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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5章 有我无敌110(第2页)

海底遗址的阴影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块巨大的墨玉沉在百米深的海沟里。吴迪坐在忆雀们搭成的光筏上,看着博山炉的九色光带往海水里渗,在礁石上凝成透明的冰壳——这是雪蛟灵体在抵御深海的压强,冰壳上布满了细小的裂纹,每道裂纹里都嵌着些发光的鳞片,是玄龟灵体留下的路标,指向遗址的核心。

“那不是普通的遗址。”皮夹克的忆鳞镜悬浮在水面,镜面映出的海底景象正在扭曲,石柱的影子比实物长三倍,门洞的形状忽圆忽方,像幅被揉皱又展开的画,“是座‘错位墟’,三千年前景泰年间的守炉人用空间术法建的,想以此藏匿天地炉的半块残片,没想到术法失控,让整座城掉进了空间缝隙。”

光筏刚靠近遗址边缘,周围的海水突然变得粘稠,像在穿过蜂蜜。吴迪伸出手,指尖的光带与海水接触,竟折射出三个不同的影子——一个在前方十米,一个在身后,还有一个悬在半空,像被无形的线吊住。“是空间褶皱。”他收回手,影子却没有消失,反而开始自主活动,前方的影子捡起块礁石,身后的影子往回游,半空的影子正对着他笑,“错位墟的空间是碎的,每个褶皱里都藏着个‘可能的过去’。”

青铜锤突然变得异常沉重,锤头的人名纹路在海水里舒展,变成张渔网的形状,网住了条透明的鱼。鱼身布满了细小的门形纹路,被网住后竟开始分裂,变成两条、四条、八条……最终化作群鱼群,顺着不同的空间褶皱游向遗址深处。“是‘界隙鱼’,”老李的声音透过博山炉传来,带着海水的嗡鸣,“太爷爷的手札里提过,这鱼靠吞噬空间缝隙为生,它们游过的地方,空间会变得更脆,稍微用力就能撕开。”

吴迪将双音二胡抵在礁石上,弓弦拉动时,海水里泛起圈圈涟漪,每个涟漪里都浮出个不同的音符——有的是龙谷的钟鸣,有的是火山古城的鼎响,还有的是从未听过的、类似海螺的呜咽。那些自主活动的影子听到音乐,动作突然变得僵硬,像断了线的木偶。“二胡的双音能暂时锚定空间褶皱,”他趁机往前游,“但撑不了太久,界隙鱼在啃食音符的频率。”

穿过第一道石门时,吴迪感觉身体被拉伸成了面条,眼前的景象突然清晰又模糊——石柱上的刻痕是反的,“守”字变成了“寸”在上“宀”在下;地面的砖块铺成螺旋形,顺着走会回到原点,逆着走却能上到房顶;最诡异的是座石雕像,正面是泰然自若的守炉人,背面却是影墟的触须,两个面在交界处融合,像张正在变脸的面具。

“是‘双生像’。”师傅的声音从博山炉里传来,光带在雕像周围织成个小网,防止空间褶皱进一步扭曲,“当年建城的守炉人里出了叛徒,想把残片献给影墟,这雕像记录的就是他一半守炉人、一半影墟仆役的瞬间,也是空间术法失控的根源。”

话音刚落,雕像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正面的守炉人面孔开始融化,露出底下的影墟触须,背面的触须却在凝结,变成守炉人的手指。吴迪的三个影子突然同时冲向雕像,前方的影子想用礁石砸,身后的影子想抱住,半空的影子却在给触须喂界隙鱼。“它们在重复‘可能的选择’,”吴迪拉响二胡的最高音,红光顿时黯淡,“叛徒当年就是这样,既想守护残片,又想献给影墟,在两个选择间拉扯,才撕裂了空间。”

深入遗址百米后,周围的空间褶皱越来越密集,吴迪甚至能看到五个不同的自己在不同的褶皱里行动:有的在和影墟战斗,有的在修补石柱,有的在往鼎里投祭品,还有两个在互相厮杀。“是烬源在放大这些‘可能的过去’,”皮夹克的忆鳞镜突然炸裂,碎片飘向不同的褶皱,“它想让我们困在自己的选择里,忘记真正的目标——错位墟的核心,那座‘界心炉’,天地炉的半块残片就在里面!”

