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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朝年动作一顿,勾唇笑了,“许老师想看老公的话,可以直说。”
许应装不动了,抿唇道:“我想看。”
他放下器材起身,走到摇椅面前,“光看就够了?”
悍利的身影笼罩而来,许应抬起头看他,微微眯眼:“不然?”
“不享受一下?”傅朝年的气息还没有完全平稳,俯身将他圈在摇椅上说话的时候,低喘声听起来很性感。
许应冷静:“你身上都是汗。”
“洗澡就好了。”傅朝年一把将许应从摇椅上抱起来,走向浴室,“许老师也一起洗,你想怎么摸都行……”
抱的姿势稍微有点…那个,许应的屁股被傅朝年托着,他没挣扎,腿环住这人的腰,心里也有点悸动,但要面子的许老师不说。
当然即使是许老师不说,傅律师也懂。
洗澡的时候各种便利,大概是受美色蛊惑吧,许应真就把想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他甚至能在温热的水流里感受到傅律师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然后,就轮到了他。
许应背靠在镜子上,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的意识就被傅朝年服务了一次。要偿还的时候,傅朝年让他转身,许应不乐意了,他不想对着镜子,抬手环住傅朝年的脖子命令他:“回房间。”
傅律师服从命令。
他把许应放到床上,又亲了一会儿让许应放松下来,然后才晃了晃手指温柔地问他:“要吗?”
许应恍然地想起了周四的晚上,那天傅朝年用手指作弄他的时候可没有提前询问过,现在又假装什么有规矩。
那种感觉,许应形容不上来,因为没办法用单纯的男性身体生理构造来解释。
一定要比喻的话,就好像是身体里藏着某种物体,然后这种物体有一个未知的燃点,只有温度达到才能够燃烧起来。
傅律师那天很快就找到燃点的准确数值,并且成功地让他燃烧了一段时间。
开始许应确实觉得有点疼,但是感受很快就变得难以言喻起来,让人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追寻更多。
也许真的像傅律师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很有天赋。
总而言之是一种许应从未体验过的、非常、水深火热的快乐。
看到许应点头,傅朝年才愉悦地笑了声,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那老公开始了。”
……
周末这天,许应要和傅朝年回去见家长,他前天在电话里答应了的。
既然去见长辈,总要买点伴手礼表示心意,许应原本打算早起去选礼物,但他上午又赖床了。
哦,这次不能怪傅朝年了,怪他自己昨天晚上没把持住,被傅狐狸精诱惑到了。
傅朝年软硬兼施差不多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某位起床困难户从床上捞起来,捞到浴室去洗漱。
许应刷完牙洗完脸,才感觉意识清醒了点,他撑着洗手台缓了缓神,感觉腿心稍微有点疼,但不影响走路。
他有点不太明白地扭头看傅朝年:“为什么你总喜欢这样弄?”
“哪样?”他问的没头没脑,傅朝年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许应摸大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缓缓勾起唇,解释道:“因为看起来像。”
许应:“像什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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