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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罐合上的瞬间,石室里的震动突然平息,连香灰都落得笔直,仿佛刚才的混乱从未发生。吴迪盯着石台下那道重新合拢的裂缝,边缘严丝合缝,连指甲都插不进去,王长河的惨叫像是还卡在石缝里,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
“他……他进去了?”瘦猴的声音发飘,手里的洛阳铲“当啷”掉在香灰里,溅起细灰。
吴迪没应声,蹲下身摸了摸裂缝周围的青石板。石板冰凉,上面的符号还残留着淡淡的红光,像凝固的血。他突然注意到,裂缝边缘有几缕黑头发,不是从陶罐里爬出来的那种,而是更粗、更硬,带着点灰白色,像是从王长河头上扯下来的——老头进去时,显然没那么顺利。
“这机关不是入口,是陷阱。”吴迪站起身,拍掉手上的灰,“张庆山的日记在骗我们,或者说,只说了一半。”他捡起地上的木符,两块拼在一起刚好是个完整的符号,边缘的锯齿严丝合缝,“王长河守了一辈子,早就魔怔了,把陷阱当成了藏宝洞。”
瘦猴突然往绳梯那边退了两步:“那玉玺……”
“要么根本不在这儿,要么早就被张庆山带走了。”吴迪把木符揣进怀里,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刻痕,“你想想,民国二十三年到现在,快一百年了,真有玉玺,早该现世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八个重新封好的陶罐,红泥上的指印还是新鲜的,“王长河说这些是‘守物’,我看更像是‘封印’,封着底下的东西,不是玉玺,是别的。”
绳梯晃了晃,瘦猴已经爬上去半截,头灯的光在洞口处忽明忽暗:“管它封着啥,咱赶紧走!王长河那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吴迪最后看了眼石台上的符号,红光正在消退,露出底下更深的刻痕,像是有人用指甲反复刮过。他突然想起王长河房间里的蜡烛,火苗歪歪扭扭的,不像被风吹的,更像是有东西在旁边呼气——那老头根本不是一个人守着洋楼,或者说,他守的根本不是秘密,是个需要“喂养”的东西。
爬出洞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巷子里飘着豆浆油条的香味,跟石室里的霉味形成诡异的对比。老槐树上的铁链子松垮下来,红布绳头耷拉着,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吴迪抬头看二楼的窗户,黑布还拉着,但窗缝里的檀香味没了,换成了股淡淡的焦糊味,跟他兜里那张剪报上描述的焚楼味有点像。
“迪哥,你看!”瘦猴突然指着槐树树干,“那是什么?”
吴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树干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个洞,洞口塞着块黑布,露出点暗红色的东西。他走过去,用工兵铲把黑布挑出来,里面滚出个铁皮盒,巴掌大,锈得快要看不出原色,锁是老式的铜锁,上面刻着个小小的鸟形图案,跟名册上的印章一模一样。
“是张庆山的。”吴迪掂了掂铁皮盒,很沉,里面像是装着金属的东西,“王长河没发现这个,不然早撬开了。”
回到出租屋时,天已经大亮。吴迪把铁皮盒往桌上一放,瘦猴立刻凑过来,手里拿着把螺丝刀:“我来!这锁我三分钟就能撬开!”
“等等。”吴迪按住他的手,从抽屉里翻出个放大镜,对着铜锁仔细看,“锁芯里有东西。”
放大镜下,铜锁的钥匙孔里塞着点灰白色的粉末,像是骨灰。吴迪用细铁丝挑出一点,放在指尖捻了捻,粉末冰凉,带着股烧纸的味道——这不是普通的锁,是“阴锁”,老辈人用来锁棺材的,钥匙孔里塞骨灰,意思是“生人勿动”。
“得用‘引子’。”吴迪从铁皮箱里翻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些黑色的粉末,是他去年在湘西收的,据说是坟头土混着桐油烧成的,“这锁认死人的气,得用这个引开。”
他把黑色粉末撒在钥匙孔周围,粉末立刻像活了一样往里钻,铜锁“咔哒”响了一声,锁芯里冒出股白烟,带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瘦猴趁机用螺丝刀一别,锁开了。
铁皮盒里垫着层油纸,包着个巴掌大的金属物件,沉甸甸的,裹着厚厚的油泥。吴迪用酒精棉擦了擦,露出底下的银色,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不是汉字,是弯弯曲曲的符号,跟石室里的、木符上的都不一样,但排列得极有规律,像是某种密码。
“这是……电报机的零件?”瘦猴凑过来看,“我爷以前修过老式电报机,说里面有这种铜线圈。”
吴迪没说话,翻到背面,那里刻着个日期: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十二日,正是张庆山日记里写“挖开了地下室”的那天。他突然想起剪报上的话——“匪徒焚楼后携密件潜逃”,原来所谓的“密件”不是玉玺,是这个金属物件,或者说,是上面的密码。
“张庆山是电报局的报务员。”吴迪的指尖划过那些符号,冰凉的金属硌得指腹发麻,“这些不是乱码,是加密的电报,用的是他们内部的密码本。”
瘦猴突然一拍大腿:“那本职员名册!最后一页不是有三个失踪的名字吗?张庆山、李淑敏、王长河……说不定密码本在李淑敏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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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摇摇头:“王长河守了一辈子都没找到,说明李淑敏要么把密码本带走了,要么早就烧了。”他把金属物件放回铁皮盒,“但张庆山把这东西藏在槐树上,显然是想留给什么人,或者说,等着有人能破译它。”
傍晚时,吴迪去了趟古玩市场,找到个修老钟表的老头,姓周,据说以前在电报局做过学徒。老头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手指在金属物件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发报键’的芯子。”周老头的声音带着点含糊,“民国时的莫尔斯电码机用的,上面的符号是‘二次加密’,得先用本局的密码本译成明文,再转成电码。”他指着其中一个符号,“这个像‘鸟’的,是本局的标记,天津卫只有电报总局能用。”
“能破译吗?”吴迪递过去支烟。
周老头摆摆手:“难。二次加密的密码本都是专人保管,焚楼事件后就失传了。不过……”他顿了顿,从抽屉里翻出本泛黄的小册子,“我这儿有本《民国电信史》,里面记着点老员工的事,说当年总局有个女报务员,叫李淑敏,特别厉害,自创了套‘鸟形密码’,别人都看不懂。”
吴迪的心猛地一跳:“李淑敏?”
“对,”周老头指着册子上的照片,是个穿旗袍的年轻女人,梳着齐耳短发,眼神亮得很,“后来跟张庆山他们一起失踪了,有人说她带着密码本投了共产党,有人说被日本人抓了。”
照片下面有行小字:李淑敏,籍贯河北遵化,民国二十年入职,擅长“图像加密”。
“图像加密……”吴迪突然想起那块裂开的海东青佩,鸟嘴叼着环,翅膀张开的形状,跟发报键芯子上的“鸟形符号”几乎一样,“她把密码本藏在玉佩里了?”
周老头没听清,继续说:“听说她留过洋,懂西洋的密码学,还会画工笔花鸟,她的密码都是‘画出来’的,不是写的。”
离开古玩市场时,天已经黑了。吴迪站在路边,看着车水马龙,突然觉得那栋老洋楼像个巨大的鸟笼,王长河是笼里的鸟,守着个早就空了的笼子,而张庆山和李淑敏,才是真正带着“鸟”飞走的人。
他摸出手机,查了下河北遵化的地名,发现有个叫“鸟窝村”的地方,抗战时期是冀东抗日根据地的交通站。吴迪的指尖在屏幕上敲了敲,李淑敏的籍贯,加上“鸟形密码”,这绝对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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