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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钻出隧道时,太白山的雪正下得紧,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车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龙涎窟里骨龙鳞甲摩擦的动静。白灵攥着掌心的玉佩,玉里的血丝已经烫得吓人,透过薄薄的皮肉,能看到里面流动的红光正顺着血脉往心口钻——白衣人的魂魄在躁动,显然是感应到了熟悉的邪气。
“还有两站到山口。”吴畏把青铜符凑到车窗上,符印在雪光里泛着淡金,映出窗外山峦的轮廓,“从地图上看,龙涎窟的入口被新雪盖了,得靠玉佩指引。”
老油条正用军刀撬铁皮桶里的龙鳞,鳞片边缘的血肉已经冻成了硬块,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胖爷我早就备好了家伙。”他从背包里掏出个铜制的罗盘,盘面刻着不是常规的八卦,是秦岭的地脉走向图,“这是从铁匠铺淘来的,老铁匠说他太爷爷靠这玩意儿躲过了三次山崩。”
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却始终指着太白山北麓的方向,针尾的朱雀纹亮得刺眼。白灵突然指着窗外:“你们看!那片林子在动!”
雪地里的黑松林像被无形的手搅动,枝桠剧烈摇晃,雪沫子飞溅,露出林下的黑土——土上长着的噬灵草已经长到半人高,草叶边缘的倒刺闪着寒光,草根处渗出黑色的汁液,正顺着地缝往深处钻,像是在往龙涎窟的方向蔓延。
“邪草在往窟里钻!”吴畏心里一沉,“它们想顺着龙骨缝,钻进地脉珠的本体!”
火车到站时,月台上空无一人,积雪没到膝盖。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在前面开路,积雪被踩出“咯吱”的声响,惊起几只藏在树洞里的寒鸦,扑棱棱地飞向铅灰色的天空。
往龙涎窟走的路比想象中难,噬灵草长得越来越密,红得像血的草叶挡住了去路,草叶摩擦的声音像无数只虫子在爬,听得人头皮发麻。白灵的玉佩突然发烫,她往草叶里扔了块守脉玉的碎渣,碎渣落地的瞬间,周围的噬灵草突然枯萎,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路。
“管用!”老油条眼睛一亮,“这玉渣比黑驴蹄子还灵!”
吴畏却皱起了眉——枯萎的草叶在雪地里化作黑水,渗进土中,竟从地里钻出更多的草芽,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不能用玉渣,会刺激它们疯长。”他摸出镇魂钉,往草叶堆里一插,金光炸开的瞬间,噬灵草像被烈火焚烧,瞬间化为灰烬,连草根都没留下。
“还是这钉子厉害。”老油条啧啧称奇,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具半埋在雪里的尸体,穿着地质队的制服,胸口插着根噬灵草的根茎,草叶已经从他的眼眶里钻了出来,“是……是五十年前失踪的地质队员!”
尸体的防寒服口袋里揣着个笔记本,纸页被雪水泡得发胀,字迹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零星的字句:“……龙涎窟的镇魂钉在渗黑水……骨龙的眼睛在流泪……地脉珠在叫……”最后一页画着个潦草的符号,像只倒悬的飞鸟,鸟嘴里叼着颗珠子。
“是‘衔珠鸟’。”白灵的声音突然变了,带着白衣人的清越,“是朱雀后裔的图腾,代表着‘以命护珠’。”她蹲下身,用玉佩碰了碰尸体胸口的根茎,根茎瞬间化作青烟,“他是被邪草寄生了,魂魄困在草里,现在才算解脱。”
继续往前走,雪地里的尸体越来越多,有穿着民国军装的,有背着勘探设备的,甚至还有个梳着发髻的女子,怀里抱着块刻着朱雀纹的铜牌——是守墓人的信物。他们的姿势惊人地相似,都是面朝龙涎窟的方向,像是在守护什么。
“这些人……”小马的信里提过,五十年前的地质队失踪了七人,加上之前的守墓人和倒斗的,少说也有几十人,“他们都死在了护脉的路上。”
吴畏把尸体一一拖到背风的岩壁下,用雪掩埋,又在每人的坟头插了根枯枝:“等咱们回来,再给他们立块碑。”
走到龙涎窟入口时,雪突然停了,云层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血月——明明是白天,月亮却红得像刚从血里捞出来,月光透过雪层,在地上映出无数倒悬的飞鸟影子,和深渊之门的岩壁图案一模一样。
“血月提前出来了。”老油条握紧工兵铲,“这不是好兆头。”
入口的瀑布被冻成了冰墙,冰里冻着无数只青黑色的手,指甲上缠着黑色的布条,正是过山煞的煞影。白灵的玉佩往冰墙一贴,冰层瞬间融化,露出后面的洞口,洞里传来熟悉的嘶吼,是骨龙的声音,却比之前虚弱了许多。
“它在求救。”白衣人的魂魄借白灵的口说,“镇魂钉快被邪气蚀穿了,骨龙在用自己的骸骨挡着,撑不了多久。”
洞里的温度骤降,钟乳石上挂着的冰棱闪着寒光,地上的黑色粉末(骨龙的骨粉)在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往溶洞深处钻。罗盘的指针突然指向溶洞顶部,那里的钟乳石正在往下滴水,水珠落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响,竟和地脉珠的心跳频率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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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东西。”吴畏举起工兵铲,往头顶的钟乳石砸去,冰棱碎裂的瞬间,从里面掉出个东西——是只巴掌大的青铜鸟,鸟嘴里叼着颗红色的珠子,正是之前在噬灵花母株里看到的红珠!
