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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的烟火里,在黄河的涛声里,在秦岭的风雪里,在东海的归墟里,在三百年后的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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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有结尾。
洛阳的秋老虎来得凶猛,蝉鸣声里裹着股燥意,祠堂的镇魂镜却泛着冰凉的光。我蹲在供桌前,指尖划过镜面映出的地脉图,东海归墟的位置正闪着红光——是守脉令的预警,比上次尸煞出现时亮了三倍。
“畏哥,你看这海图。”老油条把张泛黄的图纸拍在桌上,是他从旧货市场淘来的,上面用朱砂画着个漩涡,旁边写着“归墟眼”,“这归墟眼就是地脉的终点,所有煞气都往这儿涌,跟抽水马桶似的。图上说里面有座‘沉龙殿’,是大禹锁煞母的地方,殿门得用‘四海龙珠’才能打开。”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海图,红光在归墟眼的位置凝成颗水珠:“白衣姐姐说,沉龙殿的地砖是用地脉珠磨的,能压制煞气,但三百年前被血煞啃出了裂缝,现在煞气正顺着裂缝往外渗。”她指着玉佩映出的影像,“你看,裂缝里有龙鳞的反光,像是有龙在里面守着。”
龙?我想起幼龙的龙晶焰,难道沉龙殿里困着另一条龙?爷爷的笔记突然无风自动,掉出张照片,是艘沉船的残骸,船身上刻着“镇煞司”三个字,甲板上散落着半截镇魂镜——是吴承安当年去东海的船!
“吴承安肯定去过沉龙殿。”我摸着照片里的镇魂镜碎片,边缘的磨损痕迹和我们手里的镜子严丝合缝,“他把半块镜子留在船上,是想给后人留线索。”
小望抱着修复大半的铜铃蹲在门槛上,铃身的三灵纹泛着蓝光:“地脉灵体说,归墟眼的煞气比双生煞还烈,水里的鱼虾都长了三只眼,是被煞气同化的‘水煞’。它们说沉龙殿里的龙叫‘玄沧’,是大禹的坐骑,三百年前为了补地砖的裂缝,把自己的龙鳞都扒了,现在只剩副骨架,还在撑着殿门。”
玄沧……我想起《山海经》里的记载,玄沧龙鳞能聚灵,龙血能化煞,要是能拿到它的残鳞,说不定能彻底修补沉龙殿的裂缝。但守脉令的红光越来越急,镜面映出的归墟眼已经扩大了半圈,再不去,别说补裂缝,恐怕连沉龙殿都要被煞气吞了。
“三天后出发。”我把海图折起来塞进守脉令的木盒,盒子突然发出轻微的震动,里面弹出张纸条,是爷爷的字迹:“归墟眼有‘潮汐煞’,每月十五最烈,需借月华为镜,方能破煞。”
三叔公抱着个木箱子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潜水装备:“这是我托海军朋友弄的,氧气瓶里混了龙涎香,能防煞气。我昨晚梦见你爷爷在归墟眼潜水,手里举着块月光石,石面映着沉龙殿的影子——肯定是说破潮汐煞得用月光石。”
老太太往背包里塞着压缩饼干,里面混了些安魂花粉:“这花粉能安神,在归墟眼别被煞气迷了心智。对了,老道给了瓶‘避水珠’,能让你们在水里跟在陆地上一样呼吸,瓶塞是用玄沧的老龙角做的,归墟的煞气不敢靠近。”
避水珠的瓶塞果然泛着幽蓝的光,上面刻着“沧”字——是玄沧的龙角!我把瓶塞凑到铜铃边,铃身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三灵纹与龙角的纹路产生共鸣,映出沉龙殿的全貌:殿门歪斜着,地砖的裂缝里伸出无数只青黑色的手,玄沧的骨架正用身体抵着殿门,龙首上的逆鳞还在微微发光。
出发前夜,洛阳城落了场秋雨,祠堂的屋檐下挂着串水珠,像串缩小的归墟眼。守脉令突然从木盒里飞出来,悬在供桌上方,背面的地脉图亮起金光,东海归墟的位置与洛阳、秦岭连成一线,形成个巨大的三角——是三灵守护阵的完整版,只要守住这三个点,中原地脉就能安然度过三百年后的血月。
“原来这才是守脉令的真正用法。”我望着发光的地脉图,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等我们镇压血煞和尸煞才让它露面,“它不是武器,是地脉的‘定星盘’,能让我们知道哪里需要守护。”
老油条正往潜水服里塞炸药:“胖爷我准备了‘深水炸弹套餐’,管它什么潮汐煞还是水煞,全给炸成泡沫。对了,我还买了些鱿鱼干,听说归墟的鱼爱吃这个,说不定能贿赂贿赂那玄沧龙。”
白灵把安魂花的种子装进防水袋,花瓣上的镇魂镜纹路在灯光下流动:“我把咱们的样子存进花蕊了,要是在归墟眼出了意外,至少三百年后的人能知道,我们来过。”她突然指着种子,“你看,种子发新芽了,芽尖上有玄沧的龙鳞纹,是被避水珠的龙角影响了。”
小望的铜铃已经完全修复,铃身的三灵纹在月光下泛着金、红、蓝三色光:“地脉灵体说,这铜铃现在能听懂四海的地脉语了,到了归墟眼,玄沧的骨架能通过铃音跟咱们说话。”他轻轻摇了摇铃,声音里竟混着海浪的回响。
