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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第3页）

“我呢？有什么能做的吗？”楚牡丹欲欲跃试。

“你从明日起不得去看杨永，不得在外帮着他说话，就算遇到了也不要打招呼。”裴渊垂下眼眸看着手中吕书所说的笔录，从国子监带回来的律学学子名单以及相关事务，用极为清冷的声音破灭了楚牡丹的热情。

“为什么？”

“如果你真想帮助杨永，就按着我的来。”

*

翌日，被裴渊再三提醒的楚牡丹在用完午膳后，为了能跟着他去律学查案，以两个月的零用钱作保证才得到同意。

在看到杨永热情同她打招呼时，楚牡丹罪恶的敷衍了事，又在裴渊询问律学学子时，将杨永赶了出去。

“我觉得杨永怪怪的，他很少跟我们打招呼。”

在第一个开口后，见神情平和的裴渊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后面的跟着胆子大了起来。

“裴博士，其实不是我们不愿意跟他相处，而是他这个人有问题，我们都怕他。”一个学子道。

“说明白些，他有什么问题？”裴渊说得漫不经心，还不忘看上一眼楚牡丹纸上记录的东西，“字”，依旧不堪入目。

那学子想要开口，被旁边的学子撞了一下：“在裴博士面前瞎说什么？”

“也是也是，这种荒唐事，怎么能拿到裴博士跟前来说，何况还有女郎在。”学子立刻道。

裴渊示意楚牡丹出去，楚牡丹指了指自己，见他眼神坚定，无奈只得离开。

而杨永就站在讲堂外的檐廊下，看着楚牡丹出来，想要上前与她说话，楚牡丹也想问问他的情况，可她谨记着裴渊的话，站着没动。

“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没必要走过来。”楚牡丹脖子微扬，模仿起平时长平郡主看人的样子。

“楚女郎，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昨天不是说会帮我的吗？”杨永说得可怜，他本就长得清秀，嘴巴一抿，楚牡丹差点就忍不住想要说安慰他的话。

“谁知道啊！”楚牡丹说着还后退了一步，脸上透着对他的嫌弃，而心里在默默的说，对不起杨永，都是裴渊的错。

杨永垂下眼眸，很是伤心：“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说完此话，杨永落寞的转身离去。

这时，裴渊也问完话，走了出来，留意杨永刚走不久，他眼睑微垂看向楚牡丹。

楚牡丹立即起誓，裴渊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跟上。

等出了律学，楚牡丹迫不及待的问裴渊知道了些什么。

“与你无关。”裴渊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神情松懈下来，侧目看了眼紧跟着他的楚牡丹。

光似乎能透过她的鼻尖。

“你方才可有同杨永说什么？”

楚牡丹拍了拍胸脯：“我答应你的，决不食言。”反正都是裴渊的错。

“要是出了事，问题肯定在于你。”裴渊嘴角勾起一丝不经意的笑。

楚牡丹不乐意了，快步向前迈上一步，拦下他，想要抬头，阳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只得用手当做临时的伞，半眯着眼睛。

“到底问得怎么样了？神神秘秘的。”

“再等一日，后日必出结果。”

*

一盏茶前。

律学拐角处，魏景泽三人正躲在角落看着楚牡丹和杨永，听到她们的对话，魏景泽忍不住嘲讽道：“我就说，只要杨永那些龌龊的事被传出来，谁还会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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