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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最终死于云岫剑下,可自己的腹部,也被妖魔的爪子撕开一道裂口。
楚凝强忍着疼痛用法术治愈自己。然而他的灵力有太多被用来给真儿续命,又有太多损耗在方才的战斗里,伤口怎么也没法完全愈合,最终,便留下这么一道狰狞的伤疤。
师尊一定觉得很难看吧?
楚凝心中酸涩,眼泪一滴滴落在了浴池里。
而留在卧室,为真儿调节体内血脉平衡的燕珩,越是感觉到这个孩子身上源自楚凝的气息,心中越是掀起惊涛骇浪。
不管怎么看,这孩子都像是楚凝的亲生血脉。他曾以为这是楚凝与哪个魔族女人所生,直至看见楚凝腹部,仿若剖腹产子的伤疤。
难道这孩子是从楚凝肚子里出来的……可是怎么可能?
燕珩不愿相信,也无法相信被自己视若珍宝,从小小婴儿养成绝色少年的徒儿,叛出师门后的十年,不仅过得很差,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得一团糟,还为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男人生了孩子……然而这一猜想,在他心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滋生。
暴戾的念头充斥心间,燕珩手背青筋暴起,仿佛想要毁掉所见的一切。直至耳边响起楚凝轻缓柔软的声音:“仙尊。”
他扭头看去,看见了沐浴完刚从隔间出来的楚凝。
他披着明显不合身的衣裳,过长的衣摆垂在地上,盖住赤裸的双足。领口太大,楚凝必须拿手拢着衣襟,才不至于叫衣服散开。
他抬起眼眸,怯生生地看着燕珩。
燕珩看见他湿漉漉的头发快浸湿刚换上的衣服,他现在被禁魔绳束缚,用不了任何法术,自然也没法分离发间的水分。他已经努力去拧了,可怎么也没法完全拧干。
“过来。”燕珩向他招了招手。
楚凝很乖巧地走过去。
一滴滴水珠脱离楚凝的长发,在空气中消散。绸缎般柔软顺滑的墨发披散在身上,楚凝乖乖地任由燕珩动作,但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被燕珩抱着的真儿身上。
这般重视,这般在乎。
一想到这可能是楚凝与哪个男人的骨肉,刚被楚凝的声音安抚下去没多久的怒火又要熊熊燃烧。
但燕珩勉强压了下去,他必须先去确认一些事。真儿被他交还给楚凝,楚凝小心翼翼抱着情况明显好了许多,睡得安稳的婴孩,听见燕珩说道:“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
楚凝惊讶地抬头看向他,下意识道:“我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你以前没住过这里?”燕珩冷声道。
他冰冷的语气叫楚凝不敢言语,可是心里忍不住难过地想,他已经不是那个小孩子,也不再是那个让燕珩疼爱的弟子了。
燕珩很快又说道:“我有事需下山一趟,或许能在明日夜间归来。究竟该如何处置你,到时再说。期间你不可离开此屋一步,吃食饮水,我会让人送来。”
楚凝心想,原来是因为师尊有事在身,一时间无法处置他。
也是,他哪配被如此善待,能好好地再与真儿相处一日,已是万幸之事。
“罪徒明白。”楚凝轻声道,看见燕珩要推门离去,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师……仙尊,一路平安。”
燕珩一怔。
他的修为独步天下,连魔君都要避他锋芒,这世间有何物伤得了他?可每次他下山,只要凝儿醒着,就一定要送别他,认真地说道——
师尊,一路平安。
燕珩回头,看向站在屋里的楚凝,过去的记忆闪回脑海,与眼前所见重合。
那个还没他腰高,白白嫩嫩像个糯米团子的孩子长大了。
他站在与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地方,可是身形变得修长,柔顺的发垂在肩上,散在衣上。宽大的衣裳难掩其下伶仃的身躯,他面容苍白,神情憔悴,眉眼凄婉,像一只濒死的蝶。
总是被他视作孩子的人,抱着仿佛脱自他骨血的小小婴儿,静静地送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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