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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春雨带着泥土的腥气,把石榴树的根须泡得发胀,其中一条根须竟顺着地脉的缝隙钻出地面,在祠堂门口的青石板上盘成个五角星。我蹲下身拨开湿泥,根须上沾着些暗红色的颗粒,是守脉人碑下的养煞土,混着三百年后的安魂花粉——是地脉在把未来的气息送回现在。
“吴畏哥,快来看这宝贝!”老油条举着个粗瓷盆冲进院子,盆里养着株奇怪的植物,根茎像龙鳞,叶片像安魂花,顶端结着个铜铃形状的花苞,“这是胖爷我在聚灵窟的石缝里挖的,用龙鳞粉和冰灵泪浇了三个月,昨天突然开花了,花瓣上的纹路能映出人影!”
花瓣上的人影果然在动: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正往石笋上贴符纸,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给守脉人碑描金,我们四个在极北冰原对着寒煞举武器,画面像走马灯似的转,最后定格在洛阳老宅的院子里,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女孩正给这株植物浇水,手背上的月牙胎记与花瓣的纹路重合。
白灵的玉佩悬在花苞上方,红光在花瓣上凝成道溪流,溪流里漂着些金色的光点,是地脉灵体的碎片:“白衣姐姐说,这株植物是‘轮回草’和‘安魂花’的共生体,三百年前的根须缠着三百年后的花瓣,就像守脉人的记忆在时光里互相缠绕。你看光点里的影子,是吴承安在对着我们笑呢。”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新抽的枝桠上,铃身沾着春雨,摇响时带着湿漉漉的回音:“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的守脉人碑前立了块新碑,上面刻着‘地脉守护者’,碑后的石匣里藏着咱们的头发,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头发缠在一起,用龙鳞粉封着——是想让地脉记得所有守脉人的气息。”
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微微颤动,背面的地脉图渗出些墨绿色的汁液,在中原与南疆的交界处凝成片竹林,竹节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变体。爷爷的笔记自动翻开,新的插画里,三百年后的南疆瘴气林修起了条石板路,路边竖着块木牌,写着“竹灵欢迎您”,几个背着背篓的采药人正往竹林深处走,背篓里装着安魂花和龙鳞粉——是守脉人的后代在与地脉灵体共处。
插画旁写着行小字:“当采药人的笑声传到竹灵芯的位置,芯子会开出朵金色的花,花心里藏着南疆毒煞的最后解药——是留给后世的平安符。”
三叔公扛着捆竹篾走进院子,篾条上还带着新鲜的竹青:“我用这竹篾编个罩子,把轮回草罩起来,三百年后它长到房顶高,罩子的纹路能顺着藤蔓爬到守脉人碑,让两地的地脉精气流通得更快。昨晚梦见你爷爷在编篾条,他说要编个五角星的底,这样轮回草的根须就不会长歪了。”
老太太往竹篾罩子里撒了把谷种,是今年洛阳的新谷:“这谷种能顺着根须往地脉里钻,三百年后长到守脉人碑下,谷穗上的纹路会像咱们的掌纹。对了,我把祠堂的钥匙拓在谷种上,三百年后的人剥开谷壳,就能看见钥匙的形状,知道祠堂的门永远为他们开着。”
谷种刚接触到轮回草的根须,就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在泥土里长出些银白色的须根,须根上的露珠映出三百年后的谷田:大片的谷子在风中摇晃,谷穗的影子在地上连成个巨大的五角星,守脉人碑就立在五角星的中心,碑前的石桌上摆着碗新米,米粒上的纹路与我们现在的谷种一模一样。
守脉令突然从供桌上跳下来,往洛阳城的东南角飞去。我们踩着积水追过去,发现那里的老槐树下有个树洞,树洞里泛着金光,是地脉灵体聚成的漩涡。老油条往树洞里扔了块镇魂镜的碎片,碎片遇光竟化作只金色的甲虫,翅膀上的纹路是镇煞司的徽章,往守脉人碑的方向飞去——是轮回虫的变种!
树洞深处藏着个青铜罐,罐口用红布封着,布上绣着五灵守护阵的图案,与我们系在铜铃上的红布一模一样。打开铜罐的瞬间,无数金色的光点从里面飞出,在空中凝成吴承安的身影,他正往罐里放东西,放的竟是片三百年后的安魂花瓣,花瓣上还沾着些石榴汁——是跨越时空的馈赠!
“他早就知道会有后来人。”我抚摸着铜罐内壁的刻字,是吴承安的笔迹:“余守脉三十载,知地脉如江河,守脉人如舟楫,舟楫可换,江河不息。后世守脉人若见此罐,当知守护非一人之功,乃代代相续之责。”
白灵的玉佩飞进铜罐,红光在罐底的沉淀物里流转,沉淀物竟慢慢凝聚成个小小的玉佩,与白灵现在的玉佩严丝合缝——是三百年前的玉佩碎片,顺着地脉流到了这里!两块玉佩合在一起的瞬间,树洞突然震动,露出下面的暗河,河水泛着金光,与长江的地脉相连,河面上漂着些竹筏,筏子上的人影正往洛阳的方向来,是南疆的竹灵后代!
