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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出水面时,三叔正焦急地在船头踱步,见他上来,赶紧递过毛巾:“咋样?拿到了吗?”
吴迪点点头,从防水袋里掏出定河玉。阳光下,玉上的龙纹像是活了过来,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照在河面上,竟让水流暂时停住了,形成一道静止的水墙。
“真能定水!”三叔眼睛瞪得溜圆,“你爷爷没骗咱们!”
吴迪却注意到玉的背面刻着行小字:“703-07,河伯样本”,和氧气瓶上的编号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爷爷在研究所的经历,难道定河玉不是什么河伯内丹,是研究所的实验样本?
“三叔,”他举起玉,“你知道703研究所到底是干嘛的吗?”
三叔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神躲闪:“不……不知道啊,你爷爷没说过。”他突然指着吴迪的口袋,“那是啥?从暗室里带出来的?”
吴迪掏出人骨哨子,哨身刻着鱼纹,和河伯鼎的纹路一模一样。放在耳边一吹,没有声音,水下却传来动静,只见老青的脑袋露出水面,温顺地看着他们,像是在示好。
“是‘唤鱼哨’,”三叔的声音有些发颤,“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哨子指挥水里的精怪,帮研究所打捞东西。后来他疯了,哨子就不见了,没想到在老青嘴里。”
吴迪看着哨子,突然想起爷爷笔记里的最后一句话:“水眼通黄泉,703藏着比河伯更可怕的东西。”他握紧定河玉,龙纹硌得手心发疼,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三叔突然指着远处的河岸,那里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正举着望远镜往这边看,胸前的工作证上印着“703研究所”的字样。“是他们的人!”三叔赶紧收起定河玉,“快开船,别让他们抓住!”
吴迪跳上船,发动推进器,乌篷船像离弦的箭一样往河湾外冲。回头望去,那个穿白大褂的人还站在岸边,手里似乎拿着个对讲机,嘴里在说着什么。
“他们肯定是冲着定河玉来的,”三叔一边收渔网一边说,“你爷爷当年肯定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才被弄疯的。这玉就是证据!”
船冲出河湾时,吴迪突然发现定河玉上的龙纹变了,原本闭合的龙嘴张开了,露出里面的一个小孔,像是能塞进什么东西。他想起人骨哨子,试着把哨子的尖端插进去,严丝合缝。
“咔哒”一声,玉和哨子合在了一起,发出一阵悦耳的鸣响,河面上的水墙突然崩溃,化作无数水珠,在空中组成一幅地图,指向镇子西边的一座山——那里有座废弃的水电站,据说当年是703研究所的附属设施。
“是水电站!”三叔惊呼,“你爷爷最后就是在那附近跳的河!”
吴迪看着地图,又看了看远处岸边越来越小的白大褂身影,知道事情远没结束。703研究所、爷爷的疯癫、定河玉的秘密、水电站的线索……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更大的阴谋,而他手里的玉哨,就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乌篷船顺流而下,很快就要驶出河湾。吴迪把玉哨揣进怀里,手心的鱼形红印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与玉上的龙纹遥相呼应,像是在确认某种身份。
他知道,703研究所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废弃的水电站里一定藏着更多的秘密,或许还有爷爷当年留下的真相。
新的谜团,在镇子西边的水电站里等待着他。
乌篷船靠岸时,日头已经爬到头顶。镇子西头的石板路被晒得发烫,吴迪踩着三叔找来的旧布鞋,鞋底的胶粒在地上粘出“滋滋”的轻响。怀里的玉哨硌着肋骨,龙纹与骨哨结合的地方隐隐发烫,像是揣了块活物。
“水电站在半山腰,”三叔背着深潜装备走在前面,军绿色的背包带勒进他宽厚的肩膀,“当年修的时候动静大,后来说是发电机炸了,就一直荒着。不过老辈人说,夜里能听见机器响,还有人见过穿白大褂的往山里运箱子。”他突然停在岔路口,指着左边那条被茅草封住的小路,“走这边,近是近点,就是得钻‘鬼打墙’。”
吴迪拨开挡路的茅草,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石阶,阶缝里嵌着些生锈的铁丝,像是当年的围栏。“鬼打墙?”
