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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的石门关上时,吴迪听见外面传来爆炸声和赵老头的吼声,还有发报机发出的最后一串信号,是莫尔斯电码里的“永别了”。瘦猴的眼泪掉了下来,春燕咬着牙,死死攥着猎枪,指节都白了。
通道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三人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吴迪摸了摸怀里的金属板,冰凉的触感透过衣服传过来,像是在提醒他肩上的重量。张庆山、李淑敏、王长河、王大爷、赵老头……他们用生命铺就的路,绝不能在自己手里断了。
通道尽头是个废弃的火车站,铁轨上停着辆绿皮火车,车头冒着白汽,像是随时准备出发。一个穿铁路制服的中年人在车厢门口等着,看到他们,低声说:“赵大爷的电报收到了,快上车,还有十分钟开车。”
火车启动时,吴迪从车窗往外看,鹰愁涧的方向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他知道,赵老头没能回来,但他用自己的方式,把“鸟”送了出去,就像当年的张庆山一样。
春燕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逝的树影,突然说:“我爷爷说,海东青是最忠诚的鸟,一旦认定了主人,就算累死也会把信送到。”她摸了摸猎枪上的鸟形符号,“咱就是那只鸟,对吧?”
吴迪没说话,掏出金属板,对着月光看。上面的红点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像一颗颗跳动的心脏,最后那个位于长白山的红点,闪得最亮,仿佛在召唤着他们。他知道,松井健一肯定也在往沈阳赶,这场追逐,才刚刚开始。
火车在黑夜里飞驰,车轮撞击铁轨的声音,像极了发报机的滴滴声,在寂静的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发送着信号——给那些牺牲的人,给那些等待的人,也给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而他们,将带着这份信号,继续往长白山走去,直到把所有的真相,都暴露在阳光下。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照亮了前方的铁轨,也照亮了密码本封面上的海东青。那只鸟的翅膀在月光下展开,仿佛要冲破纸页,飞向更远的地方,飞向那些还未被揭开的秘密。
绿皮火车哐当哐当碾过铁轨接缝时,吴迪正用铅笔在金属板的红点旁标注路线。沈阳的标记旁画了个小小的齿轮——那里曾是伪满洲国的兵工厂,731部队的部分实验器材就是从这儿运出去的。春燕趴在对面的座位上打盹,猎枪靠在窗边,枪管上的寒光映着她眼下的青黑。瘦猴则捧着个搪瓷缸子,里面的玉米糊糊快凉透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窗外掠过的黑黢黢的树影,像是怕突然钻出个人来。
“还有两小时到沈阳。”吴迪把铅笔别在耳朵上,指尖在“兵工厂”三个字上敲了敲,“赵老头说沈阳有接应的人,是个修钟表的,店在中街,招牌上画着只啄木鸟。”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密码本,翻到记着松井健一资料的那页,“松井在沈阳的据点是家药材行,叫‘松井堂’,离兵工厂旧址不远,估计早就派人盯着了。”
春燕突然睁开眼,手往猎枪上摸了摸:“我刚才好像看见车顶上有影子。”
吴迪猛地抬头,头灯扫过车窗上方的铁皮,果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贴在上面,形状像个人,手脚并用往车厢连接处爬。瘦猴手里的搪瓷缸子“当啷”掉在地上,玉米糊糊洒了一地:“是寻鸟人!他们怎么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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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赵老头那边走漏了消息。”吴迪抓起工兵铲,往车厢连接处冲,“他们想跳车,截住我们!”
车厢连接处的铁门关着,锁是老式的挂锁。吴迪用工兵铲一别,锁开了,冷风瞬间灌进来,带着股铁轨的铁锈味。他探头往车顶看,两个黑影正顺着梯子往下爬,手里拿着短刀,月光照在刀刃上,闪着冷光。
“下去!”吴迪低喝一声,用工兵铲对着第一个下来的黑影横扫过去。那人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被铲柄砸中胸口,闷哼一声摔下车厢,掉进铁轨旁的沟里,没了动静。
第二个黑影动作更快,落地时一个翻滚躲开吴迪的攻击,短刀直刺他的小腹。吴迪侧身躲开,工兵铲反手劈向对方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短刀掉在地上,黑影惨叫着捂住手腕,眼里却闪着狠劲,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手雷,拉开了引线。
春燕的枪响了。子弹擦过黑影的耳朵,打在铁皮上溅起火星。黑影手一抖,手雷掉在地上,滚向车厢深处。吴迪眼疾手快,一脚将手雷踢出车外,“轰隆”一声巨响,震得车厢玻璃嗡嗡作响,车顶上的积雪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黑影趁机往车厢里跑,却被瘦猴伸腿绊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上。春燕冲过去,用猎枪指着他的后脑勺:“老实点!”
黑影穿着件黑色皮衣,领口露出半截纹身,是个太阳旗的图案。吴迪翻了翻他的口袋,掏出个证件,上面写着“松井贸易公司沈阳分部”,照片正是这人,名字叫山口。
“松井健一什么时候到沈阳?”吴迪用工兵铲抵住他的脖子。
山口梗着脖子不说话,嘴角却往车厢深处撇了撇。吴迪心里一沉,头灯扫过去,只见最后一节车厢的窗帘动了动,露出个黑洞洞的枪口。
“趴下!”他拽着春燕和瘦猴往座位底下钻,枪声同时响起,子弹打在铁皮上,穿了个窟窿,冷风呼呼往里灌。
山口趁机想爬,被瘦猴死死按住。春燕从座位底下探出头,对着最后一节车厢的方向开了一枪,枪声刚落,就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显然是打中了。
“火车快到站了。”吴迪看了眼窗外,远处已经能看见沈阳站的灯光,“跳车!”
他拖着山口往车门跑,春燕和瘦猴跟在后面。离站台还有几百米时,吴迪一脚踹开车门,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来。他把山口推下去,自己紧跟着跳了下去,在雪地上滚了几圈,工兵铲在地上划出长长的痕迹。春燕和瘦猴也跟着跳了下来,落在不远处的雪堆里。
火车鸣着汽笛进站了,他们趴在雪地里,看着车窗里探出几个黑影,显然是寻鸟人,正往外面张望。
“往那边跑。”吴迪指着一片棚户区,那里的低矮房屋挤在一起,黑黢黢的像个迷宫,“穿过棚户区就是中街,修钟表的店在那儿。”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跑,棚户区的狗被惊动了,狂吠着追出来,叫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吴迪回头看了一眼,几个黑影正从火车站的方向追过来,手里的手电筒光柱像毒蛇一样在房屋间扫来扫去。
“快进这个院子。”春燕推开一扇虚掩的木门,里面堆着些柴火,墙角有个地窖,“我爷爷说过,东北的棚户区都有地窖,藏人用的。”
地窖里很暖和,堆着些白菜和土豆,角落里蜷缩着个老太太,吓得瑟瑟发抖。“别害怕,我们是好人。”春燕轻声说,从兜里掏出个玉米面饼子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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