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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的美梦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遇到了后续的一连串麻烦。
第一个问题就出在“血雾连环杀手”上。他特地去红日市区找了一回老哈桑,后者对此相当惊讶。
“唉,老哈桑说句难听的话,你不知道这行水深啊!”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瑞文询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手上这件遗产,可能已经在暗巷流过好几手了。这种用来杀人的遗产在奥贝伦暗巷有专门的圈子,这些遗产被一些疯子买走,别的疯子杀了他们,好的自己用,不满意的又拿回去卖,尤其是孤品,那些人都会记住的。
一旦把这种东西拿去交易,你的名字也会被列在那本俗称‘死亡名单’的名录里,前几位宿主的账,可能会有人算到你头上来。以后,你可能就再也当不回正常人了。”
“谢谢提醒。”瑞文暗中捏了一把汗,追问道:“就没有其他脱手方法了吗?”
“有,但是要看机缘。基于这件东西的历史价值,你可以把它当成文物交易,那是另外一个圈子,也刚好能终结这件杀人遗产的循环。”老哈桑随意地在纸上写了好几串号码,说:“不过,那也可能是另一个疯狂循环的开始。”
“你可以打给这些人碰碰运气。那种地方要求熟人推荐。”
下一个晨昏,瑞文就把所有的电话号码全都给拨了个遍。这上面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只知道头衔都是“侦探”。而且,接电话的往往是他们的助理、妻子甚至是儿子。其中一个电话那边的声音他根本听不懂,就像一坨黏糊糊的烂泥在说话。
在得到最后一个模棱两可的答覆之后,瑞文面无表情地放下电话,准备迎接他的第二个问题——门外那群喋喋不休的鸟儿。那些幸存下来的风魔鸟好像还认金这个“宝宝”,每天晨昏准时落在门口大叫。所幸,这些猛禽并非烈日生物,正午会回到巢穴里,不会吵到瑞文睡觉。
问题是,它们吃肉,而且臭烘烘的,一股禽类独有的味道。更糟的是,它们的背上有个骷髅头形状的斑纹,每天开门,瑞文只能看见一大群黄色骷髅头在烈日下挤来挤去。
“如果再让我发现它们在门口的台阶上留下任何东西,你就给我出去!”
这是瑞文不知第几次警告了,尽管他心知只是气话,金这个小伙子平时还是挺能干的。让瑞文惊喜的是,他会做饭,甚至能把焦麦做成还过得去的菜肴,自己做饭可比下馆子要便宜得多。
当初他把金带回来还有一层顾虑,他害怕金某天会像那八名工人一样突然口吐血雾,所幸,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这个星期里,他治好了耳朵,开始边寻找合适的招聘广告,边搜集老亨特骗保险的证据,而这恰恰是第三个问题所在:
在“血雾连环杀手”事件之后,瑞文和金发现不论是麦田主人亨特还是拜日教徒都很难追查下去。奥贝伦地表的治安系统非常松散,虽然有治安官,走的却是一套非常奇怪的“铁律”程序,这让情报收集变得十分艰难,而当中绝大部分情报都是要花钱买的。
根据调查,亨特给雇员们购买的是一份20年限的一万烈洋雇主受益人保险,平均在交了一年或两年保费后就会痛下杀手,手段不一。
让他头疼的是,亨特这家伙似乎已经离开了奥贝伦,有可能在月下城,甚至可能卷款跑去了地底。至于拜日教徒这群不折不扣的疯子,虽然每天正午都会在烈日下准时晒死一批,但就是看不出规律性,瑞文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有多少人,有没有系统性的组织教义。
全日制侦探们拥有一套相对全面而完善的情报网络,这点他打算在日后求助捷特和洛克茜。
目前的资金还是足够的,但是数字的不断减少依旧让人忧心。奥贝伦的各种投资项目都没有足够的保障,风险超乎想象,烈日下的人们心情浮躁,彼此严重缺乏信任,瑞文没有钱生钱的把握。他能做的只有等着捷特转介来的半价委托。在等待期间,他打算干点别的事情。
“金,你跟我出门一趟。”
他不想把外套给弄得脏兮兮的,于是从床底翻出了一件皱巴巴的旧衬衫和一条背带裤,反正都旧了,沾点血水和粘液也不心疼。
............
奥贝伦市区,“水怪鱼市场”。
这里是瑞文最讨厌的一个地方,巨大的隔热帐下蒸腾着腥臭的水汽,吸血飞虫成群,墙上错落不齐的各式狰狞刀具,成千上万条水中异形挤在冒着泡的黑红色水槽中,挣扎、撕咬。毫不夸张地说,鱼贩子长得都比它们像鱼。
在奥贝伦,没有哪位渔夫在干了一年以上之后还能不缺胳膊少腿的,不是被咬掉了,就是被那些水中潜藏的怪东西寄生坏死,不得不上医院去截肢。不过,论危险程度,血河比起虚海要安全太多了,至少在浅水区没有什么东西是能把人一口吞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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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这个家伙不像卡梅隆,他身上没有遗产很难活下去,可瑞文没好心到连遗产都帮他张罗。抽屉里那个墨水盒子内部不晓得是件怎样的遗产,但既然过去的自己在两面都写了不要打开,估计没什么好事。
所以,他打算带金来看看这些不是遗产的玩意,他这回是瞒着卡梅隆出来的。血河里的不少水产都拥有诡异的力量,有些可以为人所用,比如外视藤壶,但沉痛代价是免不了的。
“听着,在搞到真正的遗产后,最好尽快把这些玩意拿掉,除非你别无选择。”瑞文对金叮嘱道。
“嗯,我明白。唉,为什么连一颗藤壶都比人厉害呢?”金出神地看着扒在水槽边缘的一排排红眼藤壶和绿眼藤壶,它们也在瞪着他,像大团翻涌的泥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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