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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是可以改变的（第2页）
“你这家伙，事到如今了，还想要说自己不会退缩这种话吗！”
“啊，我要说，这一路走来，我退缩过，也放弃过，甚至，一度想要放弃骑士的骄傲。放下所谓的自尊心，抛弃一切的伦理道德，利用上可以利用的一切，去战斗，去战胜，然后生存！我，差一点就走上了这样的道路。”
“但，奇迹发生了，或许只是巧合，只是万分之一的巧合，但，它发生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彻底发誓，再也不会舍弃，再也不会放弃，哪怕前方注定的是死亡，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至少，我拼尽全力去选择自己死在什么地方，还有自己的死法。很不巧，现在的这种死亡方式，并不是我想要的。”
“你还想要挣扎吗，这让根本没有意义，只不过是被创造出来的你，只不过是道具的我们，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意义，就算拼尽全力，我们也没办法在虚假当中获得什么。”
看着自己那张完全已经绝望的脸，江阳稍微叹了口气。他集中精神，终于，是抬起了一根手指。
“原来，悲观时候的我，是这样的吗。”
“什么？”
“你说的很对，过往一切都只不过是别人计划必须的一部分，自己坚信的记忆，只不过是复制的别人的记忆，并且这些记忆还在不断消失。构成我的存在，正在不断消失，当然会恐惧的吧。
即便是现在，那股恐惧的心情依然在我的心间。”
江阳手掌稍微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吧，就算过去是虚假的，就算经历是被引导的，但你，我，我们作为江阳，在这些世界的一切经历都是真实存在的。什么虚假的过去，什么不会抵达的未来，我们所存在的现在，就是真实，属于我们的真实。”
“引导？我去特么的引导，老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意志，也只是我的意志，正因为是我的意志，所以我才能逃避，正因为是我，所以我才能选择。
或许我的确是被作为道具制造出来的，但是，当我在踏上旅途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我了，而不是那什么该死的容器。”
faiz世界，与巧爷他们相识，与奥菲以诺战斗，消灭掉奥菲以诺之王，这些，都是出自江阳自己的意志。
“不肯放弃吗，但，没有用的，你应该明白的吧，自己的过去，关于江阳的过去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等我们最后的记忆消失，到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江阳艰难的抬起手，将手搭到对方肩头。
“记忆的消失的恐惧，我明白，但正因如此，我才会意识到。”
“意识到？”
江阳露出一个笑容。
“只有失去了，才能看的更清楚，我们的旅途，从很早开始，就已经不是孤独旅行了。”
“尽说些意义不明的话，我还真是，我无可救药啊。”
“或许吧，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理解的吧，毕竟，你可是我啊！”
“只要不放弃，就还没有结束吗？这种事情，我当然，当然也是不想放弃啊！”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当中，一缕光亮出现，刺破黑暗。
“我们懦弱过，也逃避过，但，我们不会一直懦弱下去，要问为什么的话，我们人类，是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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