“它们在感谢我们净化了毒煞。”白灵指尖轻触玉佩,“白衣姐姐说,竹灵的记忆能顺着水流传播,三百年前的竹灵记得我们在瘴气林的守护,特意托春汛送来谢礼。”她指着河面上的片竹叶,叶纹里嵌着些青黑色的粉末,“是归墟的定海神砂,混着极北的冰灵泪,能镇住所有水系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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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油条往暗河里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水竟在河面上燃起金色的火焰,火焰里浮出玄沧的影子,正往中原的方向游,龙尾扫过的地方,河水都变成了金色:“胖爷我就说玄沧不会缺席!这老伙计肯定是闻到了龙鳞粉的味儿,特意从归墟赶来看热闹。”
小望的铜铃突然剧烈震动,铃身的三灵纹泛着蓝光:“地脉灵体说,三天后的子时,中原的地脉会与极北、南疆、归墟、秦岭的地脉同时共振,那时所有守脉人的信物都会发光,三百年前与三百年后的影子会在守脉人碑前重叠——是地脉在办‘全家福’!”
我们往守脉人碑赶去时,发现碑周围的安魂花都开了,花瓣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的图案,花心的露珠里映着无数张脸,有吴承安,有爷爷,有我们,还有些陌生的面孔,显然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碑座的裂缝里钻出些金色的根须,缠着块青铜片,上面刻着“守脉人吴畏携伙伴立”,旁边还留着三行空白——是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留的位置。
老油条往空白处撒了把龙鳞粉,粉末在碑上凝成三个模糊的名字轮廓:“胖爷我先替他们占个位置,三百年后他们来刻字时,就知道咱们等着呢。”他突然指着远处的天空,那里浮着些金色的光点,正往守脉人碑的方向汇聚,“是各地的地脉灵体都来了!极北的冰灵、南疆的竹灵、归墟的鱼灵、秦岭的树灵,都想来看这场‘全家福’!”
守脉令在碑前的地面上划出个巨大的五角星,五灵守护阵的光芒从五个方向往中心汇聚,安魂花的花瓣开始旋转,在碑前形成个金色的漩涡,漩涡里的人影越来越清晰,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们的手里举着爷爷的笔记,笔记的最新一页画着我们现在的样子。
“我们看见你们了!”对面传来模糊的呼喊,“你们的故事,我们都记着呢!”
漩涡里的金光越来越亮,守脉人碑开始微微颤动,碑上的名字开始闪烁,从吴承安排到我们,再到三百年后的空白处,最后延伸向无尽的未来。我知道,这场“全家福”只是守护路上的一个瞬间,就像春雨里的一滴水珠,会汇入地脉的江河,继续往前流淌。
老油条往漩涡里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三百年后的笔记上,留下个金色的印记:“胖爷我的‘特产’也得留个纪念!”
白灵的玉佩里飞出片花瓣,花瓣在漩涡里化作只红色的蝴蝶,往三百年后的方向飞去,停在守护者的肩头。
小望的铜铃响了最后一声,铃音在金光里荡出圈圈涟漪,像在说“我们一直都在”。
我望着漩涡里渐渐清晰的未来,知道我们的影子会永远留在那里,与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并肩站在守脉人碑前,看着安魂花年复一年地开,看着石榴树一年年地结果,看着中原的地脉永远流淌。
春雨还在下,打在安魂花的花瓣上沙沙作响,混着远处暗河的流水声、地脉灵体的嗡鸣、三百年后的笑声,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这歌声会顺着地脉传到极北的冰原,传到南疆的瘴气林,传到归墟的深海,传到秦岭的聚灵池,让所有地方的守脉人都知道,他们不是孤单一人。
我们的身影在金光里渐渐透明,却在守脉人碑上留下了永恒的印记。老油条的笑声还在回荡,白灵的玉佩还在发光,小望的铜铃还在轻响,我的守脉令还在发烫。这故事,会在春雨里继续发芽,在时光里继续生长,没有结尾,也永远不会有结尾。
洛阳城的槐花在暮春落尽时,石榴树的枝头窜出串新叶,叶尖泛着金光,其中一片叶子的纹路竟与镇魂镜的碎片完全吻合。我伸手去摘,指尖刚触到叶片,整棵树突然轻轻摇晃,树根处的泥土里冒出些金色的丝线,往祠堂的方向钻——是三百年前埋下的安魂花种子,终于顺着地脉长出了第一缕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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