界隙鱼突然集体转向,朝着遗址中心游去,鱼群经过的地方,空间像玻璃般碎裂,露出里面的景象——座悬浮在空间缝隙里的青铜炉,炉身刻满了门形纹路,正是界心炉。炉口飘出的不是烟,是无数个旋转的小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有半块残片的虚影,却没有一个是真的。

“是‘残片幻阵’,”吴迪认出这是守炉人的古法,“用无数个‘可能的残片’掩护真的,只有找到与博山炉纹路完全吻合的那个,才能破阵。”他将博山炉贴近最近的小空间,炉身的山峦纹与空间里的残片虚影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但很快就沉寂下去——不是这个。

就在这时,所有的小空间突然同时转向,里面的残片虚影都变成了影墟的触须,朝着吴迪扑来。那些不同的自己影子也跟着行动,有的张开双臂迎接,有的转身逃跑,有的试图用青铜锤砸向博山炉。“烬源在利用我们的‘选择恐惧’,”师傅的声音带着焦急,“每个影子都是我们内心犹豫的化身,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自己的影子拖进空间缝隙!”

吴迪突然想起火山古城的青铜鼎,想起那些守炉人在痛苦中依然选择守护的决心。他停止寻找残片,转而用二胡拉出《守炉谣》的单音——不是双音,是最原始、最坚定的那个调子,龙谷老人们哼了一辈子的调子。

音乐响起的瞬间,所有的影子突然停住,那些扑来的触须虚影开始淡化,界心炉的门形纹路里渗出金色的光,与博山炉的光芒产生共鸣。吴迪顺着光望去,在界心炉的最深处,有个小空间正在发光,里面的残片虚影与博山炉的山峦纹完美咬合,像钥匙插进锁孔。

“找到了!”他刚想游过去,空间突然剧烈震动,界心炉周围的缝隙开始扩大,露出里面的灰黑色——是烬源的本体,它一直藏在错位墟的最深处,靠吞噬空间褶皱和可能的过去壮大,此刻正顺着裂缝往外爬,形状像团没有固定形态的墨汁,却带着无数双眼睛,每个眼睛里都映着不同的守炉人。

“它在吸收所有‘未被选择的可能’,”皮夹克的声音带着恐惧,他的忆鳞镜碎片正在被墨汁吞噬,“那些我们没走的路,没做的选择,都成了它的养料!”

吴迪将青铜锤掷向界心炉,锤头的人名纹路在接触到残片虚影的刹那爆发出金光,与博山炉的九色光带连成一片。界心炉的门形纹路全部打开,露出里面的真残片——不是青铜,是块透明的晶体,里面封存着个守炉人的影子,正用手指在晶体上画着什么,画的正是《守炉谣》的旋律线。

“是泰然年间的守炉人首领!”师傅的声音带着激动,“他把自己的念想封进了残片,以此镇压烬源的本体!”

晶体接触到金光,立刻化作道洪流,顺着空间裂缝冲进墨汁般的烬源本体。吴迪在洪流中看到无数画面——首领拒绝影墟的诱惑,选择与残片共存;他用最后的力量加固空间术法,防止烬源外泄;他在晶体上画下《守炉谣》,希望未来的守炉人能听到他的决心……这些被选择的、坚定的记忆,像无数把剑,刺向烬源的核心。

烬源发出无声的尖叫,墨汁般的身体开始蒸发,露出里面的核心——不是实体,是个不断分裂又重合的影子,正是那个叛徒守炉人的最终形态,在无数个未被选择的可能里彻底迷失。晶体洪流穿过影子,将其包裹,化作颗半透明的珠子,悬在界心炉的原址上,里面同时映着首领和叛徒的影子,像枚两面的硬币。

空间褶皱开始平复,吴迪的影子回归本体,界隙鱼群不再分裂,顺着同一道缝隙游向远方。错位墟的石柱和门洞恢复了正常的形状,刻痕里的“守”字重新变得清晰,石雕像的正面与背面彻底分离,正面的守炉人面孔对着界心炉的方向,背面的触须则化作尘埃,被海水卷走。

吴迪捡起那颗半透明的珠子,里面的两个影子正在缓慢旋转,像在永恒地辩论。他将珠子放进博山炉,炉身的山峦纹突然亮起,与天地炉的轮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九种灵体的光芒中,多了道透明的光带,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守炉人选择。

“半块残片找到了,”师傅的声音带着疲惫,却难掩激动,“还有半块,应该在……”他的话突然中断,博山炉的光带剧烈闪烁,映出归炉岛的景象——元炉正在震动,周围的海水变成了灰黑色,无数条界隙鱼从海底钻出,朝着元炉游去。

皮夹克用最后的忆鳞镜碎片看向归炉岛,镜面里的元炉上,缠着与烬源本体相似的墨汁,炉口飘出的不再是金光,是无数个渔民的影子,正在往海里跳,“是烬源的分身!它早就料到我们会来错位墟,趁机偷袭归炉岛!”

