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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春天来得猝不及防,巷口的老槐树一夜之间缀满了白花,花瓣落在青石板上,被往来的脚步碾成淡绿色的汁液,像极了聚灵池边的青苔。吴畏蹲在石榴树下,看着安魂花的嫩芽抽枝长叶,已经长到半人高,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金边——是龙涎香的粉末渗入土壤,让花苗沾了龙气。
“畏哥,快来看看这个!”老油条举着张泛黄的报纸冲进院子,报纸的边角卷得厉害,头条的标题用粗体字印着:《秦岭深处现神秘光带,专家称系地质活动所致》。配图是张模糊的照片,太白山南麓的夜空中,金色的光带像条巨龙,正是幼龙用龙晶之力压制裂隙时的景象。
白灵正在给安魂花浇水,闻言凑过来看报纸,指尖点着照片里的光带:“是幼龙的龙晶在发光,它肯定是感应到了什么,才会放出这么强的力量。”她的玉佩突然在领口发烫,玉里的血丝泛起红光,映得锁骨处一片温热。
吴畏接过报纸,目光落在文章末尾的小字上:“当地村民称,近日常在深夜听到秦岭方向传来铃铛声,与三百年前的‘望气人传说’吻合。”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刻着的朱雀纹在晨光里泛着淡金,“是望气人在预警,裂隙的封印可能出了问题。”
三叔公从堂屋出来,手里端着个青瓷碗,碗里盛着些暗红色的膏状东西,散发着龙涎香的味道:“这是用聚灵池的泉水和龙鳞粉熬的,抹在镇魂钉上,能增强煞气抵抗力。”他把碗往石桌上一放,“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爷爷在秦岭的雪地里跑,后面跟着黑压压的煞影,他手里的青铜符碎了一半。”
梦境往往是地脉异动的预兆。吴畏拿起膏状药膏,往镇魂钉上涂抹,钉子接触到药膏的瞬间,发出“嗡”的轻响,钉头的地脉珠碎片亮得惊人。“必须再去趟秦岭,看看裂隙的封印到底怎么了。”
老油条已经把背包收拾妥当,甚至往里面塞了两包胡辣汤料:“胖爷我就知道消停不了。对了,我托人查了那个开胡辣汤店的老太太,果然是三叔公的相好,难怪汤里有龙涎香的味道——那老太太的爷爷,是五十年前地质队里失踪的炊事员,手里也有块守脉玉的碎渣。”
白灵把安魂花的花盆搬进堂屋,花瓣在接触到室内阳气的瞬间,微微合拢:“我已经把安魂花的种子收好了,等咱们回来,就能种满整个院子。”她摸出奶奶的勘探日记,最新的一页上画着个铃铛的图案,“奶奶的日记里提过,望气人的铃铛能‘唤灵’,可以召集被煞气困住的地脉灵体,说不定这次能派上用场。”
出发前夜,洛阳城刮起了大风,老宅的门窗被吹得“哐当”作响,像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拍门。吴畏趴在门缝往外看,巷子里的老槐树枝桠剧烈摇晃,树影在月光下扭曲,像无数只伸向院子的手——是残留在洛阳地脉里的煞气,被裂隙的异动惊动了。
“用镇煞石!”白灵把黑石往门槛上一放,石面瞬间亮起金光,巷子里的树影立刻缩回,风声也平息了许多。“果然管用,这石头能镇压周围的煞气。”
三叔公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走进来,包里装着些黄纸和朱砂:“这是你爷爷画的镇煞符,虽然过了五十年,但朱砂里混了他的心头血,应该还能用。”他往吴畏怀里塞了个小木箱,“里面是守脉人的信物,一枚青铜印,刻着‘守脉’二字,能调动洛阳城的地脉精气,关键时刻能救你们的命。”
木箱的锁是黄铜的,钥匙就是吴畏一直戴在手上的青铜戒指,戒指插入锁孔的瞬间,“咔哒”一声,锁开了。青铜印躺在暗红色的绒布上,印面的“守脉”二字流淌着金色的光带,与吴畏胸口的青铜符产生共鸣。
“这印……”吴畏拿起青铜印,入手沉甸甸的,“和我爷爷的青铜符是一对。”