“是‘引煞珠’!”白衣人的声音带着惊恐,“是用朱雀后裔的精血炼的邪物,能吸引所有的煞气,难怪骨龙撑不住,是有人在暗地搞鬼!”
青铜鸟落地的瞬间,突然活了过来,扑扇着翅膀往溶洞深处飞,鸟嘴里的引煞珠散发出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地上的骨粉突然凝聚,化作无数只骨手,抓向他们的脚踝。
“他娘的!这破鸟还会召唤邪物!”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劈向骨手,却发现骨手被劈断后,立刻又从骨粉里长出新的,“吴畏,快想办法弄死那鸟!”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了起来,悬在半空,红光形成个巨大的网,将青铜鸟罩在里面。鸟在网里疯狂挣扎,引煞珠的黑雾越来越浓,竟腐蚀出个破洞,眼看就要逃出去。
“用镇魂钉!”吴畏将钉子掷向破洞,钉子穿过网眼,正好钉在青铜鸟的翅膀上,鸟发出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化作滩黑水,引煞珠滚落在地,被白灵的玉佩吸了进去——玉佩里的血丝突然变得清澈,像被净化过。
“暂时没事了。”白衣人的魂魄喘息着,“但引煞珠只是引子,真正的邪物在龙骨缝里。”
溶洞深处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钟乳石开始往下掉,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三人往石台的方向跑,远远就看到骨龙的脊椎骨正在开裂,裂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正是尸煞液,而嵌在骨缝里的镇魂钉,钉头的地脉珠碎片已经变得漆黑,像是被墨染过。
“镇魂钉快废了!”老油条掏出炸药包,“胖爷我炸了这裂缝,看邪液往哪流!”
“不能炸!”吴畏按住他,“裂缝下面就是地脉珠的本体,炸了会把邪气引进去!”他摸出两块青铜符,往骨龙的脊椎骨上一按,符印亮起的瞬间,裂缝的扩张慢了下来,“得用朱雀符的力量,暂时封住裂缝。”
白灵突然想起什么,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玉佩上,玉佩的红光顺着骨龙的脊椎骨流淌,所过之处,黑色的液体渐渐变淡:“守墓人的血能净化邪气!”
骨龙的头颅从黑雾里探出来,黑洞洞的眼眶里,第一次流下金色的眼泪,滴在镇魂钉上,钉头的碎片突然亮起微弱的光。“三灵血……聚……”骨龙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缺一……不可……”
话音未落,溶洞顶部突然裂开道巨缝,雪和冰碴子倾泻而下,露出外面的血月——月轮里浮现出只巨大的黑影,没有五官,只有张布满倒刺的嘴,正是深渊之门的本体,吞山煞!
“它醒了!”吴畏头皮发麻,“它顺着地脉裂缝爬出来了!”
吞山煞的巨嘴突然张开,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骨龙的脊椎骨开始剧烈晃动,镇魂钉眼看就要被吸出来。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到骨龙的头颅上,化作道金光,融入它的眼眶——骨龙的眼眶里,第一次亮起了金色的瞳孔,那是真正的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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