吴迪立刻转身,忆雀们重新组成光筏,翅膀上的鳞片在加速闪烁,像在催促。他回头望了眼恢复平静的错位墟,石柱的影子与实物重合,门洞的形状稳定下来,石雕像的守炉人面孔在海水中微微含笑,像在祝福。

他知道,归炉岛的危机只是开始。烬源的本体虽然被镇压,但它分裂出的无数分身正在利用空间缝隙扩散,那些藏在世界各地的记忆锚点,那些未被发现的地炉残片,都可能成为新的目标。半块天地炉残片的出现,让烬源的阴谋变得更加清晰——它不仅要吞噬记忆,还要重组天地炉,用所有未被选择的可能,铸造一个只属于它的、充满遗憾与痛苦的世界。

但吴迪的心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博山炉里,半透明的珠子与九种灵体的光芒交织,映出首领的决心、叛徒的悔恨、龙谷的日常、火山古城的温暖……这些被选择的、被坚守的、被铭记的瞬间,像无数颗星星,在炉内组成了一片璀璨的星河。

光筏冲出海底,朝着归炉岛的方向疾驰。吴迪握紧手里的博山炉,感觉那颗半透明的珠子正在与自己的心跳共鸣,像在诉说一个古老的真理:真正的守护,从来不是没有犹豫,而是在无数个可能的选择里,永远选择那条通往光明的路,哪怕布满荆棘,哪怕需要用一生去坚守。

归炉岛的轮廓在远方浮现,元炉的光芒忽明忽暗,像在挣扎。吴迪将双音二胡举过头顶,弓弦拉动时,《守炉谣》的调子穿过海风,朝着元炉飞去,带着错位墟的空间锚定之力,带着火山古城的温暖记忆,带着龙谷的坚守信念。

他知道,故事还远未结束。烬源的分身还在,另一半天地炉残片还在等待,那些关于选择与坚守的考验,那些藏在空间缝隙里的秘密,都在前方等着他。但他不再迷茫,因为他明白,每个选择都是新的开始,每个坚守都是新的锚点,只要博山炉的光芒不灭,只要《守炉谣》的调子不停,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在无数个可能的世界里,守护着那个最值得被珍惜的人间。

海风卷起吴迪的衣角,光筏在浪涛中起伏,像片永不沉没的叶子,载着他,载着博山炉,载着所有被选择的记忆,朝着归炉岛,朝着下一个未知,朝着那个永远在等待被书写的未来,坚定地驶去。

归炉岛的元炉在灰黑色的海雾里摇晃,像盏风中的残烛。吴迪站在光筏上,能看见元炉的青铜炉身爬满了蛛网状的裂纹,那些裂纹里渗出的不是金光,是灰黑色的液珠,落地后化作细小的墨鱼骨,骨头上刻着扭曲的“烬”字——是烬源分身的手笔,它在用归炉岛渔民的“海洋记忆”污染元炉。

“他们在抽走‘海灵’。”张婶的声音从博山炉里传来,带着海水的咸涩,她的小博山炉正悬浮在元炉上空,炉口飘出的金光与灰雾激烈碰撞,“归炉岛的地脉连着洋流,渔民们世世代代与海共生的记忆就是海灵的根,现在这些根被烬源的分身挖断了!”

光筏刚靠岸,吴迪就被股腥甜的气味呛得皱眉——不是鱼汛的鲜味,是记忆腐烂的味道。沙滩上的渔船正在融化,船板化作灰黑色的海藻,缠绕着渔民的脚踝;晒鱼架上的鱼干渗出墨汁般的液体,滴在沙地上汇成小小的漩涡,漩涡里浮出些模糊的人脸,都是被吞噬的渔民记忆,他们的嘴唇在动,无声地喊着“网破了”“浪来了”。

“是‘蚀忆藻’。”皮夹克的忆鳞镜碎片在掌心发烫,镜面映出的海底景象令人心惊:元炉的地脉根系像被啃过的海带,散乱地漂在海沟里,每条根须上都缠着灰黑色的海藻,藻叶上的纹路与烬源本体的墨汁如出一辙,“这东西能把海洋记忆变成腐蚀性的粘液,连玄龟灵体的幼崽都扛不住!”

原神:一株草也可斩落星辰  快穿:我都退休了,怎么还被强宠  诸天无穷无尽聊天群  木兰传说  他的小鸳鸯  横推:从加点练武开始  离谱的异世界Q  穿越六零:靠山吃山  软饭硬吃,七零军少被撩麻了  总裁,夫人又在做法  重生之我出生就入金丹期  我是真的不想火,奈何崩坏还追我  四合院:日进斗金,全院破防  铁血剑家猎犬的回归  星织命运  千金杀手来了,王爷快跑  亮剑:我是李云龙的老班长  外神?不好意思,我可以具现游戏  四合院:厨艺启程  苍龙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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