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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撤!”我大喊,带着大家往出口跑。黑狼的弟弟还想爬起来抢宝石,被落下的冰棱砸中,永远留在了万佛窟里。
我们冲出冰眼时,整个冰川都在塌陷,昆仑山口的风卷着冰屑,像在为神宫送葬。看着那片渐渐被冰雪覆盖的土地,我突然明白,二舅爷说的“终极之地,万物归宗”,不是指宝藏,而是指所有的争斗和欲望,最终都会回归尘土,就像这神宫,终究要被冰川掩埋。
胖子瘫坐在雪地上,看着手里的三箭信物:“忙活了这么久,就捞着这玩意儿?”
杨雪莉笑了笑:“至少我们阻止了宝石的祸害,也算做了件好事。”
王瞎子摸着狼首金符,符上的狼眼已经暗淡下去,像是完成了使命:“路还长着呢。我听说,在新疆的沙漠里,有座楼兰古城的遗迹,里面藏着比万佛之心更神秘的东西……”
我望着远处的雪山,心里知道,这场始于七星砬子的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狼首金符虽然暗淡,但我能感觉到,它还在指引着我们,去往更遥远的地方,揭开更多被历史尘封的秘密。而那些在旅途中遇到的人,经历的事,无论是血尸、水银狼,还是三箭盟的恩怨,都将成为我们记忆里的一部分,陪着我们继续走下去。
风又起了,卷起地上的雪粒,打在我们脸上,像是在催促我们起身。我握紧怀里的狼首金符,站起身,朝着新疆沙漠的方向望去。那里的楼兰古城,正等着我们去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在那片古老的沙漠里,继续书写新的篇章。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沙粒带着灼人的温度,打在骆驼的驼峰上簌簌作响。我们蹲在残破的佛塔阴影里,看着羊皮卷上的楼兰古城地图,图中用朱砂圈出的“太阳墓”被无数条虚线缠绕,每条线的尽头都画着个简笔的太阳,像是在标记某种周期性的仪式。
“这太阳墓邪性得很。”向导阿吉用羊骨勺搅着沙锅里的胡杨汤,汤面的油星映出他满是皱纹的脸,“老辈人说,那是楼兰王用活人殉葬堆成的,每到夏至日,太阳会把墓顶的金盘照得发亮,沙子里就会爬出些长着鳞片的人,拖着闯入者往墓底拽。”
胖子啃着干馕,含糊不清地拍着胸脯:“长鳞片的人?那是蜥蜴成精了吧?胖爷我当年在长白山对付过水银狼,还怕这沙漠里的小爬虫?”他突然压低声音,指着远处沙丘上的黑影,“你们看,那是不是三箭盟的人?”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几个戴着遮阳帽的人影正举着望远镜观察,其中一人的腰间露出半截箭羽——正是三箭盟的交叉箭头标记。杨雪莉迅速把地图卷起来塞进骆驼鞍袋:“他们果然跟来了。从昆仑神宫一路追,看来是铁了心要抢万佛之心。”
我摸了摸怀里的狼首金符,符上的狼眼在高温下泛着异样的红光。自离开昆仑后,这符就总在靠近沙漠时发烫,二舅爷札记里的楼兰残页上写着“狼符引日,金盘启门”,看来这太阳墓的入口,得靠狼首金符才能打开。
阿吉见我们神色紧张,往火堆里添了块胡杨木:“要不今晚就在这佛塔歇脚?这是玄奘取经时路过的千佛塔,据说有佛光护着,邪祟不敢靠近。”
佛塔的墙体早已风化,露出里面的泥塑佛像,佛像的衣纹里嵌着细小的金粒,在夕阳下闪着微光。王瞎子用手抚摸着佛像底座,突然“咦”了一声:“这底座是空的。”他敲了敲砖缝,果然传出空洞的回响。
我们撬开松动的砖块,里面露出个暗格,放着一卷泛黄的经卷和半块玉佩。经卷上的梵文经杨雪莉翻译,竟是记载太阳墓建造过程的秘闻——当年楼兰王为求长生,用三百六十个奴隶的头骨堆成圆形墓基,每个头骨的眼眶里都嵌着块太阳石,能吸收日光能量,维持墓内的“往生阵”。
