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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答案是，能！

听见九方冉的喊声，晨曦就已经跃起，两只手都已经握着沙漠之鹰，每秒三把发的机关枪一样，朝老鼠接连开出二十枪，枪声几乎合为一声。

“找死！”晨曦眼里泛出寒光，发出的二十发子弹有十发击落了老鼠射出来的十枚钢爪，另外十发朝老鼠飞去，四面八方把他牢牢封锁在原地。ｗωｗ奇Qìsuu書còm网

老鼠还没得意几秒钟，一瞬间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他的眼里现出了绝望与后悔，这就是差距吗？第二层和第七层真的相差这么多吗？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自己的渺小，脑海一片空白，等待自己被子弹击穿。

就在这个瞬间，雨燕冲到了，用一个刁钻的角度把老鼠踢飞，子弹从雨燕的脚边擦过。

老鼠被踢晕在一边。

雨燕靠在铁笼边，双手抱胸，看着落回铁笼顶的晨曦，媚眼如丝地嗲到：“讨厌，你怎么这么不给人家面子啊。”

晨曦冷哼一声，还没开口，躲在一边的九方冉说话了：“我说大姐，你口味也忒重了点吧？你看看自己，那边的那只猥琐的老鼠倒是和你比较般配。我们小伙子可是喜欢年轻姑娘的，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啦？难道是你脸上那层厚厚的粉变成了你的脸皮了吗？”

“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雨燕被九方冉说得脸上煞白，一咬牙就朝九方冉冲去。雨燕再次展现了她傲人的速度，竟然能够在晨曦的子弹底下把老鼠救下来，可见是多么难缠的对手。

周星驰的《功夫》里面，火云邪神说过这样一句话：天下武学，唯快不破。雨燕很明显已经大大超出了正常人的极限。

晨曦也不是摆设，一串激射，子弹在九方冉的周围形成一个包围圈，使得雨燕靠近不得。

雨燕抓住空隙，反身朝晨曦冲去。哼，就算你的枪再厉害，子弹也总有用完的时候。

晨曦也感觉到了压力，虽然和雨燕合作过，但是从来没有和他交过手，他不知道雨燕的速度原来这么快。现在他狼狈极了，一边飞退，一边不断开枪。但是晨曦引以为豪的枪技并不能制服雨燕，反而被她接连闪过。

雨燕穷追不舍，呈现一边倒的局势。

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也有了数，不断有人加入到为雨燕助威的行列。平时大家并不喜欢去招惹冰冷的晨曦，但是现在有人撑腰，还不撒撒气？

其实雨燕并没有开到能够躲开子弹，但是他能够躲开晨曦的眼神，晨曦的手指。正如晨曦所承认的一样，他确实不够果断。这里面浪费的零点零一秒恰恰就是高手胜负的所在。

晨曦知道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子弹马上就会打完，如果现在换上弹夹，雨燕就会没有压制，在缺少手枪的情况下，自己的胜算实在是太低了。

“喂！大姐，你的内裤掉了！”九方冉不知道哪里搞来一条内裤，朝着雨燕晃呀晃，“你的春色走光了！”

虽然雨燕没有笨到扭头去看，但是眼角还是忍不住瞄了一下。

这短暂的一瞬间，晨曦捕捉到了。

晨曦不失时机，一口作气打光了剩下的七颗子弹，子弹呼啸着朝雨燕飞去。

古天空会其实是一个杀手协会，等级分明，按照露台的数量分成八等，最上等是杀手协会的会长无尾，越往下人数越多，是个森严的协会。同时，会中因为都是不羁的杀手，并不存在太多的限制，这里真正的规矩只有一条，就是强者为王。

比方身处在第二层的老鼠只要有实力，完全可以杀掉第七层的晨曦，取代他的位置。因为对杀手来说，杀人就就好像吃饭一样平常，所以残杀事件并不是特别新鲜。

但是今天对上的人却很特别。一个是王下第一人，晨曦。另一个则是王的女人，雨燕。如果现在晨曦把雨燕干掉了，等于向无尾挑衅，那将面对的是无尾的杀戮。

虽然晨曦自知还不是会长的对手，但是战斗的时候并没有侥幸和同情，唯一能做的就是杀死对手，让他永远躺在地上，不然死的自能是自己。

子弹在此刻就是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到了雨燕的脖子上。

雨燕死定了吗？

众人停止了助威，甚至沉默的有些压抑。因为雨燕分神的代价毫无疑问就是死。

但是雨燕不这么认为，她长啸一声，头发竖了起来，一股庞大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好像一颗**炸药。

“原始力量！”六层有人惊叫到，顿时场面又沸腾了！原始力量只有极少数高级杀手见过无尾使用过，因为这种力量实在是太神秘，许多在场的杀手根本没有听说过。

子弹已经触碰到雨燕的衣服，这可不比老鼠的钢爪，这是晨曦经过多次精心改装的沙漠之鹰的子弹，能够一瞬间打爆千米开外的黑熊。

但是在原始力量之下，一切都变得可能。雨燕竟然在子弹面前硬生生地逃脱了！

很显然雨燕此刻已是荣光焕发信心满面，本来对晨曦还留有防备，但是此刻他最后的子弹已经打完，最后的杀招已经落幕，等待他的就只剩下死亡。

九方冉已经走出了笼子，躲在一边看着两人战斗。这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无论是雨燕的速度还是晨曦的枪法造诣及反应，都让在场的杀手们打开了眼界，此刻他们才懂得前面老鼠在生死关头浮现出来后悔的神情，的确，实力相差太大，结果早就注定。

但是现在却不可能再有变化了，雨燕竟然也拥有原始力量，而且在场的杀人基本都看出晨曦两把手枪上的弹夹已经打完，只有等死的份了。甚至有的人都在想等下怎么讨好雨燕了。

看着雨燕狰狞的表情，九方冉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和曾经看到过的通缉令上那个女人的表情一模一样，她正是国家的一级通缉犯“雨天血燕”，悬赏金额高达六百万！

九方冉的嘴角上扬。

只见晨曦就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手摸到了腰间的两把驳壳枪，也没有时间让他犹豫，拔起这老爷枪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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