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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打量着他,露着半拉肩膀的棉衣下是暗红色肚兜,屁股圆润挺翘,敞开的大腿间,阴道正在向外吐露着黏腻的透明液体。
怕他会觉得怪异恶心,念筝一直在观察冬至的表情,当冬至和他对视时,会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
冬至裤裆里的鸡巴跳了跳,拱起可观的弧度。念筝浑然不知危险到来,拉着他的手讨好道:“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挪一挪?”
“都弄湿了啊。”冬至装作才看到,伸手去抹那些液体,念筝低头一看,自己坐的地方湿了一小块,他忙跪起来,“哎呀,床单弄脏了!”
他是想去够卫生纸擦一擦,却被推倒,屁股被来回地大力揉捏,那里又流出一股,冬至的手指贴心地刮蹭掉,再把水液抹在念筝脸上。
棉衣已经被丢在一边,念筝全身上下只剩个肚兜,可怜地塌着腰撅着屁股。冬至则光着上身,从裤裆里掏出早就发硬的巨物,一点点戳弄还没被肏就烂湿的逼口。
“念筝。”他喊。
“嗯?”念筝老老实实趴着,脸蛋贴着柔软被褥。闻声回头望去,背着光的冬至显得冷肃,他有些怕。
“你想我进来吗?”
念筝回过头,把脸枕在手背上,全身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性事而颤栗,那个地方也在极力地邀请和勾引,他难堪地闭上眼,“求你快进来。”
得了允准的肉柱并没有急于插入,而是挺着饱满圆润的龟头滑过阴蒂,找准之后缓慢地插,退出再推进,难熬地肏弄着黄豆大小的肉粒。
冬至的动作和缓,念筝却几乎崩溃。阴蒂太过敏感,被龟头碾磨顶弄,一次次顶回肉里,来回没几下,大腿根就开始爽得发抖。
肉缝溢出的水变多,顺势滴落在侵略者的阴茎上,成为润滑。狰狞的阴茎和念筝的穴一样水淋淋。
在念筝马上高潮的时候,冬至却突然停下,把人翻个身。念筝像蛤蟆一样翘着腿,环住冬至劲瘦的腰。
怕莽然进去念筝会疼,冬至耐心地用龟头缓慢温柔地戳刺穴口,开始的时候紧得什么都进不去,在一次次的尝试之下,吞进去的越来越多。
被撑开的酸涩感异常明显,念筝含着眼泪抓冬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有点疼。”
冬至便先停下,怜惜地摸摸他的脸,刚一靠近,就被念筝环住脖子亲住了嘴。
他被念筝毫无章法的乱伸舌头逗笑,手指插入身下人的发间,裹着念筝的舌头,教他接吻。
念筝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舌尖,冬至一边安抚一边插入,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下面也难舍难分。
全部顶进去的时候念筝闷哼一声,但呻吟全被吞掉,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不断吸吮鸡巴的阴道。
冬至的嘴离开,念筝的舌头还在外面,没来得及伸回去就被手指夹住亵玩。
“两张嘴都好爱吃。”冬至打趣他,不再心软,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响亮的拍打声几乎要盖过外面的爆竹声。
念筝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被肏得向前耸,再被抓着腿拉回来。叫都叫不出来,因为舌头被捏着。
后来被抵在墙上,一条腿高举过头顶,下面大敞四开,冬至还不断向前挤,穴口撑得溜圆,肉棍子捣出透明的水儿。
身后是墙,念筝避无可避,只能抓住冬至肩膀以作支撑,被挤得完全悬空,冬至却还向前耸。
肚兜上绣着很浅的鸳鸯花纹,在灯下闪着细微金光。红肚兜下是白的肚子,被干得一鼓一鼓,冬至一边肏干一边隔着肚兜咬住了念筝的乳头。
“啊!”念筝被咬得一哆嗦,拿手推他,“别这么使劲儿!”
冬至没理他,又舔了舔,拇指摁上,乳头陷进去,再拧出来,玩了一会儿终于玩够了,解开了系在念筝腰上的肚兜绳,把赤条条的人抱进怀里。
念筝的胸口,小腹上全都是鲜红的指印,锁骨和肩膀上则是十分深的牙印,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
两人不停亲嘴,下面始终连着。冬至把红肚兜盖在念筝头上,“像不像红盖头?”
结果这“新娘子”一点不矜持,拉着他的手来掀盖头。
红肚兜掀起来,露出张青涩的脸,满眼不知何处起何时起的爱意,让冬至一瞬间恍了神。
从没见过这样真诚的眼睛。他偏头吻上去,唇齿间喊了念筝的名字,“掀了盖头我就是你男人。”
“嗯。”念筝脑袋发晕,黏糊地喊了一声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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