“这半块玉佩是开门的钥匙。”杨雪莉将玉佩与我们从昆仑神宫带出来的另一半拼合,正好组成完整的太阳纹,“看来玄奘当年路过这里,也发现了太阳墓的秘密,特意留下钥匙,希望后人能阻止往生阵启动。”
沙丘上的黑影渐渐逼近,三箭盟的人显然不想给我们喘息的机会。阿吉突然指向东北方:“顺着克里雅河古道走,三天能到太阳墓。那里的胡杨林能挡住他们的越野车,只有骆驼能过去。”
我们谢过阿吉,连夜牵着骆驼钻进胡杨林。沙漠的夜晚比白天冷得多,胡杨的枯枝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冤魂在哭泣。胖子突然勒住骆驼:“你们听,后面有动静。”
身后的沙地里传来“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移动。我举起狼首金符,符上的红光瞬间照亮了沙地——只见数十条手臂粗的沙蛇正追着骆驼的脚印爬来,蛇头上长着小小的角,眼睛是诡异的金色。
“是楼兰的‘守墓蛇’!”王瞎子声音发颤,“这蛇有剧毒,被咬一口神仙都救不活!”他从背包里掏出硫磺粉往沙地上撒,粉粒落地处冒起白烟,沙蛇果然不敢靠近。
我们趁机加快速度,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甩掉那些沙蛇。克里雅河的古道上布满了枯死的胡杨,树干扭曲如鬼爪,有些树洞里还残留着人类的骸骨,手指骨上戴着铜环,上面刻着太阳纹——显然是当年的殉葬奴隶。
第三天正午,我们终于在一片起伏的沙丘间看到了太阳墓。墓基是由一圈圈胡杨木组成的同心圆,圆心处立着根巨大的金柱,柱顶的太阳金盘在烈日下亮得刺眼,把周围的沙地照成金色,与阿吉描述的一模一样。
墓基的每个胡杨木圈上都插着木杆,杆顶的头骨早已风化,但眼眶里的太阳石依旧闪着光,将日光折射成无数道光束,在圆心处汇成一个光点——正是入口的位置。
“三箭盟的人也到了。”杨雪莉指着远处的沙丘,几个黑影正匍匐在沙脊后,显然在等待时机。
我掏出狼首金符举向太阳,符上的狼眼瞬间吸收了日光,射出一道红光,与金盘的光束交汇。圆心处的沙地突然震动起来,胡杨木圈开始缓缓转动,露出个往下的石阶,阶壁上嵌满了太阳石,把通道照得如同白昼。
“快进去!”我们钻进通道时,身后传来三箭盟的呼喊声,夹杂着沙蛇的嘶鸣——看来他们被我们故意引来的守墓蛇缠住了。
通道尽头是座圆形墓室,穹顶镶着无数块太阳石,组成北斗七星的图案。正中间的石台上,躺着一具覆盖金箔的干尸,头戴嵌玉王冠,双手交叠在胸口,握着块与我们玉佩相同的太阳纹金符。
“是楼兰王!”胖子刚要去摘王冠,干尸突然睁开眼,眼窝里没有眼珠,只有两颗闪烁的太阳石,死死盯着我们。
墓室的地面开始渗出流沙,那些嵌在壁上的太阳石突然射出光束,将我们困在中央。王瞎子大喊:“是往生阵启动了!快把太阳金符放在石台凹槽里!”
我赶紧将拼合的玉佩嵌进凹槽,石台发出“咔嚓”声,干尸身上的金箔迅速剥落,露出里面缠绕的锁链,链上刻着梵文的咒语——正是玄奘经卷里记载的“破邪咒”。
随着咒语被激活,太阳石的光束渐渐熄灭,流沙也停止了涌动。干尸的胸腔突然裂开,露出个暗格,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卷兽皮地图,标注着“虚数空间,镜像之城”,旁边画着与三箭盟符号相似的镜像箭头。
“三箭盟要找的不是万佛之心,是镜像之城!”杨雪莉脸色骤变,“传说那是楼兰的影子都城,藏着能让人穿梭时空的‘镜门’,三箭盟的内讧,根本就是为了争夺镜门的钥匙!”
话音未落,墓室的墙壁突然变得透明,像玻璃一样映出外面的景象——三箭盟的人正用炸药炸开通道,为首的那个独眼男人举着枪,枪托上的三箭标记在火光中格外刺眼。
“是三箭盟的现任盟主!”王瞎子声音发抖,“他当年为了抢镜门钥匙,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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