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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父亲中的毒比较杂乱,除非找到那个下毒的人,让他说出配方,才能对症下药,配制出理想的解药。”曹先生说道。
国舅爷吴阜担心父亲的身体,心乱如麻,说道:“好,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曹先生点头,开始为国舅爷检查伤口。
国舅爷吴阜有些郁闷,问道:“曹先生,这几天你和红丝在一起,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暗算我?”
“你认为是红丝暗算你吗?”
曹先生反问,不方便说出这次暗算是苏统领所为。
“难道不是红丝?”
国舅爷吴阜想要拨开迷雾,这件事如同鱼骨哽喉,时刻刺痛着。
曹先生一边给国舅爷伤口涂药,一边说道:“老夫只能说,暗算你的人绝对不是红丝,你看不见你的伤口有多深,肩头几乎被刺透,红丝现在病危,哪里会有这么大力气刺穿你的肩膀?”
国舅爷吴阜听见曹先生为红丝开脱,心里很舒畅,只要红丝沒有暗算自己,那就好了。
但是,如果那个暗算自己的人不是红丝,那么红丝现在怎么样了呢?听曹先生说起红丝病危,国舅爷吴阜急忙打听:
“曹先生,今天已经是医治第四天了,红丝的情况有沒有好转?”
“是的,红丝的眼疾有所好转,已经能看见东西了。”
“红丝的眼睛能看见东西了?太好了,曹先生果然是国手神医。”
国舅爷吴阜为红丝高兴得几乎跳起來,忘了曹先生正在给自己上药,弄了曹先生一手。
曹先生笑道:“你看你,高兴起來像一个小孩子,忘了你曾经劫持过钦犯了?上完药以后,你赶快离开这里,不要被别人发现老夫和你有过接触,如果被人怀疑是你的同伙,老夫就算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
“行,我要去完成父亲的心愿,我父亲暂时还需要在国师府里呆一段时间。”
“那个是可以的,你父亲在我这里两年了,沒人怀疑他。”
“谢谢曹先生,我父亲这两年承蒙你救命之恩,我们父子感激不尽。我父亲更是对你绝对信任,要我以后听你的话。我想问问曹先生最近有什么急需做的事,我想帮一点小忙。”
曹先生上完药,替国舅爷包扎伤口,很随和地笑道:
“那太好了,如果有国舅爷帮忙,老夫不胜欣慰。首先一个问題,关于你父亲的病情。他能撑到现在,多亏他内功根基深厚,老夫有些好奇,不知他出自何门何派?”
“这个问題,父亲沒有和我说过,我一直以为这些武功都是承自我们家族自古流传下來的。”对于这些琐事,国舅爷吴阜还真沒在意过。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提,老夫就不多问了。”
国舅爷吴阜觉得自己应该对曹先生有所补偿,想起父亲在曹先生家白吃白住白看病,加上现在给自己上药,需要花费不少银子,说道:
“曹先生,我会尽快送银子过來,钱不多,一点心意。”
“那个,银子的事好说,你量力而为吧,出国在外你也不容易,手头上不能缺钱花。”曹先生非常通情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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