三天后的清晨,我们登上了前往东海的船。甲板上的海风带着咸腥味,吹得镇魂镜的光芒微微晃动。守脉令在怀里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归墟眼的红光像颗跳动的心脏,催促着我们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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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龙突然从秦岭的方向飞来,龙角上的琥珀闪着金光,它往我手里吐了颗龙晶,里面裹着片金色的龙鳞:“它说这是玄沧的伴生鳞,三百年前借给它的,现在让咱们还给玄沧,能让它恢复点力气。”白灵捧着龙晶,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映得甲板上的地脉图更加清晰。
船驶过长江入海口时,海水突然变成墨绿色,水里的鱼虾开始跳出水面,果然长着三只眼,密密麻麻的,像片会动的礁石。老油条往水里扔了块鱿鱼干,鱼虾疯抢着,却在接触到鱿鱼干的瞬间化作青烟——是安魂花粉的作用!
“这花粉比黑驴蹄子管用!”老油条赶紧往水里撒了把,墨绿色的海水瞬间清亮了些,“胖爷我这就给归墟眼的鱼虾来个‘花粉浴’!”
白灵的玉佩在船头飞了圈,红光指向东南方:“白衣姐姐说,归墟眼就在前面的迷雾里,那雾是煞气凝成的,能让人产生幻觉,看到最害怕的东西。”
我摸出月光石,石面映出的海面上,归墟眼的漩涡正在旋转,像个巨大的漏斗,把周围的海水往里吸。漩涡的边缘泛着青黑色的光,是潮汐煞的邪气,正随着月亮的轨迹增强——今天正好是十五!
“准备潜水!”我把月光石系在手腕上,石面的光芒与镇魂镜的光芒融合,在身前凝成道屏障,“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幻觉,都别松开手里的武器!”
老油条已经穿好了潜水服,手里举着工兵铲:“胖爷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炸够!归墟眼的沉龙殿要是够结实,胖爷我就给它开个天窗!”
小望握紧铜铃,铃身的三灵纹在海风中亮得惊人:“地脉灵体说,玄沧的骨架正在殿里等我们,它已经听到龙晶的动静了,铃音里说‘三百年了,终于有人来了’。”
白灵把安魂花的种子揣进潜水服内侧,花瓣紧贴着心口,像颗温暖的火种:“白衣姐姐说,沉龙殿的裂缝里长着‘回魂草’,能让玄沧的骨架重新生肉,只要有足够的地脉精气,它能活过来。”
船渐渐驶入迷雾,归墟眼的漩涡越来越清晰,青黑色的邪气在漩涡里翻滚,像无数条毒蛇在绞缠。月光石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在迷雾里劈开条通路,直通向漩涡中心——是沉龙殿的入口!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手里的龙晶,镇魂镜的光芒在胸前跳动,守脉令的地脉图映出玄沧的轮廓,就在殿门后,用骨架死死抵着裂缝。三百年的等待,三百年的守护,无数双手接力传递的信念,终于要在这归墟眼的深处交汇。
老油条拍了拍我的肩膀,潜水镜后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胖爷我先下去探探路,你们跟上!”他抱着炸药包跳进漩涡,身影瞬间被青黑色的邪气吞没,却很快传来声闷响——是他在下面炸出了片安全区。
白灵的玉佩率先飞进漩涡,红光在里面划出条安全通路。小望摇响铜铃,海浪般的铃声里,玄沧的声音隐约传来,带着股沧桑的意味,像是在说“快进来”。
我最后看了眼甲板上的地脉图,洛阳、秦岭、归墟眼的光点连成道金色的线,像条跨越千里的守护链。纵身跳进漩涡的瞬间,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高潮,只是漫长守护路上的又一个站点。
沉龙殿的阴影在前方等待,玄沧的骨架在铃声里苏醒,归墟眼的煞气在周围咆哮,而我们,正带着三百年的约定,带着无数守护者的信念,带着地脉跳动的温度,往这深海的秘密深处走去。
海水的压力挤压着耳膜,却压不住胸腔里的心跳,和守脉令的震动同频。月光石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也映出了我们脸上的坚定——这故事还要写下去,在东海的归墟里,在三百年后的血月里,在无数个尚未被命名的挑战里,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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