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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走路小心些,我人在此,还能跑了不成?”秦王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书箱,忍不住说道两句。
“秦皇叔秦王舅舅安好!”
梁浅音和裴冉珠齐齐向秦王福了福身。
“免礼。”秦王轻轻抬手,笑着道:“考试如何?可都如意?”
“这是自然,秦王爹爹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楚牡丹嬉笑着说。
梁浅音和裴冉珠则说都还好。
“秦王爹爹,可是有什么事来寻我?”楚牡丹当然不会觉得秦王单纯只是为了接她散学。
秦王笑了笑:“比赛,你忘了?”他朝楚牡丹挤了挤眼,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蛐蛐”。
楚牡丹眼前一亮,她竟然差点把这么大的事给忘了。
她立即朝两位好友道:“等后日旬假我们再约,今日我和秦王爹爹还要去斗蛐蛐。”
言毕,直接推着秦王往马车上走。
裴冉珠和梁浅音齐齐摇头,裴冉珠不禁感慨道:“我总觉得姲姲更像秦皇叔的亲生女儿。”
梁浅音表示十分赞同。
*
马车上,两人开启嘀嘀咕咕模式。
“秦王爹爹,最近将军被你养得不错啊!”楚牡丹瞄着青白色泥罐中的寿星头蛐蛐,对等会儿要开始的斗蛐蛐比赛已经心痒痒。
“定然的事。”秦王别的可能不在行,但对于吃喝玩乐这一块,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这个季节的蛐蛐不容易找,这般品种的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今日的比赛我们赢定了。待到七月决赛之时,我们再养上一只非凡品,调教一段时日,今年说不定头奖也是我们的。”
楚牡丹给秦王竖起大拇指。
斗蛐蛐是两人共同的爱好,自打两年前秦王领着楚牡丹去过安善坊的瓦舍看斗蛐蛐后,这事就成了两人每年六七月份的固定乐子。
安善坊中的瓦舍是京都颇有名气斗蛐蛐之地,每年都会汇集不少爱好者在此开展斗蛐蛐比赛,尤为盛大的便是六月起始的“赛蛐蛐”。
六月为初赛,连续十场无败绩者,直接可入七月决赛。
“今年的奖品听说揽月湖的青竹酒一坛。”秦王不爱喝酒,但尤为喜爱收藏酒。
两人说话间,马车已经驶入安善坊。
“黑狗,上呀!”
“老王,继续,继续~”
瓦舍里间斗蛐蛐的热闹声已经传了出来,楚牡丹和秦王相继下了马车,门口眉心一颗黑肉痣的跑堂一看到秦王,立刻上前招待。
“爷,您来了!”跑堂热情招待:“女郎,安好。”
“爷,今日您来得可算巧了,这会儿里面出了一个常胜将军,士气正足。”
“那是因着他没有遇到本王的“将军”。”秦王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楚牡丹东张西望的跟在一侧。
“那是,爷来了,这常胜将军自然是要让位了。”跑堂的不仅热情,马屁也是拍得十足。
入了瓦舍大门,平日里搭戏台的中央已经被斗蛐蛐占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都要赛过参加比赛的。
跑堂的领着二人入了比赛处登拿牌子,待交付了定金之后,引着二人到了那位猖狂的“常胜将军”处。
一看还是一位老熟人。
“秦王舅舅,这可巧了,您来也玩玩?”武陵郡王韩嘉元,永宁大公主夫妇的嫡长子,长平郡主的嫡亲兄长,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样样在行,唯有学业从不上进。
按着跑堂的话来说,武陵郡王来瓦舍已经来了好一会儿,看来是旬试都不曾参加。
“姲姲表妹也来了。”武陵郡王是个没心没肺的,纵使妹妹与楚牡丹关系不好,也不影响他对楚牡丹热情打招呼。
楚牡丹向武陵郡王行了礼:“武陵表哥安好。”
武陵郡王看到她手中青白色泥罐,眉头一挑,显得有几分意外,指着自己手中的蛐蛐笼道:“表妹也是来斗蛐蛐的?不如与为兄一战?”
秦王给楚牡丹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大胆的去做。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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