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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勤勤恳恳提供上门叫人起床服务的覃棠鹿叫醒的时候,宁淮整个人还是有些懵懵的,坐在搬新家后第一次睡上的大床,手里还揪着被子的一角,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迷茫地看着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早餐的覃棠鹿。
宁淮:“……你做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听见自己的声音,他索性就这么坐着,头发不梳,脸也不洗,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覃棠鹿,好像那散发着怨气的恶鬼。
要不是宁淮的长相实在英俊的不像话,将这副让人没眼看的样子撑了起来,否则看到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时候,覃棠鹿都要打电话报警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碰上什么坏人了。
虽然覃棠鹿为宁淮工作时间并不算长,但对宁淮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对方只不过是起床气犯了而已,因此他看到宁淮这副样子也不害怕,而是径自走进宁淮房中,拿着碗在宁淮面前晃了晃,故意用食物的香味去勾他起床:“宁先生,您该起床了,今早十点研发部还要开上半年工作总结会议呢!”
开会开会!又开会!怎么天天开会?!
宁淮身上的怨气似乎更重了,手中的被子被揉的皱巴巴的。
见此情景,覃棠鹿连忙献宝似的将手中的碗往前递了递。
他今天带来的是糖油饼,是宁淮最喜欢的早餐之一,他就不信这样宁淮还不起床。
嗅到糖油饼的香味,宁淮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碗里的糖油饼,又看了看身下柔软的被褥,顿了顿,很快就做出了选择。
只听“啪”的一声,宁淮又躺回了床上。
这次他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慢慢抬起手,颤巍巍的给覃棠鹿比了个“5”的手势,示意对方自己再睡五分钟。
又来了,这似曾相识的场景。
覃棠鹿欲哭无泪地看着床上的小包,颤颤巍巍地捧着那碗糖油饼,心中祈祷着能有天神来将他从这水火之中解救出来。
很快,他的祈祷应验了——他的天神来了。
祝霜穿着一身简单干练的灰西装进了门,手中提着一只公文包,今天的祝总助并没有带眼镜,因此和往常的疏冷、难以靠近不同的是,他身上多了一丝柔和。
祝霜刚进门,就看到了趴在宁淮房门口,眼里带着小星星看向他的覃棠鹿。
祝霜:“……”
他用脚趾头去想,就知道宁淮这是又赖床了。
别看宁淮对外表现出一副高冷沉稳的模样,实际上这家伙就是个性格十分恶劣的混蛋!
无论宁淮在集团里是什么职务,他都不会随意就丢下工作不管,因为他觉得这样对集团里的员工并不负责,但他就是每天都会赖床,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不去工作似的。
祝霜不愧是这么多年来在宁淮手底下打拼过来的人,在覃棠鹿还没来的时候,他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因此根本不杵事后宁淮会不会问罪他。
只见他脱下西装外套,将袖子高高挽起,随后走进宁淮房中,一把将宁淮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露出了被子底下缩着的宁淮和几只小猫咪。
“……”
光是凭借这熟悉的力道,宁淮就知道是祝霜来了,每天美好的赖床时光又没了。
宁淮眯着眼看向祝霜,见对方黑着脸看向自己,他叹了口气,终于是起了床。
他随手捞起床上的醋醋,抱着它一起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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