“就是片老林子,”三叔蹲下来系鞋带,鞋跟磕出块暗红色的土块,“据说进去的人总在原地打转,最后活活饿死。其实是当年研究所布的障眼法,树底下埋着磁铁,能扰乱方向。”他从背包里摸出个黄铜罗盘,指针果然在疯狂打转,“你看,这玩意儿在这儿没用。”
吴迪想起怀里的玉哨,掏出来握在手里。骨哨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脑海里突然闪过段模糊的画面:穿着白大褂的人抬着铁箱往林子里走,箱子上印着“703-09”的编号,和定河玉上的字样只差两个数字。“跟着玉哨走,”他突然说,“它在发烫,像是在指路。”
玉哨的温度确实在变,靠近左边的林子时烫得厉害,转向右边的大路又渐渐冷却。两人钻进茅草深处,石阶很快被落叶覆盖,脚下时不时踢到些玻璃碎片,折射出刺眼的光——是研究所的试剂瓶。
林子比想象中密,参天的古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股消毒水的味道,混着腐叶的气息,说不出的怪异。吴迪的玉哨突然剧烈震动,骨哨的鱼纹亮起绿光,指向左前方的一棵老槐树。
树底下有个半掩的地洞,洞口盖着块铁板,上面焊着“高压危险”的警示牌,边缘却有明显的撬动痕迹。三叔摸出工兵铲,撬开铁板,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带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是研究所的暗道,”三叔用矿灯往下照,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通到水电站的地下室。”
地洞深约五米,洞壁上焊着生锈的铁梯。吴迪顺着梯子往下爬,梯级的铁锈簌簌往下掉,落在安全帽上发出轻响。快到洞底时,突然听见下方传来滴水声,节奏均匀,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是水管,”三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这暗道里还通着水。”
洞底是条水泥通道,墙壁上刷着白石灰,大部分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通道两侧每隔几米就有个铁门,门牌上写着“储藏室”“实验室”的字样,锁都被撬了,门虚掩着,能看见里面散落的玻璃器皿。
吴迪的玉哨又开始发烫,这次指向最深处的一扇铁门,门牌上的字被利器划掉了,只留下个模糊的“禁”字。他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矿灯的光柱扫过室内,只见墙上挂着十几具标本,玻璃罐里泡着些畸形的鱼虾,有的长着人手,有的拖着蛇尾——是被实验改造过的生物。
“是‘河怪’,”三叔的声音发颤,“你爷爷当年捞上来的,我在他笔记里见过照片。没想到研究所把它们做成了标本。”他指着最里面的玻璃罐,“看那个!”
那罐子里泡着的不是鱼虾,是个半人半鱼的生物,上半身是人的模样,胸口有个鱼形的印记,和吴迪手心的红印一模一样,下半身却拖着条布满鳞片的尾巴。罐子底下压着张标签:“河伯基因样本,703-01”。
吴迪的心脏猛地一缩,爷爷的笔记里提过“河伯是玄鸟族的分支”,现在看来,所谓的河伯根本不是传说中的神灵,是被703研究所改造的生物!
“你爷爷当年肯定发现了这事,”三叔指着标签上的编号,“01号是最早的样本,定河玉是07号,说明他们还研究过更多东西。”他突然踢到个铁盒,打开后里面是叠泛黄的实验报告,“是你爷爷的字迹!”
吴迪拿起报告,上面记录着实验的过程:研究所从河伯庙的水眼里打捞出一具古尸,发现其体内含有特殊基因,能与水生生物融合。他们提取基因进行改造,制造出了这些河怪,而定河玉其实是控制这些生物的控制器。
报告的最后几页沾着血迹,字迹潦草:“他们要用水怪填河,建秘密基地……定河玉能反向激活基因,让它们恢复本性……哨子是钥匙……”后面的字被血浸透了,看不清内容。
“用水怪填河?”三叔的脸色惨白,“难怪当年河坝突然塌了,根本不是意外,是研究所故意的!他们想把这一段河道变成秘密基地!”
就在这时,通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吴迪赶紧把报告塞进背包,和三叔躲到标本罐后面。矿灯的光从门外照进来,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在河岸上见过的那个人,胸前的工作证写着“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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