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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面镜子。
她站在前面,他站在她身后。
孟浔眼皮微微掀起?。
却不小心和金属镜中男人的视线对上。
他有力的背靠着电梯,双手环抱在胸前,头发向后梳,头微微底,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还有那不能?细看细说,渐渐变了味、晦暗不明的神色。
电梯上升带动了体内感?知的麻木,孟浔从?镜子中看着他强势、步步紧逼的视线,那呼之欲出的某些暗示,她轻轻的咬了咬唇,眼眸微垂,似羞怯、似逃避。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眼神里的欲拒还迎,还有电梯内随之高度上升带来的暧昧,都让这个密闭的空间感?到?煎熬、难耐,有些欲望即将要冲出来。
恰好此刻电梯门打开,几乎是刚看见顶层办公区的风景,孟浔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道黑影压了上来。她回?眸,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被他单手抱起?。
“三哥。”孟浔惊呼一声,因为突然被托起?有些害怕,她只能?立刻扶住他的头,她低头望去,只看见他俊美的五官有些紧绷,似在极力忍耐。
他抱着她大步往前走,绕过了屏风,随手将她的姿势调转方向。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抱住他,求他给倚靠,他迈着步伐故意使坏,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坚硬,孟浔被三两下弄得红了眼眶,但他不知足,故意绕着大大的办公室走来走去,手里不知何时拿起?来的遥控器,明明可以一键遥控所有的落地?窗遮住,但他偏不。
就是故意双手空出来,抓着遥控器,让她挂在他的脖颈处,树袋熊那样,双腿勾住他的窄腰,方便他使坏,每走两步停下来,摁下眼前的落地?窗窗帘,又走两步,摁下一块。
磨来磨去,快把布料磨破了。
孟浔眼眶红的,是被这种刺激的感?受吓得,也是被他刚才的那句:“有冇挂住我?”
有没有想他?
有没有他难道不知道吗?
孟浔眼眶红着,透着水雾雾的光,低头,把五指插入他的发缝里。
那是她平时在情浓时才会做的动作。
想不想的,都在这指缝里说明了。
兰濯风喉结咽动,盯着她好一会儿后,浑身血液向下涌,手背青筋迸发,按下了按钮,整个顶层办公室的窗帘全部?降下来,办公室内漆黑一片。
孟浔还记得那天?他们辗转了很多地?方,有中式沙发、办公桌后的真皮旋转椅、还有暗格休息室内的真皮大床上,像是要把那十?天?的缺失全部?弥补上来。
直到?深夜,顶层办公室的动静才安静下来。
孟浔汗湿了全身,长发贴在脸颊处,双眼绯红,白皙的脸颊上潮红一片,胸口跌宕起?伏,她累的指甲都在颤抖,偏偏他还不知足,大手揽过她,咬着她颤抖的指尖。
“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还让兰双给我送衣服?”
温存后,他们势必是要讲明白的。
孟浔埋首在他的肩膀处,毫不留情的咬了口。
兰濯风闷哼了声,从?喉咙里溢出淡淡的笑?,喉结咽动道:“学坏了。”
“三哥不也不来找我。”她咬了人,还对他指责一通。
“我为什?么不去找你,你不明白吗?”
怎么会不明白?关于结婚的争执,关于分手的争执,兰濯风要是主动去找了孟浔,那会不会成为兰濯风服软默认,所以兰濯风宁忍着这口气,也不愿去找她。
“不勉强你结婚,”兰濯风终究还是心软了,退步道:“我答应你,顺其?自然,但是如果毕业后,你想嫁给我,我们就结婚,好吗?”
孟浔靠在他的肩膀上,吐着湿漉漉的气。
也不说好,还是不说不好,只勾着他的脖子:“三哥,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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