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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承戈扬了扬下巴,做出一副“尽管来打,绝不还手”的表情。
祝颂张了张嘴,觉得他都这么陈恳的道歉并且保证没有下次了,如果还不依不饶倒显得自己心眼儿小了。但是知道自己被监视,那感觉又实在毛骨悚然,不应该轻易原谅……
正在纠结当中,忽然被展承戈捧住了双手,然后贴在了他的脸上。
祝颂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展承戈说,“颂颂,对不起。”
祝颂双手捧着展承戈的脸,微微地弯着嘴角,镜片后的瞳仁像是有点点星光在闪烁,能把人的魂都给听进去。祝颂被这样一双眼睛真诚地盯着,陈恳地道歉,只觉得自己脑子都懵了。
祝以恒不自觉地转回头,面向着窗外,一心一意地去看风景。
“你……”祝颂呆愣了一会儿,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后知后觉地去看高崇和祝以恒的表情,见他俩一个目不斜视地开车,一个看着窗外,才松了一口气。
展承戈接着说:“我说那样的话,一方面是有私心……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去依靠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这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但同时,对于徐古来说,也是一种更好的选择。颂颂,既然你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就不该给他任何希望,不要让他做无谓的付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付出得越多,就越不容易放手,你不给他付出的机会,他才有机会对别人去付出。既然他对你那么重要,为什么不让他去开始新的生活,去遇见对的人?”
这一翻话,展承戈在祝颂发火的时候就说了一遍,当时祝颂满心怒火,压根没有心思听;但现在心境不一样,竟然听起来确实有道理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无耻。
既然是拒绝,为什么不拒绝得更残忍更无情一点?为什么在拒绝了之后,还要接受徐古的好意?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展承戈叹了一口气,仰头靠在座椅上,一副很是疲惫的模样,缓了几秒钟又补了一句:“别生气了……颂颂。”
叫到“颂颂”两个字,展承戈语气带了些宠溺,这一声就像是直接叫到了祝颂的心上,让她心里不由自主一地颤了颤。
她差点就脑子一热,毫无原则的答应了展承戈提出的无理条件。
吃饭的地方离住家不算太远,二十分钟的车程很快就过去了。展承戈和高崇亲自把祝颂姐弟送了进去。待祝以恒进屋了以后,展承戈拉住了祝颂,说:“我这几天没怎么去公司,明后天可能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就先不来看你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祝颂垂了睫毛,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展承戈原本很忙,但这几天却一直在忙着祝家的事。现在祝冰洁的丧事告一段落,他就得继续忙去了。
展承戈转身出去,祝颂没能忍住,转身去目送他的背影。哪想那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又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猛地回过头,正好和祝颂的目光撞个正着。
她还没有来得及调开眼睛,眼前一闪,脸上像是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碰了一下,又迅速撤开。
“有什么事情,及时联络我。”偷亲到的展承戈脸上明显带了些笑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这回是真的转身走了。
剩下祝颂一个人呆在门口。
从脸颊到鼻尖,都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缓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将这红晕压下去,转身进了客厅。
林悦已经回来,正坐在沙发上。上午参加葬礼收拾好的脸此刻已经完全花了,头发一半扎了,一半散着。因为体重的急剧下降,使得脸颊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连眼窝也深了许多,配上她满脸悲愤又绝望的表情,很像电影里那种索命的女鬼的形象。如果半夜不开灯,猛然看到沙发上坐了这么一个“人”,能给我三魂吓掉两魄。
祝相濡显然对她这副样子也十分头疼,特别是今天在墓地里忽然发疯,给他丢尽了人。但祝冰洁的死对她的打击确实大,祝相濡又不好太过于苛责于她。
听到响动,林悦知道是祝颂回来了。她原本一动不动的身体忽然立了起来,抓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就向祝颂刺过去。好在她隔祝颂还较远,不等走近就已经被祝相濡和祝以恒发现。
祝相濡一把拉过她,手力捏着手腕抢了水果刀,远远扔开。接着用力将林悦一把甩在了地上,歇斯底里:“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林悦被摔得眼冒金星,好半天眼前才恢复清明,但还是十分执着地要向祝颂爬过去,嘴里喃喃地重复:“我要杀了她偿命……我要杀了她偿命……”
祝相濡忍无可忍,伸腿在林悦的身上踹了一脚。祝菲蓉冲上来,将林悦护在身后:“爸爸,爸爸……妈……”
祝相濡气得脸红脖子粗,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疼,脚下都站不稳了。他伸手一扶,扶到祝以恒的手,这才勉
强站定,指着林悦说:“你妈疯了,
叫医生过来。”
祝菲蓉哭道:“妈她只是受打击过度,一时神志不清。爸,你别生气了……”
祝颂拧着眉头,默默地盯着林悦还在喃喃自语的脸,心想:这难道是真的疯了吗?
祝以恒忍不住气愤道:“大姐意外去世,全家都很痛心,但这件事情跟颂颂姐没有任何关系,警方也都说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咬住姐姐不放?就跟……”
就跟疯狗一样。
后面这句,祝以恒都已经到了舌尖了,却没有吐出来。
林悦听了,忽然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指着祝颂说:“自从她来了咱们家,我俩个女儿都变得多惨。她就是我女儿的克星!现在我的女儿死了,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女儿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死得不是她,为什么不是祝颂!为什么不是你——你三年前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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