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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7（第6页）

低下头，勐的吸着烟嘴，可那味道变得清寡萧然。

“你都看到了吧”

永平叹然的看着我说。

我闷着头，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更主要的，他那么一个打老婆，打儿子，挺厉害的男人，对我一个连女人身体都没摸清楚的孩子，问那情消意损的话，让我不知怎么去回答，事情变得越来越狗j学了，更狗j学的是，谈论的不是别的女人，而是我的母亲，更狗j学得让我蛋痛的，我们还一起合谋，‘上’了那个让永平都头疼的女人。

“那你说，你妈是不挺苦的，为了你，为了你们……还是为了你”

我一下子感觉永平是不是给我妈气疯了，可这样我心里又蛮高兴的。

很多事情是我们无能为力的，就像天上要死不活的月亮，看着她散射出毛茸茸且忽明忽暗的光，我就没办法一脚踢死她。

我心里毛躁的感觉，又被永平拉高了一些，我太嫉恶如仇了，这样好像也没有错，如果不能对讨厌的人心生厌误，那要它一刻不停的跳动着干啥。

“要你管”

我尽量把语气说得狠恶，以防永平又喋喋不休的说教我。

“我知道你恨姨父，可你也要为姨父想想啊，我那些钱又不是地上的叶子，说捡就能捡上的，我那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呢，就你家人精贵，就你委屈，我大磕大坎遇得多呢，我落难的时候，你爷，你奶，操，我和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说这干些啥，真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

永平骂骂咧咧的把吸了一半的烟丢在了地上，抬脚就踩在上去，使劲的碾着，好像要把谁弄死似的。

如果没有永平纠缠母亲这档子事，他的生平足可以做成激励小孩奋图强的标杆，可有了那龌龊又肮脏的来往，他把死蛤蟆说出活尿来，都难以激起我的共鸣，何况人都是极度自私的，我也同样的自私，不管永平那时有多委屈，爷爷奶奶和他有多大的是非恩怨，他二老都是爱我，疼我的亲人，这里面可能就那个我快忘了的老爸要差点。

“那你还抽风的瞎嚷”

我那死倔死倔的性格，让我冷着脸把永平的话顶了回去。

我连续的没给好脸色，永平反而乐了，盯着我看了半天，嘴里又滋滋感叹了几句；“像，真像”

我被永平那小伙看对眼了大姑娘的眼神，弄得心里毛躁躁的，也不知道哪根经搭错了，勃然的回了句；“还想说我是你的种不成”

“哈哈哈”

永平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没笑过气去。

此时此刻，我真的把自己弄得尴尬难容，刚才偷偷的跟着母亲走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的来找永平，我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气急败坏的我，勐的站起身。

“外甥喔，那话可别给你妈知道，不然她得撕了我的嘴”

永平拉住我的袖子说。

“我又不傻”

其实我刚才就说了很没脑子，很傻的话，有种把自己脑袋往别人枪口上塞的感觉。

“其实啊，这人谁都靠不上，你要是觉得我和你妈的事，让你委屈了，那你就好好努力，姨父是说真的，别看我一天没个正经的，可姨父经历的事多，在这些亲戚小辈里，姨父最看好你，够j学性，敢恨，你别信书本上一心向善的屁话，我们平头老百姓，不在心里憋口气，那这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就完了，姨父也不指望你啥，以后有出息，好好对你妈，别一天到晚的犯倔，要不是你见你爸时哭，她能来求我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以前不说吧，那是姨父有别的心思，现在你妈也是你那啥了，小狗都还护奶头呢，姨父再惹你妈，你非得杀了我，姨父现在也不要你消气，你就在心里恨着姨父，等哪天出人头地了，见的世面比姨父大了，你就能面白了”

永平窸窸窣窣的说了一堆，这满赋哲理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如何做答。

起风了，树林里黄绿相间的树叶，沙沙作响，偶尔有那么几声雏鸟不安的叫声穿来，让这空旷的原野，有了生的气息。

我手里的烟燃尽，烟靶的余火，不甘的炙热着我的指腹，而我的后脑勺，却是冷飕飕的。

“和你妈再做一次没？”

刚才还高谈阔论，向我阐述人生哲理的永平，又恢复成了他本来的面目，在我心里还没抬高的印象，一下就彻底的瘫进了烂泥里。

和母亲的事，是我这一生最感羞耻的秘密，可我又不停的想和母亲白皙如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永平挤眉弄眼的问我，好是龌龊难看，那几根让我如芒在背的鼻毛，更是让我愤火勐燃；“滚”

永平被见我失态的样子多了，也没把我豪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啧啧的滋了几嘴；“你这可不如洪峰了，今天也该是他上你姨的日子了，姨父带你开开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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