点渺茫的希望也彻底破碎,他心中刹时涌起无尽恨意,恨不能将雁惊鸿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雁惊寒眼看着他小心翼翼托起自己的手,连把脉都隔着内衫,神情可谓温顺恭敬,然而下一瞬却突然涌出无尽的杀意。他心下一惊,等定眼看去,却见对方很快就收敛气息,又恢复成恭敬跪着的模样,垂着头问道:“主上可冷?属下去捡些柴火来?”
经脉不通之人气血不畅,加上没有内功护体,雁惊寒确实觉得有些冷,然而他没有错过暗卫说话时的颤抖,只命令道:“抬头。”
十一闻声抬头,雁惊寒见他眼眶泛红,双眼圆睁着尤刺出无尽恨意,像择人欲噬的猛兽,面容都几乎扭曲起来,却在直面自己的那一瞬间下意识敛了神情,又恭敬道:“请主上恕罪。”
这句话他今晚已经说了几次,好像自己是个动不动喜欢罚人的主子,雁惊寒看着他,双眼不辨神色,终于开口问道:“为何救我?”
对面的人听了这句问话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抬起眼道:“主上曾于属下有救命之恩。”声音是明显的坚定决然。
救命之恩?雁惊寒不由得在脑中回想,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什么样的救命之恩,值得对方这样替自己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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