“你爷爷当年把符留给了你,把印留给了我,就是怕有一天他回不来,洛阳的地脉没人守。”三叔公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看来,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大风停了的时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三人背着背包走出老宅,巷口的老槐树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卖胡辣汤的老太太,手里提着个食盒。“我听老吴说你们要去秦岭,给你们带了些热乎的胡辣汤,路上喝。”
食盒里的胡辣汤还冒着热气,里面飘着些金色的颗粒,是龙涎香磨成的粉。老太太从袖口摸出块玉佩,和白灵的玉佩纹路相似,只是更小些:“这是我爷爷留下的守脉玉碎渣,你们带上,说不定能和白姑娘的玉佩呼应,增强净化煞气的力量。”
吴畏接过玉佩,碎片刚一接触到白灵的玉佩,就化作道金光融入其中,玉里的血丝瞬间变得更加清澈,隐隐能看到个小小的龙影在里面游动——是幼龙的气息。
“谢谢奶奶。”白灵的眼眶有些发红。
老太太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我爷爷说过,守脉人不分男女老少,只要心里装着地脉,就是一家人。你们放心去,洛阳有我和你三叔公守着,保准你们回来还有热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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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前往秦岭的火车时,老油条正捧着食盒喝胡辣汤,汤汁溅在胡子上,像沾了些金色的粉末。“这汤里肯定加了龙涎香,喝着浑身暖和,比穿棉袄还管用。”他用勺子指了指窗外,“你们看,洛阳城的地脉在发光。”
火车驶离洛阳城时,能看到地面上有层淡淡的金光,像层薄纱罩着整座城,是青铜印的力量在守护地脉。金光的边缘与黄河的水流相连,泛着粼粼的波光,一直延伸到秦岭的方向。
“地脉真的连在一起了。”白灵把脸颊贴在车窗上,玉佩的红光与窗外的金光交相辉映,“从洛阳到秦岭,从黄河到海眼,我们就像走在一条看不见的血管里,守护着它的跳动。”
吴畏翻开勘探日记,最新的一页上,白灵画了个小小的全家福:三叔公和老太太坐在石榴树下,他和老油条、白灵站在旁边,安魂花在院子里开得正盛。画的角落写着行小字:“我们的家,在洛阳,也在秦岭。”
火车钻进隧道,黑暗瞬间笼罩车厢,只有吴畏的青铜符、白灵的玉佩、老油条手里的镇煞石在黑暗里亮着,像三颗引路的星。隧道壁上隐约能看到些细小的划痕,是地脉流动的痕迹,也是无数守脉人走过的印记。
“不知道三百年后,会不会有人坐火车去秦岭,看到咱们留下的痕迹。”老油条突然感慨,“说不定他们会在隧道壁上看到胖爷我刻的字——‘老油条到此一游’。”
白灵笑着摇头:“三百年后的交通工具,说不定比火车快多了,说不定是会飞的船,能直接从洛阳飞到海眼。”
吴畏望着窗外的黑暗,手里的青铜印微微发烫。他知道,无论三百年后的交通工具是什么,总会有人沿着这条地脉,从洛阳走到秦岭,像他们一样,像爷爷一样,像无数守脉人一样。
因为地脉的跳动不会停,守护的故事就不会结束。
火车钻出隧道时,秦岭的轮廓在晨光里渐渐清晰,太白山南麓的天空泛着淡淡的红光,比上次离开时更加浓烈——是裂隙的封印在松动,煞母的残魂在里面躁动。
幼龙的长啸从海眼的方向传来,声音里带着焦急的意味。望气人的铃铛声从秦岭山口传来,清脆而急促,像是在召唤他们快点到来。
老油条把最后一口胡辣汤喝完,抹了抹嘴:“到站了,胖爷我这就给煞母的残魂准备份‘大礼’——三百年份的胡辣汤,保证辣得它魂飞魄散!”
白灵握紧胸前的玉佩,玉里的龙影和血丝在红光中翻滚,像在积蓄力量。她知道,这次去裂隙,或许会遇到比煞母更可怕的东西,但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只要地脉还在跳动,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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